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信中這樣寫著:朕估念你救駕救國功不可沒,現(xiàn)大赦于你,你且安心給我駐守邊疆,否則你丈人的今天就你夫妻二人的明天。
“丈人?信上為何提及我丈人?”劉進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語道。
魏淵又小心的拿出第二封信,“將軍這里還有一封?!?p> 劉進一把扯過來,“干嘛,大丈夫豈能與你這般,藏藏掩掩的?!?p> “額?!蔽簻Y有些欲言又止。
此時的劉進已打開了信,這是朝廷給魏淵的信,想來魏淵是不知該如何轉(zhuǎn)告,便直接把這書信拿了出來。
劉進不可置信地瞪著雙眼,比剛剛更震驚。
魏淵開口道:“早在前兩日,上官.上官家變被全家判死罪,滿門抄斬?!?p> 劉進震驚,仿佛時間停駐,僅手指間文書滑落。腦子里有好多問號:“為何死罪?如何是死罪,僅僅是兩條不相干的人命?此事不早已了結(jié)?既是滿門抄斬,為何我夫妻二人得以僥幸?如今爾爾身體尚未恢復(fù),該如何告知于她,各種問題接踵而至。”
“將軍,將軍?!?p> 劉進方才回神,如此大事,他和爾爾卻是最后一個知道,且不能見上家人最后一面!父親母親,凝伊,凝華,凝舞,等等一家三十幾口人,想象著他們被斬首時可是冤屈無處申?
“將軍,咱們遠在異鄉(xiāng),尚不知事件原委,萬不可怨念主君阿,若不是主君此次委派,您和夫人可能也是刀下冤魂已矣。”魏淵這樣安慰著,將軍若是心生怨念,這日后他們也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魏淵的話字字入耳,可笑不過如斯,此時一個衛(wèi)侍長看事也比他通透。劉進的心里確是這么想的,自嘲一番,還是得振作才是,他劉進已是爾爾唯一的依靠了。
“你們可有聽聞一些風(fēng)吹草動。”劉進開口說道。
只是魏淵連忙解釋,生怕會有什么誤會:“將軍,我且都是一同來的,怎么會知道什么。再說,這唯一送來的倆封書信,且都在您手上了。”
“哦?!眲⑦M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
邵剛努力想緩和氣氛,“將軍,今日晚膳時分,不知給夫人安排些什么菜式?”
“爾爾的膳食?!眲⑦M看向邵剛,“大夫確是如何說的。”
“大夫說夫人并無什么大礙,只是小產(chǎn)后身子較虛?!鄙蹌偦貞?yīng)道。“應(yīng)吃些清淡為主,少刺激?!?p> “行,那你便去與館主說下?!眲⑦M說著,這會兒,是要過去看看凝爾,不知爾爾現(xiàn)在可以好些。
劉進回到屋內(nèi),揮揮手讓小丫頭退下,靜靜地坐在爾爾身邊。上官凝爾雖是閉目修養(yǎng),眉頭卻是緊皺。
上官家到底是經(jīng)歷了什么?進可憐的爾爾該如何面對。
天色漸漸暗下來,小狗化作白云的樣子,嬉戲在圓月之間。
圓月皎潔,又引起了凝姍的思鄉(xiāng)之情。凝姍與慧文已困在這天山有十日有余。那日她們一登山頂,變被困住了,這老婆婆只是按時派人送些吃食飲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