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心軟了?!睙o梨甚八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矢倉沒說話。
他的確心軟了,按理來說,如果想知道今天到底是幾月幾號,只需要隨便催眠一個村民就行了,根本不用出現在湯之國任何一個村民視線中。
更別說為了這些平民,和湯之國的邪教組織發(fā)生矛盾。
邪神教一個小隊的教眾無緣無故的死在外面,雙方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
他們這次的偷襲任務連在湯之國的霧隱分部都沒打算通知,可沒想到剛到湯之國第一天就暴露了。
矢倉誠懇的向他道歉:“對不起,如果此次任務失敗了,我會承擔一切責任?!?p> 無梨甚八看著周圍的尸橫遍野斷垣殘壁,失笑道:“枸橘矢倉你向我道歉沒用,任務失敗的責任我怕你擔不起啊,如果上面知道可以影響整個戰(zhàn)局的軍事計劃卻因為幾個草民被迫中斷了,砍了你的腦袋別人都說不出話來?!?p> 矢倉愈發(fā)沉默,因為他知道無梨甚八的話都是事實。
甚至他在面對制止屠殺和執(zhí)行任務的矛盾也有一瞬間的猶豫,但咬了咬牙還是固執(zhí)的去保護村民了。
無梨甚八見到他這個樣子,也沒什么話可以說了,開始打掃戰(zhàn)場。
矢倉見狀也跟著默默的開始搜集尸體。
兩人將尸體攏聚起來焚燒,又對現場進行清潔,盡量掩蓋住了兩人的活動印記。
等忙完了這一切,無梨甚八突然說道:“我在外面把跑出去的村民都抓住了,你一會去給他們種個幻術吧,但這辦法也是治標不治本。湯之國可能會認為這場屠殺是那什么邪神教做的,可邪神教并不會善罷甘休的?!?p> 無梨甚八突然想到什么,好奇道:“你以前知道這個邪神教嗎?感覺你聽到他們的自我介紹的時候反應挺奇怪的?!?p> 矢倉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原來聽說過,在湯之國這個和平國家的極端邪教組織,信奉邪神熱愛殺戮,也算是地頭蛇吧。”
無梨甚八聽完譏笑道:“邪神?邪教?看今天他們的表現完全就是只會屠殺平民的垃圾罷了?!?p> 矢倉非常贊同了無梨甚八的看法,其實他還有很多情報沒說出來,比如說那個邪神教最讓人感到恐懼的禁術——死司憑血!
矢倉想了想還是說道:“我覺得邪神教可能有機會成為我們這次偷襲木葉的助力之一。
畢竟以他們的教義讓他們不可能站在木葉那邊,哪怕他們知道了這次是霧隱村殺的他們的人,他們也不敢動什么歪腦子?!?p> 無梨甚八若有所思,“這個倒是有可能,充其量只是一群老鼠,晾他們也不敢有什么意見,當成炮灰用,用完丟了就行?!?p> 身為霧隱忍刀眾的無梨甚八自然有資本對湯之國這個小國家的邪教不屑一顧,畢竟他連湯隱村都不放在眼里,更別提只能東躲XZ的邪神教了。
至于他們的信仰,邪神?
在他眼里就只是一群弱者用來麻痹自己的造物而已。
在無梨甚八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手里的刀,就沒有可以在信任的東西了,自身的實力才是王道,如果沒實力甚至連刀都保護不了。
他甚至認為矢倉對于他們有點過于謹慎了,如果不是特殊時期,他要是看不順眼的話,自己提刀就把那勞什子邪神教炸了。
但矢倉不一樣啊,他和無梨甚八不同,他知道這個地下小組織的詭異之處,只是舔舐舐鮮血就可以讓敵人和施術者承受同樣的傷害,這種東西真是防不勝防。
矢倉還是對這死司憑血的禁術有著覬覦之心。
這種東西,交給他們實在是太浪費了,好東西有德者居之??!
矢倉想起邪神這個玩意,對體內的三尾問道:“磯撫,你知道邪神嗎?”
泡澡的三尾聽到呆了呆,“矢倉,你不會認為這個邪神教信的邪神是個真實存在的吧?”
矢倉語氣卻嚴肅起來,“我不知道有沒有真的邪神,但是我知道他們邪神教里有個術,只要舔舐到敵人的鮮血,然后再做一個詭異的獻祭儀式,就能讓敵人和施術者承受共同的傷害?!?p> 三尾聽完更疑惑了,“同歸于盡之術?我好像有點熟悉,可我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時候聽說過的,這種依靠鮮血發(fā)動的忍術你應該去問那個御屋城炎?!?p> 你這是一問三不知啊,矢倉氣的不行,讓它可以滾回去睡覺了。
三尾心里暗罵:“一開始對我恭恭敬敬的,現在動不動用寫輪眼威脅我,還罵我,我長這么大都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等我以后讓我大哥好好教訓你?!?p> 三尾想到矢倉以后被暴打一頓,然后跪在地上請求自己原諒,它心里就有點高興,瞇著眼睛趴進水里睡覺了。
你以后有本事別找老子?。?!
矢倉當然不知道三尾心里怎么編排自己,他將那些逃跑的村民種了幻術讓他們以為自己被一群流浪忍者給救了,但是代價就是交出所有的錢財。
又回去認真打掃了戰(zhàn)場,看看村子里有沒有什么漏網之魚,兩個人就拖著那個所謂的三當家就回去了。
就在兩人剛走沒多久,一片狼藉的村子里,居然有一個人扒開壓在他身上的木頭磚瓦,連滾帶爬的跑了。
路上,矢倉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問道:“當時我決定下去幫忙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攔住我?”
無梨甚八撇了他一眼,“我為什么要攔住你?任務失敗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矢倉搖搖頭認真的說道:“如果因為我的這次出手讓任務失敗了,你作為不阻止我的旁觀者,連帶責任都會把你壓死,爆刀持有者這個身份可救不了你的命。”
“其實你可以攔住我,但你也希望我出手幫助他們吧?”
無梨甚八緩緩開口:“你說的對,我的確沒有阻攔你的想法,哪怕你不出手,我也會下去殺光這些邪神教的人?!?p> 矢倉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問為什么,這讓無梨甚八有點懵。
但為了不讓矢倉誤會自己,過了一會還是忍不住解釋道:“我想殺這些邪教老鼠可不是因為這些平民?!?p> 他看到矢倉眼睛的疑惑,自嘲道:“你是不是很疑惑被號稱無情忍刀的我為什么要干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我想殺他們,只是因為看不慣他們的行為罷了,在我看來他們也就是一些媚上而欺下的垃圾,這些垃圾,宣泄情緒的方式就是屠殺那些比自己弱小的平民。
如果是這樣,他們就沒必要活著?!?p> 半晌。
“無梨甚八前輩也應該被誤會很久了吧?”
無梨甚八驚愕的扭頭看著說出這話的矢倉。
矢倉對他笑了笑,認真的說:“因為飛沫的特性,讓前輩在戰(zhàn)場上不分敵我,從而誤傷或者誤殺了同伴。
有的忍者就開始詆毀前輩,說你殺人成性,只要敢擋在你面前的都要被你炸死,于是越來越多的人無腦跟風,讓前輩你的名聲...”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枸橘矢倉,你以為說兩句好話,我就是個好人了?你要知道我可是“無情二人組”的一員。”
無梨甚八臉色陰沉,嘴角掛著冷笑,顯然覺得矢倉的觀點可笑至極。
矢倉平靜的搖了搖頭,“就是因為這個稱號吧?就是因為這個稱號才讓前輩你走向了一條不歸路,開始越來越兇殘暴躁,更加沒有人理解你和你的那把刀?!?p> 矢倉輕笑了一聲:“前輩,你其實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如果不特意了解,誰又能知道霧隱村的信鴿都是前輩一只一只親手養(yǎng)大的?!?p> “兩個不無情的人卻被人稱作無情二人組,這應該是霧隱村最可笑的事情吧。但不幸而又幸運的是,前輩你遇到了栗霰串丸,在這個血霧之村能交到一個朋友真的是無數人羨慕的事情?!?p> ......
無梨甚八沒有開口反駁,甚至到了最后也沒有說過話,兩人只是沉默的回到了營地,無梨甚八把三當家扔在了,才回頭看了矢倉一眼,恨恨道:
“再廢話我就殺了你?!?p>
酸奶頭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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