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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成大師

第57章、不是與人談

我在東京成大師 80檔 2013 2020-02-01 16:05:12

  警視廳。

  兩天后。

  “怎么樣?”

  廳長在等目墓警官的報告。

  “可以證明他殺,但……”

  “沒有犯罪嫌疑人?!睆d長接過話道。

  “是的。”

  這樣的案子才是最難的。

  簡單的人際關(guān)系,也沒有與人結(jié)仇。哪怕是證明了他殺,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出殺人兇手,又怎么找?

  辦公室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島田廳長說:“你覺得我們?nèi)グ菰L一下怎么樣?”

  “廳長是想……”目墓警官一下子便猜到了自家廳長的目的。

  “是的,他們既然可以去,就應(yīng)該知道真正的兇手是什么人?”廳長也沒有瞞目墓,直接說了出來?!澳磕梗项^子們不能親自去,去了就沒了回轉(zhuǎn),你要明白?!?p>  “嗨依?!?p>  目墓警官服從了命令。

  從廳長室出來,打電話,叫上毛利,帶上助手便直奔雙方約好的淺草寺。

  他沒有叫上三個女警,因為他覺得這一次只怕是要去丟人的了。

  他可沒有忘記,警察一方可是剛剛招惹了宗教人士不久。罰人家的錢可沒退。

  因為他們是警察,罰了也就罰了,自然不可能去低頭。畢竟從法律程序上說,他們沒錯。警視廳的內(nèi)部會議也是以“以后判罰不得以衣服為標準”來結(jié)束了這次事件。

  現(xiàn)在因為放送一事,他這是主動上門了。

  “目墓警官,淺草寺可是他們的大本營。”白鳥警官出自大家族,自然是知道淺草寺意味著什么。

  這個東京地域的大寺廟,就是當?shù)氐淖h員也是不敢得罪的。

  他白鳥只是來做警察的,更加沒有與其死磕的想法。因為他的祖父母,他的曾祖父母,他的曾曾祖父母……全都葬在人家的土地上。

  得罪他們?不怕他們在自家祖墳上拉尿??!

  “我知道?!?p>  目墓警官壓了壓帽子。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八晕也沤猩厦系??!?p>  “你是說毛利小五郎?”

  目墓警官點頭,白鳥警官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雖然毛利小五郎姓毛利,但是真的是那家的孩子。

  有自己人在,應(yīng)該會好說話一點吧。

  他們在一處淺草24小時便利店會合。

  遠遠的就看見毛利小五郎手里拎著個小袋子,正在從里面拿酒喝。

  “毛利老弟。”目墓警官叫他這個曾經(jīng)的手下。

  “目墓警官?!彼吹絹砣耍泊蚱鹆苏泻?。“白鳥警官。”

  “毛利先生,這么早就喝酒?”白鳥警官打了招呼后說。

  毛利小五郎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說道:“唉!沒辦法,今天是正式拜訪?!?p>  “毛利先生的意思?”白鳥警官不是太明白。

  “他們的家事?!蹦磕咕匐S口點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

  白鳥警官明智的不問了。名門家事,他確實是不好過問。

  但是白鳥警官隱隱約約聽人說過,當年鈴木次郎吉老先生把現(xiàn)在的夫人娶回家,毛利小五郎就去了民政所改了姓氏,跟他母親姓了。

  想也是。父親再娶了,作為母親的兒子當然要為母親打抱不平。

  白鳥正在那里腹誹呢,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上了車坐下,又打招呼道:“二位,真是好久不見了!”

  喝了酒的毛利小五郎看起來還是元氣滿滿,一點兒沒有生白鳥的氣。

  不過目墓警官還是問他道:“毛利老弟,關(guān)于關(guān)東聯(lián)合放送的轉(zhuǎn)播,你怎么看?”

  這是正事,也是目墓叫他來的目的。

  “還能怎么看?和國這么些年來不是一直很好嗎?!泵∥謇烧f道。

  和國從不避諱靈,也不介意死。甚至有許多人把自己死去的家人尸體一直住在一個房間中。不是骨灰,是完全沒有燒過的那種。

  “毛利老弟,你恐怕不知道,我們與他們最近鬧的不太愉快?!?p>  白鳥立即把交警因為人家穿僧衣開車,就罰了人家。然后宗教人士鬧騰抗議,他們也只是不再罰了,而不是歸還罰款,承認錯誤。

  “你們的意思是?”毛利小五郎問道。

  目墓警官一臉微笑,小心溫婉問道:“這……會不會是他們的報復(fù)?”

  “故意的?”毛利小五郎似乎是驚到了,又喝了兩口,壓壓驚道,“很有可能。我聽說他們這幫人很小氣的?!?p>  “你說真的?”這下目墓警官也驚了。

  毛利小五郎回憶了一下他現(xiàn)在小媽對他愛的教育,他很認真的點了下頭。

  “能不能說一說?”目墓警官問道。

  有醉意的毛利小五郎答應(yīng)了,鼓起勇氣回憶了自己的痛苦。

  事情是這樣的。毛利小五郎從小便想當一個名偵探。而這顯然不符合鈴木次郎吉的規(guī)劃。

  為了戒除他想當偵探的癮,怎么辦呢?當然不是找羊教授電療。像他們這樣的名門,為了矯正不聽話的孩子,都有一個傳統(tǒng),即送進寺廟。

  在寺廟中吃齋念經(jīng),隔絕俗世的一切煩惱。

  如果說吃齋念經(jīng),他還可以接受的話。但是他收不到外界的信息,不知道又發(fā)生了多少的案子,警方又破沒破案。

  這對他是絕對的煎熬。

  “當時我難受的都要死了……但是我父親娶了她。她動用自己的權(quán)力,整整關(guān)了我一年……沒有案子,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

  毛利小五郎大口的喝酒,壓驚,似乎又回憶起了自己戒斷時的恐怖。

  目墓警官與白鳥警官聽了,這才發(fā)現(xiàn)什么名門內(nèi)斗,真他媽是謠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編的,這都傳出花來了。

  而聽了毛利小五郎的現(xiàn)身說法,第一反應(yīng)是自己竟然一點兒同情心也沒起,但是認真想一想,他似乎也值得同情??!

  這到底是為什么呢?

  隨著他們說話,車子很快到了都臺區(qū)的本草町,淺草寺,他們拜訪的地方到了。

  “我們下車吧。”

  目墓警官帶頭下車,整理了一下衣冠。

  不知道為什么。通過毛利老弟的介紹,對方像是個好人。畢竟毛利老弟的偵探癮真的是病,確實應(yīng)該治一下。

  拼命的小五郎。

  回頭想一想,自從他不干警察了,自己脫發(fā)的毛病不治自愈。

  但,這忐忑不安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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