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殿下,我可不是你的手下,被你呼來喝去的!”蘭陵在旁邊抱怨道,畢竟她好歹是毒女好不好?這要是爆出名號也算是躲著走的對象,怎么到了閑王這里沒有了一點威懾力,還不斷的被指揮來指揮去的,真的是……
“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合作!”現(xiàn)在的景凌墨又怎么會理會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呢人,自然是將地上的南瑾軒扶起身,想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裹在南瑾軒的身上,將整個人護在懷中,“可有事?”
南瑾軒眼神中有些迷茫,一直以來他都是單打獨斗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個人承受著一切,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站在他的面前,為他分擔(dān)一切,僅僅是為了一句可有事?
他從來沒有相信過景凌墨會有那么快的速度找到這里。會這么及時的救出自己,看著景凌墨擔(dān)憂的眼神,不知道怎么的,鼻子微微有些酸呢……
“臣妾無礙?!蹦翔幍椭^輕輕的說道,就這么靠在她的懷中。說我沒有意識到他們倆的位置似乎站反了。也沒有感覺這樣的說法和做法有什么怪異的。
“真的?”景凌墨有些懷疑,剛才他狼狽的摔倒在地上,讓景凌墨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自己晚了一步,要是真的在晚上那么一小會兒,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南瑾軒本身就是體弱多病的樣子,根本逃不過那種人的手掌心。景凌墨下意識的收緊了握著他胳膊的手。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吧?!币贿呎f著一遍帶著南瑾軒往外面走去。就在這個時候南瑾軒剛才扭傷隱隱作痛的腳邊的變得更痛了,一瘸一拐,勉強著支撐自己不要摔倒。人都在她懷中有什么異狀,當(dāng)然是清清楚楚的指導(dǎo)。
“怎么了?可是腳扭傷了?”景凌墨敏銳地感覺到她懷中的人不大對勁的樣子。南瑾軒微微有些難看,但是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輕輕的點點頭。
景凌墨直接一把將他橫抱起身。小心翼翼的放在旁邊的石凳上。然后蹲下身,“我給你看一下?!币贿呎f著便掀起了他的裙擺。果然南瑾軒的右腳已經(jīng)微微有些腫起發(fā)紅了,景凌墨皺著眉頭,有些冰冷的手指貼了上去,讓他微微往后縮了縮,景凌墨輕輕地按壓著,“可疼?”
“還好?!蹦翔幰Я艘Т桨暾f到,他其實真的沒有多少疼痛,畢竟這種傷口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事情,要不是剛才景凌墨走的太快了,自己連這個傷都不會暴露。
“忍一下,一會給你看大夫?!本傲枘苁切奶郏劣谶@種怒火自然是發(fā)泄到那名男子的身上。
“你還在玩什么?還不趕緊解決了?”景凌墨的語氣并不是很好,這種時候也不會很好。
黑衣人現(xiàn)在正跟蘭陵打在一起,蘭陵的武功并不是很高,要不然也不會在那種圍剿中讓母親丟了性命,她全靠著滿身的毒,但是男子卻是聰明的很一直不肯近身,所以才僵持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