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去超市采購食物,“今天我要好好的露一手,讓他們倆見識一下我深藏不露的手藝”,
快到中午,沈江和閆冰他倆如期而至,聽到門鈴聲我趕緊跑過去開門,我打開門看著門口站著的兩個人,
“沈江你對他做了什么”,沈江一臉無辜的沖著我搖頭,
“看看你都給我們做了什么好吃的”,閆冰跑過去夾起桌上的菜就放進嘴里,
“嗯,還不錯,許夢你可以啊”,
“閆冰,你也不看看是誰教的”,沈江站在我旁邊說,
可我卻一直盯著閆冰看,“閆冰,不是我打擊你,昨天你像逃荒的也就算了,今天你就像個逃獄的”,
“沈江,我就說許夢審美有問題,這發(fā)型可是店長設(shè)計的,而且這是我自畢業(yè)以來剪的最貴的一次頭發(fā)”,
“真的?”,我一臉不信的看著沈江,
沈江沖著我點點頭,
“我審美真的有那么差勁嗎”,我接著問沈江,
只見沈江趕緊跑到餐桌那坐下,拿起筷子,“趕緊吃飯吧,菜都快涼了”,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們兩個,
“哼”,
我把剩下幾個菜都端上桌子后,坐到沈江的旁邊,“我的手藝是不是很不錯”,他們兩個邊吃邊點頭,
“許夢,你怎么不問我跟陳艷(閆冰為了追她,跟她一起去山區(qū)支教)怎么樣了”,
“我又不瞎”,
“許夢你變了,跟沈江在一起之后,你都不關(guān)心我了,這也太偏心了吧”,
“我就說他會自己交代的吧”,沈江說,
“你贏了,你倆不會是串通好的吧”,我看著他們兩個,都是一副我最無辜我怕誰的表情,
“閆冰,你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哎,曾經(jīng)在我眼中白衣飄飄的仙女,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只不過是個披著白床單的路人,就是這么回事”,
“當(dāng)初為了追她,可都追到山區(qū)陪她一起去支教了”,
“誰沒個年輕草率的時候呢”,
“那你為什么還在那邊呆了那么長時間”,
“我也沒想到,我要是離開,那些孩子就沒人管了,所以就一直呆在那,不過現(xiàn)在好了,那邊新建了一個希望小學(xué),我這不就回來了”,
“閆冰,你覺悟變高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有沒有感覺我身上正散發(fā)著神圣的光芒”,
“錯覺,絕對是錯覺”,閆冰真是不能夸,一夸就上頭,
“那你之后什么打算”,
“能不問這么掃興的問題嗎”,
“一起碰個杯吧”,我舉起手中的杯子,三個裝滿汽水的杯子在空中碰撞在一起,我們的笑聲在小小的客廳里久久不散。
沈江看著他們兩個,感覺又回到了高中,一起打打鬧鬧,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他們兩個一直都是同班,他們共享了對方所有的糗事,都成了彼此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沈江想起自己轉(zhuǎn)學(xué)到不凡高中的那天,自己正站在講臺上做自我介紹,話還沒說完,只聽見教室的門“嘭”的一聲被撞開,等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閆冰已經(jīng)向我撲了過來,我們兩個就這樣倒在講臺上,我好不容易抬起頭,看著閆冰正壓在我身上,
“你沒事吧,真不好意思”,閆冰趴在我身上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緊接著就聽見,全班一陣爆笑,班主任一臉嚴(yán)肅看著我們:“閆冰,你跑什么跑,作業(yè)呢,我不是讓你去辦公室拿作業(yè)嗎”,
閆冰跑到門口,從站在門口的許夢那,抱著的作業(yè)里拿了一半,“這呢,老師”,放到講桌就趕緊跑回座位上,
“沈江,你先坐那吧”,
老師指著閆冰前面的空座位,后來我才知道,那天是許夢把閆冰踹進教室的,那就是我們第一次相遇,
在初二那年,閆冰的父母出車禍去世,之后他便一直跟爺爺生活,大學(xué)的時候,閆冰的爺爺也過世了,在閆冰最痛苦孤單的日子里,許夢給了他莫大的支持和陪伴,而自己也曾經(jīng)很是羨慕他們之間的友情,
后來我跟閆冰成為朋友說是意外其實又不是意外,并非意外的是,一切都因為我們都關(guān)心著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