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好沉......”邢淵抱著一大堆女裝呲牙咧嘴的朝自己家走去。
“這里面少說也有十幾件衣服吧?嘖,就不知道有沒有內(nèi)衣?。克懔?,沒有最好,到時候讓她自己過來買。”邢淵嘴里一邊念叨著,一邊急匆匆的走著。
“奇怪,我怎么感覺有點冷呢。”邢淵騰出一只手拽了拽自己的衣服。
邢淵又走了幾步之后,腳步逐漸慢了下來。
“奇怪,我記得來的時候,周圍的店鋪都開著門啊?”邢淵一頭霧水的巷子兩側(cè)大門緊閉的店鋪,有點發(fā)懵。
邢淵繼續(xù)往前走,卻發(fā)現(xiàn)平時在巷子邊上擺攤的那些人消失的干干凈凈,地上甚至連個果皮都沒有留下。
邢淵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安靜的有些過分......”邢淵再次加快腳步,希望早點遠離這個鬼地方。
只是剛剛走到巷子口,邢淵便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一輛車將他攔了下來。
那是一輛非常普通的黑色轎車。在轎車旁站著一個面無表情、身材高挑的女人。
一個冰山美女,面無表情的俏臉和雙手抱胸的動作將“生人勿擾”這四個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邢淵甚至能看到一股股的冷氣從她的身體周圍一圈圈的向外擴散,冰藍色的頭發(fā)甚至隨之飛舞。
他總算是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感覺這么冷了。
一臺人形空調(diào)在這里,想不冷都難啊......
邢淵縮了縮脖子,果斷的決定——從她身旁繞過去。
這個女人看起來不是很容易接近的樣子......
就在邢淵向女人的右側(cè)五米的地方移動的時候,這個一直冷著臉的女人突然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邢淵?”
“嗯?”邢淵一愣,奇怪的問道,“你是在叫我?我們認識嗎?”
聽到邢淵的回答,冰山美女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瞧了他一眼:“走。”
“走?”邢淵被這一眼看的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結(jié)起來了,“去哪啊,美女,我還要回家呢。”
冰山美女仍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打開了身后那輛轎車的車門:“上車?!?p> 邢淵猛地退后了一步,滿臉警惕:“你要干什么?拐賣人口???我們都......”
邢淵這句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腳下一空,整個人懸浮在了半空中。
邢淵驚恐地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女人,勉強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美女,那個,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把我放下去啊,你這么提著我讓我很沒面子啊......”
冰山美女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冰藍色眸子看了看手中像弱雞一樣的邢淵,冷聲說道:“話多?!?p> 接著,她提著邢淵的那只手輕輕一拋,將邢淵直接丟到了那輛黑色轎車?yán)铩?p> “喂!你干什么,放我出去!”邢淵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便被丟到了汽車的副駕駛上。等他重新反應(yīng)過來時,冰山美女早已坐在了汽車的主駕駛座位上并順手鎖上了所有車門。
“喂,你太沒有禮貌了!”邢淵是真的有些生氣了,“看你是個女人,不愿意跟你計較,還來勁了是吧?”
邢淵一拳朝著冰山美女的臉蛋打去,雖然他沒有練過什么招式,但是他相信自己對付一個女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冰山美女只是身體向后一傾,輕而易舉的躲過了邢淵這一拳。接著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按在了邢淵的胸膛上。
邢淵只感覺一股大力從自己胸膛處傳來,身體狠狠地撞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你......”邢淵只感覺自己胸膛火辣辣的痛。但是還沒等他說些什么,一道藍色的細線從他的座椅后面突然出現(xiàn),像是有生命一般繞著邢淵開始轉(zhuǎn)圈。
細線的速度很快,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把邢淵纏繞了起來,將邢淵牢牢地固定在座位上。
“這是什么?”邢淵大驚失色,“新型號的安全帶?”
邢淵嘗試著使了使勁,卻發(fā)現(xiàn)這根看似脆弱的細線居然無比牢固,怎樣也掙脫不了。
“我就不信了!”邢淵使出吃奶的勁兒,開始使勁折騰這根線,希望可以把這根線弄斷。
事實證明,邢淵想多了。
無論邢淵怎么折騰,那根線依舊是紋絲不動。甚至當(dāng)邢淵拿牙咬了十多分鐘之后,都沒能從細線上咬下一根毛。
“我太弱了.......”邢淵淚流滿面。
見怎么也掙脫不了,邢淵干脆就放棄了掙扎,打算將目標(biāo)放在開車的那位美女身上。
“美女......”邢淵硬著頭皮打招呼。
冰山美女一個眼神掃過邢淵,就像一道冰冷射線一般,差點將邢淵的心臟凍結(jié)了。同時也讓邢淵咽下了自己準(zhǔn)備問的一大堆問題。
“我的女裝在哪里?!毙蠝Y弱弱的吐出來一句。
“后面?!痹诔聊宋辶胫?,美女終于回答了邢淵的問題。
邢淵嘆了口氣,生無可戀的倚靠在座椅上,漫無目的的掃視著前方,心中卻在思考著怎么脫身。
“這女人的這么厲害,速度快的跟靈瞳一樣,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她的對手啊......”邢淵欲哭無淚。
“等等,速度跟靈瞳一樣快......她該不會也是一只異獸吧?”邢淵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可是她為什么要抓我?難道是為了搶奪天書?但是我都不知道天書在哪,她去哪里搶?”
邢淵越想腦子越亂,干脆不想了,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心里開始模擬一百種一會兒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以及應(yīng)對的方法......
大約四十分鐘后,汽車緩緩地停在了一個村莊的門口。
“下車。”冰山美女再次吐出了兩個字,然后率先打開車門。
“這是......”邢淵滿臉古怪的看著眼前的村莊,連身上的繩子什么時候解開了都不知道。
實際上,這條通往縣城的路邢淵曾經(jīng)走過無數(shù)次,在來的汽車開到一半的時候邢淵就看出了端倪。
這不就是他已經(jīng)荒廢了的老家——小疙瘩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