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阿水驅車去了夏家。
阿水迫切想知道這沒印章到底代表著什么,可是她對蘭家一無所知。她從未見過外公外婆,阿媽也沒有跟她提起過。
這枚印章肯定代表著什么,她一定要弄清楚。
她默默想著:夏母與阿媽是閨中好友,應該知道點什么,希望能有點線索。
到了夏家,她按響門鈴,向傭人說明來意后,傭人卻說夏母身體抱恙,讓改日再來。
她皺了皺眉頭,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在整個時候,這么巧的嗎?
“是關于夏小姐的事情,還請你再通報一聲?!卑⑺卣f著,就不相信這樣還不行!
傭人一聽與自家小姐有關,不敢耽擱,麻溜地跑進去了。
過了一會兒,傭人就開門放她進去了。
一進去,就看到夏母坐在沙發(fā)上。家里就一個女兒,沒有什么操心事兒,丈夫也疼愛她,所以,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什么痕跡。
她看到阿水后,并沒有著急打招呼,也沒有讓座。
阿水知道,這是給她下馬威呢。她挑了挑眉,但是沒有說什么,畢竟她是小輩,且有求于人,“伯母好,這次來,是想向問你請教些事。”
夏母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是要說關于景瑜的事嗎?”
“我不那樣說,您怎會讓我進來?!卑⑺荒樚故?。
“哼,你倒是明白。”夏母嘲諷著。
“我和景瑜一起長大,也許有些誤會,但是斷不會害她。”阿水說,“我也希望她好?!?p> 理是這么個理,但是夏母心里還是隔應的慌呀,要是沒有阿水,她的景瑜怎會遠走國外??粗媲暗陌⑺?,真是跟蘭雅像極了。
蘭雅……
想到故友,夏母在心里嘆了口氣,罷了罷了。
她看向阿水,“什么事兒,說吧?!?p> “蘭家,我想知道關于蘭家事兒?!卑⑺部聪蛩c她對視著,不放過她的面部表情。
夏母一聽,端著杯子的手一頓,她看著阿水黑白分明的瞳孔,心情有些復雜。
見她遲遲沒有說話,阿水知道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阿水沒有催她,靜靜等著。
好半晌,夏母才緩緩開口,“陳年舊事,記不起來了?!?p> 是不記得,還是不想說?阿水瞇了瞇眼,問她,“那您知道蘭陵閣嗎?”
夏母像是聽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沒斷穩(wěn),掉在地上。
傭人聽到動靜,連忙上前打掃。
夏母揮退了他們,盯著阿水,“你怎么知道這個!”
果然知道!
阿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她,“你知道對不對?”
夏母語氣有些急促,“你是不是有那個印……”但是又連忙剎住。
yin?她要說什么?阿水有些迷惑,“您既然知道,就請您告訴我好嗎?”
夏母恢復一開始的鎮(zhèn)定,一副閉口不談的樣子,“我不清楚,你再問問其他人吧?!?p> “老管家不在了,知道蘭家的只有您了?!卑⑺行┲?,眼看有些眉目了,知情人卻不肯透露,她怎能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