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玉剛好從這里路過,無意中聽到他們的對話,不過也沒引起重視。
他來到梁誠的房間。
白堂玉:“進展的怎么樣了?”
梁誠:“沒什么進展,現(xiàn)在華大夫和孫興嫌疑最大。我們重點監(jiān)視他們倆。”
白堂玉:“不是說兇手是江淮嗎?怎么監(jiān)視他們兩個?”
梁誠:“沒人見過江淮,他可能捏造任何身份。”
白堂玉:“哦哦。都死了兩個人了,不知道兇手下一個目標是誰?”
梁誠:“兇手雖然前科累累,但是很少取人性命。這次事出反常,必定有妖?!?p> 白堂玉:“我也不管他怎么妖,要盡快抓到他才行?!?p> 大家一陣沉默。
白堂玉也就告辭離開了。
微微:“你說,兇手晚上會來偷鞭子嗎?”
梁誠:“這說不準。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今天晚上鞭子就放在我這里了。”
微微:“放在你那里恐怕也不安全。兇手連有人看守的尸體都偷走了,還奈何不了你這根小小鞭子?!?p> 梁誠:“你是小瞧小甲子。他可是大內(nèi)頂級高手?!?p> 微微:“整個京城都奈何不了江淮。小甲子武功再高,也敵不過他的詭計多端?!?p> 梁誠:“那你可有什么良計?”
微微:“既然我們擋不住他的妙手空空,不妨來個偷梁換柱?!?p> 梁誠:“你的意思是找一根類似的繩子?可是這樣也難不倒他?!?p> 微微:“不是找一根類似的繩子,而是找很多根類似的繩子?!?p> 梁誠:“你繼續(xù)說?!?p> 微微:“到時候我們在每個熟人那里都放一根繩子。真真假假,兇手就不知道誰的才是真的。”
梁誠:“這主意不錯。以假亂真,兇手即使有天大的本事,也無從下手?!?p> 微微:“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把帷帆上的繩子也換成類似的繩子。再讓侍衛(wèi)重點把守,混淆視聽?!?p> 梁誠:“這方法可行。那你覺得我們要把這真正的黑繩放在哪里呢?”
微微在他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
梁誠:“好,就這么辦。到時候連他本人都不說?!?p> 夜幕降臨,大家嚴陣以待。全神貫注的等著兇手。
可是兇手并沒有來。
而嫌疑人華大夫和孫興也都呆在房間里,沒有什么可疑的行為。
第二天白天,大家換班休息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有被翻動的痕跡。
白堂玉:“豈有此理,連我的房間都沒放過?”
沈欣怡:“我?guī)缀醵荚诜块g里,可是房間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翻過了?!?p> 白堂玉:“黑繩還在吧?”
梁誠:“嗯。”
白堂玉:“兩個嫌疑人可有動靜?”
梁誠:“沒有。今天我們沒有近距離監(jiān)視他們,而是在幾個他們必經(jīng)的地方安排暗哨。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他們的嫌疑應(yīng)該可以排除了?!?p> 微微:“那兇手到底是誰呢?如果不是他們,我們的線索都斷了?!?p> 梁誠:“只能再從上次傳喚里的幾個人中篩選了?!?p> 白堂玉:“我上次聽到被傳喚的船員們的對話,不知道有沒有用?”
梁誠:“什么對話?”
白堂玉:“我聽到,其中一個說自己整天躺在床上,并沒有去案發(fā)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