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薇妹妹,來,這杯酒魚兒敬你!”陳魚兒邀紅薇同坐,并兩人各自斟了杯酒。
“不必了,不必了,我酒量不好的?!奔t薇推辭道。
“犯不著!這酒是我們姚江特產(chǎn)的米酒,沒什么酒勁的,小孩子喝都無妨?!标愻~兒說著,遞上一杯說著,“來,我敬你?!?p> “那……恭敬不如從命吧?!奔t薇小心翼翼地接了過來,試探性地品了一口,之后才一口氣喝光。這酒的確沒有酒的辣味,反倒有一股米花的香氣。
紅薇放下酒杯,卻發(fā)現(xiàn)魚兒已經(jīng)喝完了。剛要問這酒的名字,就覺得有些倦,迷迷糊糊地就躺在椅背上睡過去了。
“清安醉果然厲害?!濒~兒說道,“酒量再好的人,一杯下去也必然見周公去?!?p> 這下魚兒才把偷偷藏在一旁團(tuán)子從身邊抱到膝蓋上,原來那杯酒都上這家伙肚子里了。
“這酒沒什么壞作用,醒來以后啥事沒有,不過里頭除了江米外,還有些助眠的藥材,估計你喝這么一杯也夠嗆?!?p> 果然,此時這兔子也已經(jīng)迷迷糊糊地睡了。魚兒便將它帶回了扶星處,又推著扶星一路往王府外去了。
梅祭的燈會雖不及上元節(jié)的繁華,但熱鬧是絕對的。尤其是各種新鮮的年貨,應(yīng)有盡有。陳魚兒畢竟是女娃,看到這么多好玩意兒,一買起來就停不住。什么如意結(jié)、太平鼓、響葫蘆、雞毛撣子,買來要么佩在身上,要么就擱在扶星的輪椅上,也不知是魚兒是帶扶星出來游覽,還是推了個推車采購年貨。
“開不開心啊,阿星?梅祭真熱鬧,不是嗎?”
扶星仍然沉默不語,看不出喜悅與否,魚兒其實也沒有過于糾結(jié),就接著一路買下去。
“呃……”突然,扶星不知怎的,突然有了些許反應(yīng),雖然只是吭了一聲,但魚兒立即在附近的點心攤里發(fā)現(xiàn)了使扶星注意的東西——兔子年糕。
“這年糕……看起來和我們姚川的年糕一模一樣,不知道味道如何?!濒~兒走上前去,看著這熟悉的點心,自言自語道。
“囡囡,儂也是姚川的?”那點心攤的老板帶著些許姚川口音詢問道。
“是噻?!濒~兒也以鄉(xiāng)音回應(yīng)道,“老板也是瓦?”
“是老鄉(xiāng)嘛!”老板熱情地說道,“來來來,這個點心帶幾個回去嘗嘗。阿拉不收老鄉(xiāng)錢?!?p> 姚川民風(fēng)淳樸,魚兒深有體會,便沒有多加推辭:“來仨夠了?!?p> 拿了些兔子年糕,魚兒來到扶星跟前,蹲下身把其中一個喂給他,最終說著說:“阿星,你一定想家了吧。我也是一樣,”
而扶星則只是細(xì)嚼慢咽地吃著年糕,看不出一絲神色。
“師姐?還有阿星?你們怎么出來了?!?p> 魚兒回頭一看,原來是章雪成。這下大事不妙。
“我的好師弟,好阿雪,擺脫別告訴你師傅好不?”魚兒站起身來請求道,“阿星想出來逛逛,我也是覺得他太悶了。作為封口費,要不我送你響葫蘆玩,要不雞毛撣子?”
“不用不用,我不說就是了?!闭卵┏烧f著,突然看到魚兒身后的扶星神色有些不對勁,“阿星,你……”
魚兒回過身來,發(fā)現(xiàn)扶星突然像是受了驚嚇一樣,雙目圓睜,嘴中模模糊糊地喘著什么,仿佛像呼救卻喊不出聲來。而之前在扶星懷里酣睡的團(tuán)子此時突然覺醒,抖擻了幾下,竟然凌空躍起,仿佛一顆流星一般飛了出去。
魚兒還云里霧里,章雪成則已經(jīng)感知到團(tuán)子飛去的方向有元氣的異動:“那個方向好像是天河街……”
“西鳳樓?!”二人異口同聲道。
“小姐那兒出事了!”
“師姐,我們快跟上去。”
“你先去,我推著阿星會晚到一步!”
隨后二人便一前一后地追著團(tuán)子在燈會的人流中朝著天河街的方向沖去。
伴隨著梅祭的煙火在天空綻裂,酉時的鐘聲響徹京城的冬夜。
天河街,整個京城除了皇宮外最為富麗堂皇的地方,夜夜歌舞升平,平民百姓在小酒館里交杯換盞,達(dá)官貴人們則會去驚鴻苑、陽春居、天香堂等地尋歡作樂,而今夜卻不然,統(tǒng)統(tǒng)都到了這西鳳樓來。畢竟這雪落香一年只有這個時候能喝到,還能邊飲酒邊賞梅,對于達(dá)官貴人乃是愉悅之至,對于文人墨客更是別有情趣。
至于扶曉,她就是來喝酒的。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喝了三小壇。
“郡主,喝那么多不要緊嗎?”一旁侍奉的紅葵問道,“紅葵這剛喝了一小盅就有些迷糊了。你都……”
“放心,能釀出把我灌醉的酒的人,還沒出世呢?!狈鰰哉f著有是一杯一飲而盡,“啊,真是好酒?!?p> “郡主真乃海量啊。”
“你也坐下陪我喝吧?!?p> “郡主你饒了紅葵吧,紅葵可就那么點酒量。”
二人正交談著,突然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到耳中:“哎呦,這就是姚川郡主吧。怎么一個人借酒澆愁?。俊?
樂正小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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