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女一族的族人圍繞著族長油女志微盤腿而坐。
就在油女志微說出那番的時候,其他的族人一直在雙手結(jié)印。
他話音剛落,圍繞著他的族人和他之間出現(xiàn)道道紅線,紅線將他們連接起來。
矢倉瞇著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這油女一族的人給他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還好還好,那個毒藥很快就要蔓延到油女家族那里了。
油女志微雖然看不到驚蟄的毒藥蔓延過來,但他能清晰的感受道。
他的內(nèi)心復(fù)雜到了極致,驚蟄每前進(jìn)一步,就代表著他族人的生命更短了一分。
他哈哈大笑著:“我們油女一族,也有著深沉的愛?。 ?p> 不知道什么時候,油女志微早已淚流滿面。
然后,他在矢倉難以置信的眼神中,
輕聲道:“爆!”
隨著這個字落下,
圍繞著他而坐的那些一直沉默的油女族人,在矢倉的眼睛里,炸成了一團(tuán)團(tuán)血霧!
沒錯,就像是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樣,整個身體都爆開了!
尸骨無存,只剩下一團(tuán)團(tuán)血霧。
只有中間的油女志微沒有死,身上血濺滿身,渾身上下像是在血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整個戰(zhàn)場一下子就喧嘩起來了,所有人都要瘋了,剛才還眼睜睜活著的幾個人,居然就突然沒了。
只有油女志微沒受到影響,但他像是瘋了一樣,兀自在血霧中間瘋狂大笑。
元師聽到了偵查忍者給他匯報的情報,一直瞇著眼睛笑瞇瞇的他難得睜開了雙眼,混濁的眼睛里透著疑惑。
“他們想干嘛?難道這樣可以阻擋毒素擴(kuò)散嗎?”
在場的眾人雖然都是精英,但沒有一個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等等...有古怪?!?p> 矢倉發(fā)現(xiàn)油女志微身邊的那些血霧居然凝而不散,像是被控制了一樣,飛舞在半空中。
他又用寫輪眼仔細(xì)一看,結(jié)果倒吸一口涼氣,那哪是什么血霧啊,那是一個個如塵埃般大小的紅色血蟲!
油女志微看著驚疑不定的矢倉,止住了大笑,嘴角冷冽的勾起。
“這是我們家族的最終奧義,以家族成員的生命作為獻(xiàn)祭,讓我們體內(nèi)的蟲子瞬間超越納米毒蟲的的毒性。”
“死血蟲!”
說著他不再理會矢倉,雙手十指舞動,那蟲子居然圍繞著他緩緩飛舞。
“作為血祭唯一的幸存者,只有我有能力操控操控這些蟲子。”
“而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油女志微雙手?jǐn)傞_,平平的往前推動空氣,那些細(xì)小的血蟲也徹底散開,往前飛舞。
“這...”
下一幕,更讓矢倉大跌眼鏡,原來那些細(xì)小的“死血蟲”居然撲到了“驚蟄”的毒氣上,而且...
“這些蟲子在吸毒氣,毒氣遇到了他,仿佛遇到了天敵一般,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p> 矢倉和指揮臺的白眼青同時說道。
而這句話,讓他們身邊的人瞬間就焦躁起來。
連一向波瀾不驚的元師都有些迷茫了,“怎么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白眼青豆大的汗珠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只知道那些蟲子很快就要把毒氣吸完了!”
...
矢倉一旁的竹取彥焦急的問道:“吸完了毒氣他會做什么?!?p> 矢倉看著油女志微臉上的猖狂笑容,嘆了口氣,
“還能做什么,控制著毒蟲往我們這邊飛唄?!?p> 風(fēng)霾握了握拳頭,“如果是毒蟲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用火遁來驅(qū)逐它們?!?p> 矢倉無奈了,“你說的方法可能行得通,但是這上萬霧隱忍者有幾個會火遁的?”
風(fēng)霾被噎了一下,想想也是,霧隱村有幾個會火遁。
各個村子都有自己擅長的五行遁術(shù),像木葉村擅長火遁,霧隱村擅長水遁,砂隱村擅長風(fēng)遁...
當(dāng)然,他們也會其他的遁術(shù),像木葉村會土遁水遁雷遁的都有。
云隱村也可以有很多忍者會土遁和水遁。
但有兩個村子是例外,霧隱村基本沒人會火遁,砂隱村基本沒人會水遁。
這是地理條件限制的原因,這個是天賦和培養(yǎng)都沒用的東西。
矢倉知道村子里有好多以風(fēng)遁土遁而揚名的上忍,但你讓他說哪個上忍的火遁厲害,他可以說一個都沒有。
濕氣重,霧氣大,那火遁吐出來天生就比別人的小一半,還有什么練的必要?
沒有火遁,如何消滅這個蟲子,就成了終極難題。
中吉在一旁緩緩?fù)鲁鰩讉€字,“毒蟲過來了?!?p> 矢倉定睛一看,那些毒蟲已經(jīng)吃完了所有的驚蟄毒氣,開始慢悠悠的飛了過來,并且徹底鋪散開來,毒蟲蔓延至少幾千米。
這次就連矢倉體內(nèi)的三尾都沒了看熱鬧的心思,他急躁的拍擊著水面。
“矢倉,要不咱們跑吧,你變成尾獸化形態(tài),那個毒蟲可能穿不透咱們的尾獸衣防御,現(xiàn)在跑還來得及?!?p> “跑個屁!現(xiàn)在跑了我就成叛忍了!”
矢倉往后看著騷亂眾人,一咬牙,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能不能活下去全看這一次了。
他對體內(nèi)的三尾喊,“幫我一次,把查克拉借給我?!?p> 他又對著身邊的人喊,“給我聯(lián)系指揮部,告訴總指揮,讓會使用風(fēng)遁的人全部站到前面來,用最大程度的風(fēng)遁?!?p> 矢倉的命令很快就傳到了指揮部,雖然元師不知道這個徒弟現(xiàn)在還要干什么,但有方法總比沒方法要好。
霧隱打仗的確要死人,但不能一死死上萬人,忍者全死完了,那國家都完了。
隨著元師的命令,上千名會風(fēng)遁的霧隱忍者咬牙站在了軍陣的最前列。
肉眼根本看不見的蟲子在這點時間,已經(jīng)飛到了軍陣不到百米的位置了。
“不要使用聚集風(fēng)遁,讓風(fēng)遁最大程度的擴(kuò)散開?!?p> 聽到矢倉的高呼,眾人開始釋放忍術(shù)。
“風(fēng)遁·大風(fēng)破!”
“風(fēng)遁·猛風(fēng)吹!”
一團(tuán)團(tuán)龐大的颶風(fēng)從上千名忍者嘴里噴出去,龐大的風(fēng)遁經(jīng)過匯聚,形成了蔚然狂風(fēng),似乎將整個戰(zhàn)場都吹的搖搖晃晃。
但是那毒蟲似乎完全沒受到影響,繼續(xù)在大風(fēng)中前進(jìn)。
“哈哈哈哈,沒用的,我們家族的死血蟲可不像那些普通蟲子,如果你想靠風(fēng)遁來破壞,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計劃?!?p> 油女志微面容扭曲的嘶聲笑著,整個人顯得瘋瘋癲癲。
許多感知忍者都看到了那些蟲子越來越近,完全不受影響,都替那個站在霧隱軍陣最前面的男人捏了把汗。
很多使用風(fēng)遁的霧隱忍者結(jié)印的手都在顫抖,上級沒下命令,他們只能拼命完成自己的任務(wù)。
白眼青顫聲道:“還剩50米了?!?p> ......
狂風(fēng)越來越大,蟲子卻依舊在前進(jìn),
中吉咬牙道:“還剩40米了?!?p> ......
就在蟲子已經(jīng)接近霧隱軍陣30米的時候,所有人都絕望了。
居然要被自己釋放的毒藥給活活毒死,是世界上最可笑的死法了。
見過無數(shù)次大場面的元師都不免手腳冰涼,場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個一動不動,只是一直雙手合十的男人身上,連他也無力回天了嗎?
就在霧隱徹底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眼尖的霧隱忍者突然大喊道:“你們快看那是什么?”
其他人定眼一看,那一群微小的紅色血蟲上,突然長起來白色的硬殼。
那些硬殼在紅色血蟲上只是慢慢出現(xiàn),到了后面居然開始瘋狂蔓延,肆無忌憚的成長。
白眼青在指揮部里所有人的目光下,震驚道:“那蟲子上面正在長珊瑚?!?p> 那些珊瑚寄生在毒蟲上,生長的越來越快,也是越來越大。
半空中的寄生珊瑚逐漸連接起來,而地面上也從下往上直直的生長著珊瑚,并和半空中寄生的珊瑚拼接起來。
終于!
在上萬人呆滯的目光下,那些連接起來的珊瑚形成了一個高百米,長達(dá)數(shù)千米的珊瑚墻。
“忍法·珊瑚術(shù)·萬里長城!”
酸奶頭頭
其實我覺得這兩章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