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文說道:“姍姍報平安了。”
“慧文姐姐,快過來!”易勤朝她揮揮手,又說道:“這里怎么有一攤血跡?”
慧文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希望不是姍姍的,姍姍已經(jīng)跟她報平安了,慧文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易勤又撿起來一個衣衫碎片,碎片上也沾有一點血跡,是的正是凝姍的外衣。
慧文看了心里有點承受不住,“莫不是,莫不是有人覬覦我們獲得的天山雪蓮,綁了我的凝姍師妹去?”慧文捂著胸口,感覺有些悶得慌。
“應(yīng)該不會吧?凝姍姐姐這么機智伶俐,定不會這么輕易被壞人擄走。”易勤安慰道:“這樣吧?現(xiàn)天色漸漸暗下,我們先回山莊等候,若是凝姍找不著姐姐,也會回我們山莊的吧?”
說到這里,慧文突然想到,自己與凝姍在山下早已約定過,若是遇險或者走散,脫險時,先就近客棧等候,以十日為限。
慧文深怕易勤與她一起會別有企圖,便直言告辭:“不了,不用擾煩易姑娘,我且自行尋我?guī)熋?。?p> 易勤始終覺得慧文不容易接近,“那姐姐既是這么說來,妹妹也不好強人所難,雖是山間并無惡人出沒,但姐姐一人行走還是要注意安全!”
慧文禮貌性地回應(yīng)道:“是,多謝易姑娘告誡。咱們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p> 與易勤到了別,慧文直奔她們上山前入住的客棧。
易勤回到山莊,還未踏進門口,便有幾個下人圍了上來,為首的圖浩鞠了個躬,抱拳朗聲說道:“小姐,得罪了。”然后兩手一揮,兩個下人便上前綁了她,往廳堂的方向走去。
堂上的男子蓬頭但非垢面,額間印著大朵的火焰,紅黑交間。
“勤兒?!毖矍斑@位不怒自威的便是這山間的莊主,外號“天山老妖?!薄奥犝f你擅作主張,聯(lián)合外人,竊取我山間至寶-天山雪蓮,可有此事?”
易勤斜睨了易生一眼,“父親明察!女兒自不會做這些有悖莊規(guī)的事!”
“那你是說。。?!鼻f主拖著尾音,“你哥哥污蔑你了?!?p> “污蔑與我誰是最大的受益人,那就是誰了。”
“胡說八道!”
易勤坦然跪下,而易生卻是嚇得跪下。
“父親,女兒時刻謹記莊有莊規(guī),絕不會想有些人一樣假公濟私!”
“你說誰呢易勤!你私自帶著兩個外人去了密室,我與這些下人全都看到了!你還伶牙俐齒地想狡辯!”
“雖是我的面貌,那你如何肯定那人便是我??!”易勤回答道。
“你。。強詞奪理!”易生這樣說著。
“父親明鑒!”易勤說。
“父親,兒子也不敢隨意誣賴妹妹,還請父親明察!”易生說道。
“把小姐帶去禁閉,少莊主一位暫由少爺代替?!币壮欠f道,語氣平靜絲毫沒有波瀾。
仿佛都能看到易生一副奸計得逞的笑。
易勤極其的委屈,卻沒了人給她說個公道話。
“莊主,您莫不是忘了夫人生前的囑托?”廳堂一角突然有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