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腳踝剛才被僵尸抓了一下?!壁w清若指著自己的腳踝說道。
“你把襪子往下拉一拉,我?guī)湍憧纯??!本攀鍖w清若說道。
趙清若畢竟是個姑娘家,九叔雖然也是非常關(guān)心,但是不好直接動手查看。
“嗯。”趙清若半蹲下,往下拉了拉襪子,九叔一看,便看見兩個深深的指痕,尸氣入侵,傷口已經(jīng)發(fā)黑了。
九叔倒吸一口冷氣,語重心長的對麥冬禾說道:“麥前輩,這可不是一個小事。趙姑娘被僵尸所傷,尸毒隨時都有可能攻心,如果不加以救治的話,時間一長,恐怕也會變成僵尸啊?!?p> 麥冬禾點了點頭:“我的房間里有一小包糯米呢,是不是會有用。”
九叔:“對,就是要用糯米治療。往后趙姑娘睡覺需要躺在糯米鋪滿的床上,平日里也要用糯米水洗澡,然后用糯米包裹住傷口?!?p> 麥冬禾:“事不宜遲,趕緊去準備吧?!?p> “師父,任老太爺......僵尸他不見了!”秋生后知后覺,才發(fā)現(xiàn)任老太爺已經(jīng)趁這會功夫跑掉了。
“阿威隊長,搜尋僵尸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保安大隊吧?!本攀鍖Π⑼f道。
阿威一聽,心道終于輪到自己表演了,這正自己大展雄風的時候,當即拍了拍胸膛,把這件事保證下來:“沒問題,這件事就交給我阿威。這是我們保安大隊的義務,你們就等著我的好消息?!?p> “嗯,那就盡快去做吧,千萬不要讓僵尸再傷害更多的人了。”九叔又說道。
阿威點了點頭,當場召集自己的保安大隊出發(fā)了。
天色已晚,眾人分道揚鑣。
任家這邊,任婷婷一邊囑咐人去讓人買糯米,一邊自己親自淘糯米水準備幫助趙清若洗澡。
“謝謝。”趙清若坐在沙發(fā)上看任婷婷為自己忙里忙外的,小聲說道。
她是個高冷的性子,很少跟別人說話,尤其是還要感謝別人。所以說的聲音特別小,仿佛是對自己說的。
“什么?”任婷婷由于手頭太忙,第一下沒有聽清。
趙清若又加大了一點音量:“謝謝?!?p> 任婷婷聽到趙清若說的話,愣了一會之后突然笑了,隨后坐到趙清若的另一邊,拉著趙清若的手說道:“趙姐姐,你千萬不要對我說謝謝?!?p> “你是為了我受的傷,我為你這么做是應該的。”
“而且,趙姐姐,我們不是朋友嗎。為了自己的朋友這么做也是非常值得的,就向你為了我孤身一個人去對付僵尸一樣。”
趙清若對點了點頭,任婷婷這個人很暖,都要把她一顆高冷的心暖化了。
......
義莊里,九叔還在和自己的徒弟們加班加點的工作。
“師父,有老頭在呢,咱們這么忙沒必要吧?!鼻锷恼惶於荚跂|奔西跑,早就已經(jīng)累的不得了,此時正對九叔叫苦連天。
九叔立刻就敲了一下秋生的腦袋:“你要尊稱人家為麥前輩,以后再讓我聽見老頭這兩個字,看我不打死你。”
“再說了,麥前輩只是路過咱們這里,幫咱們也就幫咱們,萬一碰見一些急事突然走了也說不定。所以,一切都要靠自己?!?p> “世間能人千千萬,人家都會幫咱們嗎?唯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是硬道理?!?p> 秋生不耐煩的搖了搖頭:“是是是,師父你說得對,但是現(xiàn)在天太晚了,我必須要走了。”
九叔看了看天色,確實已經(jīng)不早了:“那你走吧,你那個趙師姐為了幫文才受了傷,臨走的時候去鎮(zhèn)上買點糯米,明天就送到任家去?!?p> “好?!鼻锷c頭同意,這是一個見趙清若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告別文才和九叔,秋生騎著自行車來到鎮(zhèn)子上的米鋪,正好和一個路人一起進去。
“掌柜的,來二斤糯米?!眱扇她R刷刷不約而同的說道,說完兩人還默契的對視一眼。
“好嘞?!泵卒佌乒竦纳祪鹤臃Q了稱,發(fā)現(xiàn)只剩下最后二斤糯米了。
“真不巧二位,我們這只剩下兩斤糯米了?!鄙祪鹤雍┖┑膶η锷吐啡苏f道。
“有有有?!币贿吢犞拿卒佌乒褛s緊對自己的兒子說道:“糯米就在后面呢,趕緊拿去?!?p> 隨后擠出笑容,對秋生和路人說道:“二位稍等啊,今天買糯米的人比較多,賣得快?!?p> 說完,也鉆入簾子后邊。
“你也買糯米???”路人閑著無聊,又和秋生趕巧,于是就想搭兩句話打發(fā)一下時間。
秋生才懶得理他:“剛才沒聽見嗎?”
路人聽到秋生陰陽怪氣的,當場就怒了:“嘿,你這人怎么說話呢,我好生好氣的問你,你就不能好生好氣的跟我說。”
“誰稀罕和你一個臭男人說話?!鼻锷琢怂谎?。
“嘿,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我可是任家的人?!蹦锹啡苏f出自己的身份,以為秋生會高看他一眼。
這也難怪,畢竟任家家大業(yè)大,一個家丁的身份地位在鎮(zhèn)子里的常人眼中就算是很高的了。
但秋生顯然沒搭理他那一套,懶洋洋的回復:“我也是從任家剛出來,你要秀優(yōu)越感嗎你?”
米鋪后面,米鋪掌柜的傻兒子對米鋪掌柜的說道:“爹,真沒有糯米了?!?p> 米鋪老板娘疑惑:“這也不是端午節(jié)啊,這糯米怎么就賣的這么快?”
“村里鬧僵尸,也不知道誰說糯米能夠抑制尸毒,這才一天,糯米就賣光了?!泵卒佌乒竦膶ψ约豪掀沤忉尩馈?p> “那怎么辦啊爹?!鄙祪鹤訂柕?。
“不是還有兩斤嗎?外面的兩個人一人一斤,再摻和一斤白米,誰也不得罪,打發(fā)走了得了?!泵卒佌乒竦恼f道。
屋外的兩人已經(jīng)停止了爭吵,誰也不搭理誰。
糯米剛剛到手,秋生就把袋子放到自己自行車后座上綁好走了。
“我呸?!比渭业募叶〕锷谋秤芭蘖艘豢冢材弥状吡?。
路上,秋生明天就能見到趙清若,心情大好,哼著歌,慢慢悠悠的騎著自行車回家。
正經(jīng)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卻聽見里面隱隱約約傳來一句姑娘的聲音。
“救命啊~非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