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已定。
那么自然需要一些限制條件和公平的環(huán)境。
說起來很簡單,人族有了一名穿越者,那么獸族也需要有。
并不是說地球人多厲害,而且地球上文明的程度比這個世界高太多,眼界決定思維,兩者思維不在一個層面,不可同日而語,這不是智商所能彌補(bǔ)的差距。
這個穿越者,由方音書自己決定選誰,但只能在十公里之內(nèi)進(jìn)行挑選,當(dāng)然,十公里之外也行,但不能保證精準(zhǔn)度,全靠運氣。
而除了這個外,方云和方音書可以進(jìn)行引導(dǎo),但不能使用世界權(quán)限。
輸?shù)囊环?,意識降臨,封閉記憶,在這個世界重一世人生。
方音書和方云都信心滿滿。
賭局已定,方音書便離開了,去見見那幾個個體永生的種群。
“看來,我也需要做點什么了?!?p> 方云思考著。
既然要比,那他不會留手,相信方音書也是如此。
方云就行走在人群石族之中,看著蓬勃發(fā)展的人族。
另一邊。
一片森林深處,有一群身長火紅鱗甲,頭生雙犄角,眼大如拳,脖子處還長有茂密鬃毛的巨獸。
它們聚集在這里,看起來頗為憤怒,竟能口吐人言。
“神明祂又去了人族!”
“為什么,神明總是眷顧人族!”
“我們也是祂的孩子,我們也擁有智慧,為什么從不曾看我們一眼!”
“不公平,人族日漸壯大,甚至掌握了本不該屬于他們的力量,神明,您不公平!”
“……”
此時群情激奮。
早在十年前,方云降臨一片世界后,它們就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多年以來,它們也都在觀察人族,甚至學(xué)會了人族的語言,以為這樣就能得到神明的眷顧,畢竟這是神明傳給人族的東西。
可是,它們等了十年,神明雖然再次降臨,卻依舊出現(xiàn)在人族,這如何能讓它們不怒?
這種被遺棄的感覺,讓它們感到憤怒,以及不甘。
憑什么單單眷顧人族???
“嗷!?。?!”
一頭巨獸仰天怒吼,頓時,林中的動物們皆恐懼地安靜下來,這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是同脈生命等級的壓制,仿佛在迎接一位君王的怒火。
正在它怒吼之際,一頁紙張從天空飄落。
所有異獸都發(fā)現(xiàn)了這張白紙。
待白紙落到地上后,它們紛紛圍過來觀看。
上面寫著一段話:“七日后,來西南五百里外的最高山峰?!?p> 其中一頭異獸嗅了嗅紙張,遲疑道:“好像有神明的味道。”
其余異獸聞言,也都上前嗅了嗅,頓時驚喜道:“真的是神明,祂沒有忘記我們,終于要見我們了嗎!”
“走,即日啟程,去那處山峰等候,不能讓神明等我們!”
“走!”
這群異獸當(dāng)即朝西南方向奔去,移動速度飛快,四蹄跑動間風(fēng)馳電掣,一躍便是數(shù)十米,不過幾個呼吸,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
海底深處。
這里生活著一個種異獸,它們虎須鬣尾,身長若蛇,有鱗似魚,有角仿鹿,有爪似鷹,卻單單不像魚類。
這個族群,正是由當(dāng)年登上陸地,卻又回到海洋的那一批四肢魚進(jìn)化而來。
此時,他們聚在一起,看著漂浮在海中的紙張,心中喜悅激動之情難以自抑。
“昂?。?!”
最終咆哮一聲,在海中激起一圈圈音波,快速向上游動,沖出海面,朝陸地飛去。
雖無翅膀,卻依舊腳踩白云,駕風(fēng)而行。
這是它們這么多年,進(jìn)化而來的能力。
……
遠(yuǎn)海處。
一座孤島上,生活著一群禽類,它們仿佛與世無爭,自從十年前來到這座島,就從未離開,每日捕魚過活。
島嶼上長有一顆火梧桐,這群禽鳥就全都棲息在火梧桐的枝杈上。
但此時,隨著一頁紙張的飄落,十年從未離開過這里的它們,卻展翅高飛,朝著陸地而去。
“唳?。?!”
……
五個強(qiáng)大的種群,皆在此刻,朝著一個方向匯聚,遵神靈法旨,前去面見。
這對于它們來說,是個天大的機(jī)緣。
當(dāng)年神靈眷顧人族,讓它們多有不忿,有就此避世的飛鳥族,有抱怨神明不公的走獸族,也有想做出一番功績讓神明看到的海族。
但此刻,神明竟然要見它們,這如何能不激動?
它們的速度都很快,不出三天時間,就都已經(jīng)到了指定的山峰,等待神明降臨。
此時,三個種群在此碰頭,互相之間皆是看不起對方,但參見神明在即,它們也不好發(fā)作,只好誰也不理誰,各自占據(jù)一方,閉目養(yǎng)神。
另一邊。
人族所在區(qū)域。
建城之事進(jìn)展迅速,大家都在賣力干活,就為了能多領(lǐng)幾個銅幣。
他們已經(jīng)聽說,前兩日有人因為干活勤奮,多發(fā)了兩個銅幣。
那可是兩個銅幣,頂他們?nèi)斓氖杖肓耍?p> 一個銅幣就能換一斤肉,三個銅幣就是三斤,配著菜吃,能吃好幾天呢!
這要是做一個月,豈不是幾乎小半年都不用愁吃的了?
所以,今天參與建城者,都格外地勤奮。
紅日西落,一天的工作完成,大家排隊領(lǐng)銅幣。
雖然是在原始部落時期,但葉長安依舊堅持九小時工作制度,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況且他的主要目的是讓貨幣流通起來,而非建城。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再勤勞的群體中,人數(shù)一多了起來,難免有幾個打著小心思,渾水摸魚的人。
這種事情在所難免。
“為什么不給我銅幣?”
這是一名看起來骨瘦如柴的男子,臉上還長著幾顆碩大的黑痣,此時正在朝發(fā)放銅幣的人質(zhì)問。
“為什么?”
發(fā)放銅幣這人冷笑一聲,從身邊人手中接過一本獸皮書,翻開大聲念上面的記錄,“王二,你今日上午躲在西邊石堆睡大覺,直到午時三刻才抱著一塊小石頭前往城墻修建處,下午更是東竄西竄,不做任何事情!”
“現(xiàn)在你來問我為何不給你發(fā)銅幣,自己心里沒數(shù)嗎?”
“若是我給你發(fā)了,那些賣力干活的人,該如何做想!”
“偷奸?;撸挥璋l(fā)放銅幣,這是天子親口所言,難道你還想去質(zhì)問天子,為何不給你發(fā)銅幣嗎!”
周圍人一聽,頓時議論紛紛,對這名叫王二的男子指指點點,不恥其所作所為。
王二更是羞憤難當(dāng),在這般情況下難以自處,逃也似地離去,離去時還嘴硬狡辯,說了一句連他自己都不信的話。
“我……我沒有偷懶!”
發(fā)放銅幣的人看著王二離去的方向,哼了一聲,朝眾人說道:“天子寬厚,曾親口所說,有功績者當(dāng)獎,偷奸耍滑者自當(dāng)有罰,獎罰必須分明。如若你們中還有如王二這般人,望你們好自為之!”
我是蟑螂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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