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看了下時間,還早,“你要不要試試其他的衣服了?”
話剛說出口就后悔了,能指著他有什么反應(yīng)。
她看了看她的頭發(fā),“你要不要把頭發(fā)梳起來,顯得精神些。”
他的頭發(fā)有些長,垂在眼前,發(fā)尾還帶一點(diǎn)自然卷,應(yīng)該是換衣服的緣故,有些凌亂,竟然有些像……憂郁小王子?
明溪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得打了個冷戰(zhàn)。
梳上去?連居的嘴角噙著一絲不明所以的微笑。
突然,明母來電話了。
明溪立馬狗腿地接了起來,“你放心,我們一定去!”
明溪再三保證著。
就在這時,一只手出現(xiàn),將她的手機(jī)拿走,“伯母,你好,我是連居。”
“是,溪兒和我在一起,晚上一定回去,請您放心。”說著就掛了電話。
明溪石化在原地,我是誰?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
連居看著她的樣子,心里舒坦了不少,去了衛(wèi)生間,滿足她的衛(wèi)生間,將頭發(fā)梳了上去。
瞬間,從憂郁小王子變成帥氣冷公子。
連居看她還站在那兒,他靠在門上,好整以暇地說:“不走嗎?”
明溪看著他,眼前的這張臉與那天記憶中的人逐漸重疊。
她現(xiàn)在是在做夢嗎?她掐了一下自己,“嘶~”倒抽了一口涼氣,好疼!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連居?是我要結(jié)婚的人?”明溪下意識地問出口。
連居挑了挑眉,“不然呢?”
明溪消化了這個事情,她看著他,“你耍我。”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連居沒有說話,他以為她會鬧但是她沒有,突然有些無趣。
“走吧。”明溪說著就出去了。
她很委屈,前所未有的委屈,這么多天以來她像個跳梁小丑一樣,他像看戲般地看著她。
他接了明母的電話,想必現(xiàn)在家里都知道了吧,是不是都以為他們在一起了?那這婚事已經(jīng)鐵板釘釘了吧。
她很想甩手就走,但是她不能,她想維護(hù)著她在他面前最后一絲的自尊和驕傲。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不好意思,忘給你買鞋了?!?p> 連居打開旁邊的鞋柜,隨意挑了一雙。
明溪掃了一眼,是了,他這樣的人怎么會缺鞋子呢。
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電梯,來到停車場,連居伸出手,示意她把鑰匙給他。
明溪搖了搖鑰匙,“是要這個嗎?要想就說,裝久了啞巴真不會說話了嗎?!?p> 說著,將鑰匙撂在他的手上,轉(zhuǎn)身進(jìn)了副駕駛。
連居面色一冷。
車內(nèi)氣壓有些低,誰也沒有說話。
到了明家,停好車。
明溪看著他,連居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
明溪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她要結(jié)婚的男人,他的眸子很淡,嘴唇很薄,薄情相啊。
她不談對象,只是寧濫勿缺,她對愛情還懷有一絲憧憬,她不想和一個人因?yàn)榻Y(jié)婚而結(jié)婚,她想嫁給愛情。
她幻想過她以后會嫁的男人,不一定多帥氣,不一定多有錢,但是一定要很愛她,并且她也愛他。
現(xiàn)在看來,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