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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愛吃醋

第十七章 你可知我心

姐夫愛吃醋 夭夭小瑾 1786 2020-09-07 23:58:50

  “開門開門?!卑惨扎Q一邊喝酒,一邊敲著門,站姿也站不了多少穩(wěn)妥。

  阿福穿上外衣起來開門,遠遠地聽著敲門聲,本以為是少爺在外酒局結(jié)束了回來了。

  不曾想一開門就見安以鶴一身酒氣,跌跌撞撞地進了門。

  “誒?王爺,您怎么來了?”阿福問道,“花啟,你也在。怎么王爺來這了?”

  花啟冷漠地回了一句,“找你們家小姐,讓開?!?p>  阿福自是不敢多沖撞,先是暗中看一下情況,內(nèi)心卻是罵罵咧咧地,這個小荷怎么睡覺就睡得跟豬一樣,這么大的聲響還不知道。

  只見安以鶴推開阿福徑直往倪舞的房間走去。

  “王爺您是要找小姐嗎?您在大堂稍等片刻,奴才去把小姐喊起來吧?!卑⒏U伊嗽挷缱诱f道,他在這這么多年,靖王爺可是鮮少有這種失得體統(tǒng)的表現(xiàn),眼下少爺也是去赴宴了,至今還沒有回來。

  “不,不用,我自己去找。”安以鶴大著舌頭說道。

  “花啟,這王爺他?”阿福拉了一把花啟,避開安以鶴,小聲問道。

  “這王爺近日沒有常來,都忘了王爺才是這個院子的主人了?”花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阿福便不再多問,靜觀其變。

  倪舞早就聽到一些響動,披了件衣裳,剛點上燈火,安以鶴就推門進來了。

  “王爺?”倪舞也是萬分震驚,為何安以鶴今夜會來?

  花啟在外面把門關(guān)上,守在門外。

  倪舞放下火折子,看著安以鶴踉踉蹌蹌地趕緊上前扶了一把。

  安以鶴把酒壺子一扔,酒水和酒壺在地上濺開了花,用力地抓住倪舞的手腕處。

  “王爺,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倪舞感受到自己眼皮突突地跳起,情況像是有些不妙,正打算開門叫花啟。

  安以鶴抓著倪舞的手,把她壁咚在柱子上,“小舞小舞小舞?!睈炘谒募绺C不停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本是想惡狠狠罵她的,但是每每看到她弱小無辜的眼神時,他都會心軟。

  倪舞緊握著拳頭,一聲不響。

  只是過了很久,安以鶴才慢慢抬起頭來,“小舞。”

  倪舞此時眼里的安以鶴略顯頹廢,眼睛紅紅的,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喝酒喝的。她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他竟然有這種極其反常的表現(xiàn)。

  “小舞,嫁于我可好?!卑惨扎Q緩緩說道,聲音極輕,他說,我。

  倪舞瞪著眼睛不敢相信,偏著頭:“王爺請自重?!?p>  “自重?為何本王要自重?”安以鶴冷笑著說,舉起她的玉手,擲地有聲地說著,“你知不知道,你生是本王的人,死亦本王的人?!?p>  這么多年,安以鶴從未表白過心跡,更是從未說過只言片語越矩的話。

  “王爺,你醉了,我...”安以鶴離得她極近,他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睫毛下的一雙吸魂攝魄的黑眸。

  “我醉了?那你是誰的?那個方漣?”

  倪舞一聽,回駁道:“什么阿?”推搡了兩下,“王爺我想你是喝醉了,你快讓開,我去給你打些洗臉?biāo)?。洗個臉..”安以鶴只盯著她說話,根本不讓她推開,說實話,這種感覺很奇怪。

  “怎么?惱羞成怒了?”

  倪舞冷笑,頭一偏,“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休想擺脫本王?!痹捯粑绰洌踝拥囊舴捅谎蜎]在他惡狠狠的那個吻里。

  倪舞驚得目瞪口呆,有一刻還融進了他制造的溫柔鄉(xiāng)里。

  倪舞咬了一口安以鶴肆虐的舌頭,安以鶴吃痛地松開。

  “你..”這一刻,安以鶴酒醉三分。

  倪舞頭發(fā)有些凌亂,紅璞著的臉蛋,喘著粗氣,披在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掉落在地,嬌小的身子盡顯單薄,領(lǐng)口松散的紐扣,牛奶般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

  若不是這幾日擔(dān)心她再受婉兒欺凌,他幾時會知道,她竟開始與那書生交好。

  晚宴上,他的朋友堆里還有人陰陽怪氣的暗指些什么。

  安以鶴回憶:幾個貴胄在花樓,欣賞著舞姬優(yōu)美動人的舞姿。

  “王爺,聽說你那巷子里的相好與新晉秀才好上了。”甲接著酒勁說著。

  乙聽了連忙斥責(zé)道:“甲少,你怕是喝醉了,在胡言些什么呢?”

  “我沒有,就他那相好,你也知道的那個阿!叫..叫什么舞?!?p>  安以鶴握著拳頭問道:“新晉秀才?”

  “方漣,我看著他就不像是什么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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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舞,你變了,你以前不會對我惡語相向的?!?p>  “靖王爺,你深更半夜闖入我閨房,你要我給你什么好臉色。”倪舞一字一句地說道。

  “那方漣,你與他什么時候開始的?”

  “王爺,還請尊重一下奴家!”

  “方漣他是怎么尊重你的?”安以鶴上前緊緊地抱著她,又是一口。

  “無恥!”偌大的房子,只聽著清脆的一聲聲響。

  安以鶴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竟然還多了膽識罵我?這方漣是給她吃了什么迷魂藥。

  倪舞趁著安以鶴愣神的嫌隙,撿起衣服又披了回去,慌慌張張地往外跑開門。

  倪舞一開門,看到花啟和阿福守在門口,便說道:“花啟,你且看著王爺。我去給王爺打盆水,洗洗臉?!闭f完就跑沒影了。

  在膳堂拿了個面盆,打了些水,倪舞對著面盆里映著的自己,看著出神。

  倪舞將冷水撲了些自己臉上,想要清醒一些。

  隨后,倪舞端了一盆清水回屋。只阿福還在門口傻站著。

  “怎么?王爺呢?”

  “走了?!?p>  倪舞將面盆放在桌子上,坐了下來。靜坐了一會兒后,倪舞對著阿福說道:“今夜的事,你莫要與少爺說起?!?p>  “今夜什么事,奴才不知的?!卑⒏?yīng)道。

  “去吧,回去休息吧?!?p>  阿福給她掩上了門,“那小姐,你也早些休息?!?p>  剛關(guān)了門,就聽到阿福說:“少爺,你回來了?”

  “姐姐,姐姐還沒睡啊?!蹦呷A走著八字步,看到倪舞屋內(nèi)燈火還亮著,邊說的。

  正要邁步過來看看,倪舞把屋內(nèi)的燈熄滅了。

  

夭夭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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