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慕姐姐,我就知道你會追上來!”茶鋪里,林黛玉笑瞇瞇的坐在阿依慕的身邊說到。
“所以,你這小丫頭就一直在拖延時間是不是!我說你今天怎么這么多事兒,原來是在給阿依慕爭取時間?!北R俊禮捏了捏林黛玉的小鼻子說到。
“哎呀!討厭!別欺負黛玉!”阿依慕拍掉盧俊禮捏著黛玉鼻子的手說到。
對于黛玉給自己通風(fēng)報信和為自己爭取時間,阿依慕還是挺開心的。對林黛玉不由的更加喜愛了。哪里能讓盧俊禮‘欺負’黛玉。
李福金也是確定了心里的猜測,她之前就感覺林黛玉是在拖延時間,現(xiàn)在石錘了。
同時,李福金也是對林黛玉更加的重視起來了??磥恚朐诒R俊禮那里地位高一些,這個小姑子她也要拉攏拉攏。不求能把她從阿依慕那邊拉攏過來,只要不給自己使絆子就好。
“吃飯吃飯,你不是餓了嗎。雖然這兒沒什么山珍海味,但填飽肚子也是沒問題的,你也別嫌棄粗茶淡飯。”盧俊禮一邊說著一邊給阿依慕夾菜。
李福金看著盧俊禮給阿依慕夾菜,露出了羨慕的神色。從小到大,還沒有人給她夾過菜呢。
給阿依慕夾完菜后的盧俊禮感覺到了有人在看自己,就扭過頭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了李福金那羨慕的神情。
猶豫了一下后,盧俊禮還是給李福金夾了一筷子菜。不然那咋辦嘛?都是未婚妻,也不能太厚此薄彼啊。
阿依慕看到輕哼了一聲,然后在盧俊禮又夾一筷子菜后繼續(xù)笑瞇瞇的吃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阿依慕是能接受盧俊禮有別的女人的,這是這個時代的大背景。但她一定要是盧俊禮最愛的那個。
盧俊禮一筷子夾給阿依慕,一筷子夾給李福金。雖然一頓飯下來他累的不行,但阿依慕和李福金吃的很開心。
“這位客官,沒錢你吃什么飯啊?本店本小利薄,概不賒賬。沒錢,你不是有東西嗎?就拿你的東西抵賬吧!”
就在盧俊禮幾人快要吃完飯的時候,在隔著幾個桌椅的桌位上茶鋪老板對著那桌客人說著。
那位客人看上去和二哥盧俊義年齡相仿,但相比二哥的儒雅富貴,那人看起來更英武。
“老板,我的錢袋真的丟了。此次進京我是去投奔師傅的,等我找到師傅后肯定借錢回來還你。我?guī)煾岛苡忻?,他是御拳館天字號教師周侗,我不騙你。”那英武男子有些窘迫的說著。
“周侗教師我是知道,但你是不是他徒弟就說不好了。能當(dāng)周教師的徒弟的人哪個不是驚才艷艷的人?你連吃飯都騙吃,周教師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徒弟?!”茶鋪老板并不相信那青年的話。
“老板,我真的不騙你。”
“不行不行,你把武器押這兒,等你有錢了過來贖?!?p> “唉!好吧,我就把這家傳的畫戟先抵押在你這兒。老板,我這畫戟可是祖?zhèn)鞯模俏姨娓競髁讼聛淼?。我們家就這一件東西能證明我家的身份了,你可不要把它弄丟,我很快就回來贖回它!”青年沒有辦法,不舍的對著老板說到。
“等一下,老板,這位兄弟的錢我給了?!本驮谇嗄暌旬嬯唤o老板的時候,另一位看上去就是個鄉(xiāng)紳老財主的對著老板說到。
“小兄弟,我看你一表人才,手上老繭厚重,必是多年習(xí)武之人,加上你又說周教師的徒弟,吾信你。鄙人曾弄,小有家產(chǎn)。膝下有五子,最愛耍槍舞棒,不知小兄弟能否來我莊上做個教師?吾愿每年百兩白銀相聘。”
曾弄的話讓史文恭很是心動。對他來說,每年百兩白銀已經(jīng)是筆巨款了。這對現(xiàn)在過得窘迫的他來說很有誘惑力。
“可我已和師傅說好會去投奔他的?!笔肺墓Иq豫的說到。
曾弄繼續(xù)勸道:“這個無妨,我派人去和周教師說一聲便是。你能有個好去處想必你師傅也是會很開心的吧。”
“這,好”
“等一下!”
就在史文恭要答應(yīng)下來的時候,盧俊禮大聲的喊著。隨后,盧俊禮和盧俊義兩人都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幾位,在下盧俊禮,這是我兄長盧俊義。我們兩人都是周侗師傅的徒弟。”盧俊禮對著幾人介紹著自己和二哥盧俊義。
介紹完之后,盧俊禮對著史文恭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師傅一直掛念不已的大師兄史文恭了。我是師傅去年新收的小徒弟盧俊禮。這位是我二哥,也是師傅的二徒弟,也就是你的二師弟。”
史文恭也是趕忙拱手施禮:“二師弟,小師弟。師傅他老人家很掛念我嗎?”
盧俊義雙手扶住史文恭的雙臂:“哈哈哈,那是。當(dāng)初師傅歸鄉(xiāng)之后回來京城的時候就和我說過,說他收到了一位很有資質(zhì)的徒弟??上且驗橐匦⒉荒芤煌瑲w來,這讓師傅一直掛念你的情況。不過好在,你現(xiàn)在過來了。想必師傅肯定會非常的開心?!?p> 盧俊禮也是上前說道:“師傅剛剛收我的時候還說過,今年年初你會過來找他。他還說要好好介紹給我認識呢!”
史文恭雙眼含淚:“這樣嗎,原來師傅一直都沒忘記過我。也怪我,只和師傅學(xué)了三個月就分開了,這幾年都沒有和師傅問候過一聲。”
盧俊禮安慰著史文恭:“此事不怪大師兄。師傅知道你為了守孝不能去看他,師傅并不怪你,反而很擔(dān)心你的情況。現(xiàn)在,大師兄能過來找?guī)煾担瑤煾挡恢罆卸喔吲d呢!”
“對了大師兄,我看你這畫戟上有著保齡侯史的字樣,大師兄祖上可是保齡侯?”盧俊禮又對史文恭問到。
“慚愧,祖上確實是保齡侯。但只是庶系旁支?!笔肺墓樕行┌l(fā)紅的說到。
盧俊禮也是聽明白了。所謂的庶系旁支其實就是不被家族承認的私生子而已。難怪史文恭沒有和保齡侯府的人一起生活在京城。
“幾位小兄弟,不好意思。我這就要出發(fā)了,不知道我剛剛的提議史小兄弟同意與否?要是同意的話,我們這就出發(fā)。”曾弄打斷了幾人敘舊說到。曾弄感覺,如果他不打斷的話,史文恭就不會和他走了。
而曾弄的話也確實是讓史文恭為難了起來。每年百兩白銀的誘惑可是他難以拒絕的。
盧俊禮對曾弄抱了抱拳:“曾老先生,這樣吧。您呢留下個地址,我大師兄先去我?guī)煾的且娚弦灰?。之后我大師兄要是有意的話,他自會前去尋你?!?p> “這,好吧。我先給史小兄弟留下地址。老板,結(jié)賬,把史小兄弟的一起結(jié)了?!?p> “誒,曾老先生這是在打我們兄弟二人的臉。我大師兄一時手緊,我們做師兄弟的怎么會袖手旁觀。老板,我大師兄的我一起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