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哥,這里人也太多了吧。”余歸璨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烏壓壓的人,還有外面排隊等號的人。
尉浦深帶著余歸璨來了一家A市很有名的海鮮館。
尉浦深走上前牽著余歸璨的手,直接進了屋內(nèi)。海鮮店的老板直接過來迎接:“尉少,歡迎歡迎,那邊靠窗給二位留了座?!?p> 老板親自帶著二人過去,尉浦深看著老板說:“有勞了。”老板下去之后,余歸璨挑挑眉坐到尉浦深對面道:“這有關(guān)系就是好啊,都不用排隊?!?p> 說完心里想著,要不自己不用低調(diào)了,好歹自己是Y&M的老板,這樣以后做什么也方便一點,不過轉(zhuǎn)眼又一想,不行,做人得低調(diào)。
余歸璨大概不知道,從遇見尉浦深那天起,不不不,從加入尉浦深他們組織開始,她的人生就沒有低調(diào)二字了。
“璨兒要是覺得可以,這家店就送給你了?!蔽酒稚顒冎r,對余歸璨說。
余歸璨連連擺手“算了算了,這個地方暫時還不是很入我眼?!闭f完自然的接過尉浦深手里的蝦吃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為何會這么自然,尉浦深此刻卻微微笑了起來。
“浦深,真的是你啊,”一道女聲打破余歸璨跟尉浦深之間的溫馨,余歸璨率先抬頭,“尚小姐,真巧啊?!?p> 尚藝涵看著尉浦深道:“是啊,余小姐,原本浦深約的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余小姐坐在這兒呢?!?p> 尚藝涵一想到剛剛,尉浦深親自給這個女人剝蝦,還笑的那么開心,她的心里就像是被一只貓使勁撈了一下。
“哈哈哈哈,浦深啊,你小子真的在這兒呢。我還以為是藝涵認(rèn)錯人了嘞?!币粋€鏗鏘有力的男聲打斷了尉浦深要說的話。
余歸璨回頭看著尉浦深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但是尉浦深并沒有,他站起來對著剛剛說話的男人道:“肖市長?!?p> 肖市長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時間,今天帶著寶貝女兒來吃飯,結(jié)果在門外他女兒的一雙眼睛都被緊緊的吸引了過去。
他還以為是女兒想吃海鮮,沒想到原來是尉浦深在,不過眼前這個小女娃是誰?
“浦深啊,我?guī)嚭鰜沓燥垼銈儾唤橐舛喔蓖肟臧??!毙な虚L笑著說。尉浦深坐到余歸璨身旁,“肖市長請?!?p> 桌子上,四個人各自吃著,沒有說話,肖市長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又看了一眼尉浦深。
“浦深啊,你和藝涵的婚事,得提上行程了?!毙な虚L放下筷子說道。
尉浦深看了一眼身旁的人兒,“肖市長,我想,我們有必要談?wù)?。?p> 余歸璨聽到之后,整個人愣在原地,她不知道此刻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感覺自己好像是陪著哥哥來訂婚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特別不是滋味。
尚藝涵聽說要談?wù)劊泵φf:“余小姐,到時候我和浦深結(jié)婚的時候,你來給我們當(dāng)伴娘吧?!?p> 果然,尉浦深一聽,臉色就變了,桌子上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肖市長此時也盯著余歸璨,“這位余小姐是?”
“我妻子?!蔽酒稚钕胍矝]想就說道。這些輪到肖市長父女二人愣住了。還是肖市長先反應(yīng)過來。
他一拍桌子“混賬。”,猝不及防,余歸璨被嚇的抖掉了手里的蝦。尉浦深看見了直接變了臉,“肖市長,這里不歡迎你們?!?p> 肖市長好歹也是混跡軍營幾十年的人了,哪里會被尉浦深給糊住“尉浦深,你今天,不給我,不給藝涵一個交代,就休想從這里走出去。”
肖市長氣急了,家里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他的妻子當(dāng)年是高齡產(chǎn)婦,生了女兒就去世了。對于這個女兒,他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要什么給什么。再說了,婚姻大事,豈能兒戲。
“肖市長是覺得,如今的你,還攔得住我?”尉浦深給余歸璨剝著蝦,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余歸璨也被弄得莫名其妙,“三哥,我不吃了,你們聊吧?!闭f著起身就要走。
尚藝涵直接攔住了余歸璨,“余小姐,你何不給我爸爸解釋一下你和浦深的關(guān)系?!?p> 余歸璨只覺得煩躁,怒吼了一聲“管你什么事?!保兴嚭樕惶美鄽w璨的胳膊,尉浦深直接一把推開了尚藝涵,像推開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
尚藝涵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眼淚就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