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轎車緩緩駛?cè)刖频甑拇箝T,像是在走進一場即將拉開的電影熒幕當中,這里的一切都很奢華,光是酒店大門的金碧輝煌就足以見得主人家的手筆。
門口圍滿了各種記者媒體,幾乎是在看見穆子珩轎車的那一刻,所有閃光燈就跟炮似的朝著他們襲來。
喬以夢參加過不少演講,可從沒有一次是這么被人當做焦點的。
她的眼睛不適地眨了眨,恰好沒能逃過身邊穆子珩的視線。
“就這樣你就不適應了,真不知道當時你在公堂上是怎么裝得鎮(zhèn)定的。”
“你不必諷刺我,”喬以夢修長的指頭交在一塊,做了一次深呼吸:“若是惹得我心情不好了,指不定給你掉鏈子,說到底沒面子的不都是你?”
“伶牙俐齒,真想把你嘴給縫上?!蹦伦隅衤唤?jīng)心地說著自己內(nèi)心的惡毒。
喬以夢沒在意,待車停穩(wěn)穆子珩先行下車,而接下來魔幻的一幕發(fā)生了。
他竟然站在車邊紳士地伸手對著喬以夢,讓挪動到車邊的她跟著就愣住了。
而此時,門外的那些媒體簡直是想要看看車內(nèi)人的廬山真面目,要知道,穆子珩之前帶的人那都沒什么水花。
“商務禮儀,別誤會?!蹦伦隅裥÷暤卣f,眼神似乎是在告訴喬以夢最好趕緊伸手。
局面都這樣了,喬以夢只能伸手,當自己冰涼的手指碰到那溫熱的掌心時候那種觸電一般的感覺,讓她心跳不自覺的加速。
她在害怕,說不上緣由,就是怕。
下了車之后,跟著寒風一并而來的還有媒體們的驚訝,他們基本上都熟悉喬以夢的面孔了,正因為如此才會如此的訝異。
而穆子珩卻在這個時候屈起了他的手,弄的喬以夢一頭霧水。
“你...什么意思?”她問得茫然,心里卻在問完之后有了數(shù)。
穆子珩嘴角掛著淡淡地笑意,側(cè)頭在喬以夢耳邊提醒:“做花瓶就得有做花瓶的樣子,你難道想要看到外界揣測我們?”
....
事已至此不都已經(jīng)是逃不過去的事實了?勾個手就能不受揣測?
“穆先生,請問您為什么會帶著喬小姐來參加呢?”
“您二位是決定冰釋前嫌了嗎?”
“喬女士,您能說說您和穆先生現(xiàn)在的關系嗎?”
“......”
又是這種無聊的問題,喬以夢不想回答,她多多少少會懂得一些應急之策,這個時候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笑就對了!
穆子珩也沒讓她為難,說實在的這些問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難道光明正大地說自己是在利用喬以夢?
那不是自砸招牌嗎?
二人在媒體的注視下并肩離開,喬以夢臉上始終掛著笑意,等到了大堂內(nèi)才立即拉下了嘴角。
轉(zhuǎn)瞬,她松了手,穆子珩見狀嘲笑:“還真是表演系的,說變臉就變臉?!?p> “你也不賴,在媒體面前演得那么大度,我都差點要相信了。”
“照你這么說我們倒是相配。”
聞言,喬以夢假笑,故意提裙走進他一步,琉璃杏眸中寫進了鄙?。骸拔覀冞@樣應該算是狼狽為奸吧?”
她的回答直接出乎了穆子珩的意料,他原以為喬以夢應當要否認掉自己的玩笑話。
確實是特別的,如果不是那張嘴太會狡辯應當也不會這么惹人厭。
“算是吧,一起演戲騙人,還蠻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