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回家,還是留下
庭樹從昏迷中醒來,他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很長很長。
“庭樹?!备贽焙鴾I撲倒庭樹,翠子把刀歸鞘,這三天她好好活動了一下,不過代價就是消息泄露,翠子的招牌技能還有面容,既然哪位巫女復(fù)生,那么四魂之玉是不是也一起回來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涌來的妖怪全部被翠子處理了。
“唉,能回去!”戈薇得到這個消息很是錯愕,原來還能回去。
“可以,跳井。”翠子和楓坐在一起討論著驅(qū)魔的方法順帶打消戈薇的疑惑。
“自作聰明了?!蓖鋼现^苦笑,他們兩個都自作聰明。既然能夠回去,戈薇就開始了收拾,她要走,楓婆婆看出來了所以干脆和翠子在這里喝茶,到是庭樹有些猶豫。
“庭樹,你想留下對么。”戈薇也發(fā)覺了,庭樹站在庭院中對著鐵碎牙發(fā)呆。
“戈薇,我想留下。”庭樹能夠感覺到,他的身體發(fā)生了異常的變化,他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在沒有找到原因以前他不能回去。
“吶,庭樹,我們回去好不好?!备贽蔽⑿χ粗?,看著對方的眼睛,戈薇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戈薇送開拉著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庭樹想要說些什么他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他能夠感覺到在那邊,一個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哪里會得到他要的答案,而且他還有中直覺樹大人也在那里的古怪感覺,回頭看看翠子,庭樹覺得樹大人一定在哪里。
奧拉科坐在白靈的頭上,這座山峰中看似祥和安寧,在樹下土里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尸體,都不用去看奧拉科都可以察覺到泥土里翻滾的怨恨和詛咒,這還是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掩埋的,在角落更多的尸體被隨意的丟棄,山中的野獸貪婪的吞噬著亡者的尸體,邪氣不斷地腐蝕這里的野獸在不斷的妖化。
“還真是惡心的地方。”奧拉科要不是想知道那微弱的神力來源直接就讓白靈姐妹毀了這里,這種充斥著惡念怨毒的地方他能感覺到他的神力在被腐蝕消耗,這種消耗在白靈姐妹身上更加明顯,接觸到這片土地的鱗甲都被怨念污染然后不斷的被凈化,隨著不斷前進(jìn)白靈姐妹逐漸開始交替前行到兩個都只能躲避在奧拉科的衣服下抵抗。
奧拉科到是沒覺得什么,只是白靈姐妹已經(jīng)恨不得找條縫鉆地下去。
“陌生人,請趕快離開這里,前路遍布死亡,如果不想遭遇不測請離開,如果你有不得已的理由非要前行,那么開后殿吧,我應(yīng)該可以給你提供一點(diǎn)幫助。”空曠的前殿響起一個溫柔的女聲,她再勸解阻止其他人進(jìn)去,只是效果極差,所以對方能夠來到后殿找她,她也會力所能及幫助對方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奧拉科繼續(xù)前行那個聲音再次提醒和警告,沿著邪氣探尋,奧拉科看到了一個無比龐大的計劃,古人為了追尋長生的瘋狂實驗,從把人直接轉(zhuǎn)化為鬼,把身體轉(zhuǎn)化為鬼,再到只是靈魂轉(zhuǎn)化,他們發(fā)現(xiàn)不管如何轉(zhuǎn)變他們都不會再是人,直到他們找到了神子,不會受傷,不會死亡,一個真正永生的生命。
為了得到神子的血肉,他們利用詛咒怨念打造了可以直接掠奪生命的寶刀。
為了消化神子的血肉,他們利用邪魔弱化腐蝕血肉制造了殘缺的神子。
為了得永生,為了永生,這些被永生,被不死蠱惑的人走向不歸之路,普通人,貴族,領(lǐng)主,這些人為了更加長久的性命獻(xiàn)上了金錢,獻(xiàn)上了時間,獻(xiàn)上了子女。
“翠子大人,您是要回樹大人身邊么,請務(wù)必帶上我,拜托了?!蓖湟呀?jīng)換上了輕甲腰間插著鐵碎牙請求翠子帶上他。
翠子拿出了一只紙鶴吹了一口氣過去,小小的紙鶴瞬間變大然后變幻成為一只真正的白鶴。翠子首先做了上去,變形后的白鶴背部完全可以讓四五個人坐下且不擁擠,翠子坐在前面,庭樹坐在后面閉著眼,這個時候戈薇應(yīng)該回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如果不能那就不見的好,如果回得去那么也不用在意了。
“抓穩(wěn)了?”翠子沒有回頭,她感受到了神主的憤怒和呼喚,她要趕快過去不能再磨嘰了。
“等等我?!蓖潴@喜的睜開眼一個大包袱就砸在他的臉上,然后又是什么東西落去了他的懷里,熟悉的溫度和香味?!巴渚?,你可是我未來的丈夫,作為你你的妻子我也會努力的。”戈薇臉很紅,要死了說出這種話庭樹會不會覺得一個膚淺的女人。“嗯?!甭牭酵涞幕卮鸶贽边€想和翠子小姐打個招呼,翠子駕馭白鶴直接起飛,她要趕快回到神主身邊,庭樹只能一手摟緊懷里的戈薇一手抓緊戈薇丟過來的包袱雙腿夾緊壓低身體。
奧拉科折取了一根樹枝化作一把鋒利的武士刀,脫離了神隱的奧拉科右手持刀開始斬殺這里還活著的人,被他斬殺的身體都會都會長出樹枝,他們的靈魂會被禁錮在身體里面,不是渴求永生,渴求不死,我滿足你們的愿望。
“啾!”一聲清澈嘹亮的鶴鳴響徹天空,一只白鶴從天空直接墜落,受到邪氣的影響白鶴開始不斷的燃燒還沒落地就化作紙片,翠子也被這滔天的怨念邪氣所壓制帶著兩個累贅趕緊迫降。
“轟?。 卑殡S著瓦片和斷裂的房梁三個人砸穿了房頂輪到奧拉科前方的宮殿。
“咳咳咳,戈薇,戈薇?!蓖渥羁煨褋恚湎聛淼乃笮谋粻T臺的尖頂洞穿了心臟,本該死去的庭樹居然再次站了起來,沒有流血,沒有傷口,唯一可以證明這件事的只有破了個口子的衣服。
“咳咳,你們是什么人?”宮殿中一個比丘尼捂著口鼻揮手手袖,一陣風(fēng)吹來帶走了宮殿中的煙塵,戈薇得到了翠子的保護(hù)只是輕微的擦傷,到是翠子被這個地方濃郁的怨念邪氣打傷了,金色的血液順著胳膊低落好像滴落就好像落入油鍋的水滴,看著地上消失的血液和被激蕩起的邪氣,比丘尼轉(zhuǎn)過身子對著翠子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