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7年5月15日,我跟家族去一個超凡者的聚會,見到了一個“占卜家”途徑的高序列強者,我感覺那片星空對那位“占卜家”途徑高序列強者有著無比的渴望。
1537年5月16日,我終于從我現(xiàn)在身體的父親那得到了答案。據(jù)他說“預言家”途徑和“占卜家”途徑是可以互換的,而且所有的超凡途徑都可以與另一條超凡途徑互換的。
除此之外我還在我“父親”那里得知超凡者低序列會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高序列者吸引,所以他對于我為什么會對“占卜家”途徑的高序列強者會有感興趣并不感覺意外。
但是我感覺我并不是因為超凡序列相互吸引而對“占卜家”途徑高序列的渴望而是因為那片“星空”。所以我猜測那片“星空”,不僅對“預言家”途徑有著渴望對于可以與“預言家”途徑相互互換的“占卜家”途徑也有著同樣的渴望。我猜測這或許牽扯到了那片“星空”的本質(zhì),我現(xiàn)在并不清楚。
1537年5月30日,“安蘇”帝國的首都威爾蘭發(fā)生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地震,唯一好的是這場小地震并沒有影響威爾蘭人們生活。
只是倒了幾棟沒人住的舊房子,但是這只是表面上的。在地震發(fā)生的時候,我“父親”就帶著家族一些長輩急匆匆的往家門外走。
等“父親”回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父親”以及其他長輩身上都帶著傷,而且比較出去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一個“姑姑”和一個“爺爺”并沒有回來。我本想詢問但是我看見“父親”臉色非常不好,甚至在原主的記憶里“父親”有這種表情的時候也只是在家族因為意外死了兩個伯伯那次。
我對此做了一個猜測,那就是原主的那兩個“伯伯”的真正的死因恐怕與今天的“地震”有關(guān)。
果然在晚上“父親”就把我叫進了他的書房。并告訴我其實這世界并不是我看到那么平靜,這世界還隱藏著無比的兇險,但是因為以前我不是超凡者所以并沒有告訴我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成為了超凡者可以告訴我了?!案赣H”說這世界正在被另一個世界“入侵”,而所以的超凡者不管是官方的還是“野生”的到了序列七都必須要去對抗另一個世界的“入侵”。而不到序列七包括普通人都不會被告知。如果到了序列七不去對抗另一個世界的“入侵”的話那就需要面對各大教會和軍方的自裁,但是這樣還是有一些人對此報有抵制的想法。他們被另一個世界的人組織起來并傳輸“邪神”的理念,我們稱那些人叫“邪教徒”。
而且這世界為了對抗另一個世界“入侵”我們也建了一個專門培養(yǎng)超凡者的學院,而且聽“父親”的意思我在不久后也會到那個學院去,據(jù)他說在那會得到比家族更好的知識,這是家族比不了的。
看到這里維爾拖感覺自己的心態(tài)都快要崩了,然后維爾拖小聲嘀咕道:
“果然這世界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簡單,難道這就是帕薩特.索德亞斯德說的命運?而且帕薩特在“日記”上還寫到他最后去了一個專門培養(yǎng)超凡者的學院。”
停止了思考維爾拖又開始閱讀下面的“日記”。
1538年1月10日,今天我進入了那培養(yǎng)超凡者的學院,走進學院我發(fā)現(xiàn)與21一世紀不同的就是大了一些。這讓我無比的失望。
接下來都是帕薩特.索德亞斯德的校園生活,與21一世界的校園差不多,只是學習的知識不一樣而已。
終于在快要看完這本“日記”時,維爾拖終于發(fā)現(xiàn)一篇重要的日記。
1538年2月32日,今天科撒爾【注1】說要帶我去了一個超凡者的聚會,這讓我想起了我的主辦的“生肖會”【注2】,所以我就好奇的跟他去了。在那里他們會交易一些修煉資源,和一些消息。或者找一個與自己超凡內(nèi)力可以搭配的人一起下“魔窟”。【注3】
看完這本“日記”維爾拖就感覺自己的頭開始微微的痛處傳來。
“看來我在這里不能呆太久,否則我就會精神疲憊而死。”
維爾拖小聲咕噥道……
回到現(xiàn)實世界,維爾拖只感覺一陣精神疲憊。維爾拖看了一下時間發(fā)現(xiàn)在那里和現(xiàn)實世界中的世界基本相同后就二話不說躺床上開始呼呼大睡。維爾拖睡的很死就連莫里斯晚上回家維爾拖都沒有被吵醒。
白發(fā)老師
【注1】科撒爾是帕薩特.索德亞斯德的校園相識的朋友。 【注2】帕薩特.索德亞斯德舉辦的隱秘聚會。 【注3】與另一個世界的接入口,被稱為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