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姍被黑衣人包圍,額頭的火焰已經(jīng)擺明了是天山山莊的人,自然他們來也沒有圍著口罩。
只是凝姍卻不明白,怎么真的有有人要找她打架?那是易生派來的還是易勤,按理說易勤不會派人來謀害她們呀?那時不是還很談得來嗎?
思考間,眾人已經(jīng)圍了上前。嬴煦為她擋了一劍,推了一下凝姍,又問道:“干什么呢!傻愣著干什么呢!”
上官凝姍這才意識到自己已深處危機中。
凝姍的佩劍沒有帶,赤手空拳地打了幾下,就被嬴煦攔腰一握,飛回屋門口。
慧文聽到打斗聲響,披了件外套出來了?!霸趺戳耍俊?p> 上官凝姍說:“天山山莊的人竟找過來了,易勤那時不是說,只要至善至孝,便能帶回嗎?怎么又追來了?”
“誰知道,或許她并沒有與我們多說實話呢?!被畚目粗矍暗拇蚨?,意味深長地說著。
隨后又問道:“這人為什么這么好心呢?”
凝姍歪頭看著慧文,說道:“師姐,你好像自從下了山,遇過那件事情了,就思慮的多了一些?!?p> “是,不是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嗎?”又看了一眼上官凝姍,說道:“要知道,跟你這個沒心沒肺的人一起,一個不留神,什么時候被人賣了也不知道。”隨后一聲冷笑。
“師姐!”上官凝姍略帶嬌氣地說道,撇撇嘴。
銀色的月光下,嬴煦潔白的衣衫像是發(fā)著光,與天山山莊的黑衣人們有著鮮明的反差,更加顯得他的剛?cè)岵?p> 以一敵十,真不愧是少年英才,“還挺抗打?!被畚碾p手環(huán)胸說道。
“是呀,嬴公子就跟我心中想象的江湖俠客一模一樣?!蹦爻绨莞斜稽c燃。
黑衣人見狀討不找好,領頭的給了一個撤的信號,幾個人又翻墻原路返回了。
“哎呀,身手倒是真不錯?!被畚耐妻瞎倌龏櫿f道。
上官凝姍也是滿臉羨慕,心想自己若是有朝一日,功夫精進如斯,她不知該有多歡喜。
天山山莊的大門外,那只母老虎還在外面徘徊不走,似乎是要替自己的家人討回一個公道。
一邊阿嗚阿嗚,一邊來回走動著。
天山山莊的門房小廝躲在門后,沿著門縫偷偷地往外瞅著。一邊觀察著,一邊對著另一個說:“快,快去通報主上,外面這只老虎已經(jīng)轉(zhuǎn)悠許久了。”
“好好好,你在這看看牢。”
“知道了,快去吧!”
“主上,主上。小的仔細觀察它,它的白須子上有沾有血跡,晚間聽說,山莊的好些人家都被闖了,撕了幾個,主上,您趕緊決斷吧?!毕氯思贝俚那瞄T聲,還有扯著嗓子。
易城樊身著白色衫衣,斜臥著,夜已深,竟為這種小事叨擾他,一個老虎且怕些什么,“易生呢?去把他找來。”
下人在屋外回復道:“主上,小主子去了山下,還沒有回來。”
易生與那群襲擊了上官凝姍的黑衣人邊走邊說,一同回來了,他并沒有出現(xiàn)在客棧,其實還想著她們有機會誤會易勤,只是回來的時候,竟有只老虎躺在山莊大門口,一定是那只老虎的同伴來尋仇的。
對著身后的幾個人做了噤聲的手勢,想敲摸地靠近它,制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