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錘嗎?”
白衣男子微微側(cè)過頭,側(cè)顏沖著小院的門口。
清涼的聲音柔軟又干凈,單單聽著就是一種享受。
更何況那絕世美顏的側(cè)臉還明晃晃的沖著花瓶。
花平平微微咳了咳:“嗯哼……”
萬年難遇的小女兒家的嬌羞終于顯露出來了。
紅衣絕美男子放棄了一臉搞怪的表情,幾乎逆天的俊顏直視著花平平,心里有一些煩氣。
紅衣教主大人擺著修長的手示意她過去:“大錘啊,過來,爹有事交代你?!?p> 花平平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暴躁的心情,這是教主教主教主……
不能直接打,得按流程來欺負的人……
花瓶掛上了職業(yè)笑:“來咯,小東西……”
沒錯,這個紅衣男子就是花婁譚,也是把花瓶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的那個小男孩。
花瓶從來不把花婁譚當人看,花婁譚壓根就不是人,是個魔鬼!
別看他身嬌體弱易推倒……
呸呸呸,說岔了。
別看他體弱多病,這個人特喵是玩毒的那種!
而花平平從小的命運也是悲慘的一批。
被花婁譚從小當成試藥的人,導致現(xiàn)在的花平平體內(nèi)太多藥力殘渣排不出去。
經(jīng)脈堵塞,這才堪堪只是一個教眾。
依老教主的話來說,花平平是個武學奇才。
要是沒有經(jīng)脈堵塞這一個事件,怎么說她現(xiàn)在怎么著也得和簡落昀一樣,少說是個B級殺手。
可惜了她的筋骨都被花婁譚糟蹋了。
花瓶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到了司蓮身后蹲著:“司蓮大哥!”
一點都沒有一個正常的禮儀談吐,還蹦蹦噠噠的,叫的那叫一個親切。
司蓮嘴角微微一勾,準確的摸了摸花瓶的腦袋,跟和后輩談話差不多:“最近有沒有惹事?”
花平平連忙擺了擺手,笑嘻嘻的說道:“不敢不敢?!?p> “司蓮大哥這都老大不小了,二十有八了吧?”
“司蓮大哥準備什么時候找媳婦?”
白衣男子似乎有些尷尬:“這倒是沒想過,估計也沒有女子會喜歡我這種瞎子吧?!?p> 花平平聞言笑了笑,陰謀似的得逞想要接話:“那不一定,我……”我就愿意接盤?。?p> 對面的花婁譚直接黑了臉,花瓶話都沒說完就被花婁譚打斷了。
花婁譚生氣似的把棋盤掃到了地上。
男子紅唇微微一撇,隨著說話而加重的語氣,也代表了主人心里的怒氣:“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嘮家常的?!?p> 花平平聽到后立馬站起來,板板正正的站在了花婁譚面前:“對不起教主大人,教主大人我錯了,原諒我吧教主大人。”
不是她慫,關(guān)鍵在于花婁譚一言不合就開始放毒,她的日子會很難過的。
司蓮微微一笑,識趣的起身拿起了放在樹下的白色佩劍:“蓮改日再來拜訪教主?!?p> 花婁譚擺了擺手:“嗯,下次再來比拼一下棋技,下次我可不給你放水了啊?!?p> 司蓮轉(zhuǎn)瞬離去。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一抹白衣絕世男子便消失了。
花平平看著這么絕頂?shù)妮p功,眼里流露出了一絲羨慕。
真真的是,人長得帥,武功還好,還有錢的那種男人
……嘖嘖
……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