話說自從安祚和小阿崖進(jìn)行了上章的親密活動以后。
安祚和小阿崖算是綁定了,雖然也沒有契約什么的。
但一人一狗確實形影不離了。
就是小阿崖一直要安祚叫它主子,安祚不懂世事,就一直這樣跟著叫。
如果祝溺在這里,一定會發(fā)現(xiàn)。小阿崖雖然身為狗,性格卻更像祝溺前世所見的貓。
當(dāng)然無論貓狗,小阿崖現(xiàn)在是人形了。
看起來像人,摸起來也像人。那他就是人了。
安祚一直這么想著。只是他不解為什么已經(jīng)變化至這種程度了,小阿崖還說是幻術(shù)。
小阿崖答說:“只能欺騙視覺的幻術(shù)是最低級的。你這么無知,真的是主人的伙伴么?”
安祚撓了撓頭,想起了就在幾個小時前,他們訂的一個約定。
安祚要帶小阿崖去找清姨。
清姨好像很厲害,安祚如此想著。
小阿崖則帶著滿溢的懷疑。
然而,安祚并沒有找到清姨。
那是安祚第一次意識到,他是個路癡。
頗有些年歲和尋人經(jīng)驗的小阿崖立馬提出了相應(yīng)意見。
找人問路!
安祚除了知道要來上大學(xué)以外,一無所知。
所以,只能碰運(yùn)氣似的,問路人大學(xué)怎么走。
路人:“你說的哪個大學(xué)?”
哦呵,完蛋。
小阿崖經(jīng)驗豐富。當(dāng)即答道,“離的近的那個?!?p> 就這樣的,安祚找到了那學(xué)校的大門。
有些崇拜的看著小阿崖。小阿崖看起來有點不屑于和安祚走在一起了。
碰了一鼻子灰的安祚摸了摸鼻子。
腦海中忽然想起祝溺曾和他說過,狗是用嗅覺尋人的。
遂冒死問了問小阿崖為什么不用嗅覺找清姨。
小阿崖奇跡般的沒有打他,只是道。
“我忘了,好幾百年不見了。”
語氣頗有些悵然若失。一個略顯苦澀的笑容和那個圓臉小孩子的長相異常違和。
安祚只能假裝什么不知道,支支吾吾的。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現(xiàn)在的情況。
好在小阿崖不是心思細(xì)膩的小女孩。
很快就恢復(fù)了原本的樣子。
然而,學(xué)校是那個學(xué)校,學(xué)校的人卻不在了。
安祚在起初的興奮以后,緊接著陷入新的茫然。
他要去哪兒找?
此時,上次約好見面的地點那里空空蕩蕩。
木制的長椅下檐還有一些水珠并未蒸開,將落未落。懸在那里。
如同安祚的心。
他長嘆一口氣。
他覺得覺得,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個廢物。一個不管什么都要人幫,什么都做不好的廢物。
未管長椅上殘留的水珠,安祚坐了上去。
把臉往腿上埋了進(jìn)去。
此時的校園異常安靜。安祚覺得自己得到了安寧。
冷眼觀安祚的小阿崖站在長椅旁,看了看濕漉漉的長椅,終究沒有坐下去。
不管是貓還是狗,都不喜歡水。
于是小阿崖就在那個地方站著,等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連剛開始冷清的校園都熱鬧了起來。
這時的安祚終于抬起了頭。
對著旁邊站著的小阿崖笑了笑。
“對不起,再坐一會兒,我們就出發(fā)去尋找吧。”
小阿崖笑了一笑,就像一個真正的一孩子一樣無邪的笑。
“好呀?!?p> 因為小阿崖知道,安祚終于決定邁過心里的坎,決心去做上一些改變了。
“安祚!”
一個略顯僵硬的女聲響起。那是蔣木木的聲音。
安祚一臉驚喜的去向蔣木木。
蔣木木站在離長椅幾米遠(yuǎn)的地方,臉色有些難看,看向安祚說。
“我好擔(dān)心你?!?p> 安祚老老實實的道歉?!皩Σ黄稹!?p> “我因為……”
還沒來得及解釋原因的安祚忽然被蔣木木打斷了。
“祝溺不見了,清姨……也不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