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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落時見你

第二十八章想得挺美的

風落時見你 拂爺 2234 2020-03-08 07:25:45

  這真是一場意外,誰知道那桐奎那么重口?

  當年,臨川那貨非拉著他去泡溫泉,說能活血化瘀,通經(jīng)活脈,臨川嘴皮子溜索,夜離痕便耐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去了。

  誰能想到,桐奎那家伙竟和一個小花妖在……

  臨川是個好事的,非要拽著夜離痕看什么活春宮,結(jié)果臨川這潑皮太激動摔了下去。桐奎和小花妖順著聲音看去,正好只看見夜離痕。

  最關鍵的是,那只小花妖竟是夜離痕養(yǎng)的蘭花!

  桐奎是個沒臉沒皮的,這種事被撞破于他而言無傷大雅。但是那只小花妖卻不這么想,干這種事,還被主人看見了,她的面子往哪兒放,當天就背上包袱不告而別了。

  但桐奎卻一口咬定是他搶了他的女人,否則小花妖怎么會不告而別?夜離痕也懶得和他解釋,便就一直這樣下去了。

  從這件事之后,夜離痕再也沒有和臨川單獨出去過。

  當然,夜離痕是不會將真相告訴給白笙的,他便胡謅了一個:“當初月老為桐奎牽的紅線被本尊給弄斷了,不久,他的女人就不告而別了,后來他便一直以為是本尊故意斷了他的姻緣。”

  白笙將信將疑,雖然說,月老的紅線只對凡人姻緣有用,但是以桐奎的思想,這點也成立,可是她就是覺得哪兒不對勁。

  “對了,帝爺,小神為了業(yè)果和小殿下做了一個交易,您看您能不能抽空去下妖界,去找女妖帝要個人?畢竟小神是答應了人家的,帝爺總不能讓小神做一個食言的人吧!”白笙眨巴著眼睛,用期待的小眼神直盯著夜離痕。

  “嗯。”鳳熙是他的老朋友,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了,但他還真是一點兒也不想見她。

  “帝爺,您答應了?”白笙又確定了一遍,得到夜離痕的肯定回答后,白笙高興得蹦了起來。

  突然,白笙腳下一軟,摔了一個平地摔,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夜離痕一如既往地沒有接住她,反而還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摔嚇了一跳。

  她怎么這么倒霉??!白笙內(nèi)心留著寬面條淚!她的老臉啊!都在夜離痕這里給丟盡了!

  更關鍵的是,夜離痕發(fā)現(xiàn)白笙摔倒,第一反應不是去扶,而是笑。

  白笙簡直都快無地自容了,弱弱地伸出一只手:“帝爺,快拉小神一把?!?p>  夜離痕無奈地將白笙拽起來。如今她這性子確實挺討喜的。能夠毛毛躁躁的,也是因為內(nèi)心有了安全感,不需要再像以前一樣謹小慎微。

  夜離痕看著瘋狂拍灰的白笙,一時間感觸良多。

  白笙也感受到了夜離痕灼熱的目光,露出狡黠地笑容:“帝爺在看啥呢?莫非是被小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給迷住了?帝爺,您盡管夸,小神絕對不會驕傲的!”

  “想得挺美的?!币闺x痕道。

  “帝爺,您怎么能傷小神的心呢?小神的心那么的脆弱,就被您這么一句話,吧唧一下,給打碎了!”

  “本尊給你一個選擇?!币闺x痕伸出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過去,“你可以選擇拉或者不拉?!?p>  白笙一把抓住夜離痕的大手,好像生怕他反悔似的,但是抓了一會兒她就有些后悔了,這溫暖的大手掌,竟將她的臉都給暖得發(fā)燙了。雖然這種事想了挺久的,但突然這么一來,她還怪不好意思的。

  走了好一會兒,白笙才緩過這股子難以抑制的興奮。她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帝爺,您能不能再幫小神一個小小的忙?”

  夜離痕看向她,顯然是在問什么忙。

  “帝爺,您能不能讓老君幫小神煉顆丹藥?您也知道的,小神的名聲不怎么好,上回小神摘梵銀花同老君鬧了矛盾,現(xiàn)在老君見了小神就想砍死小神。帝爺,您就行行好,幫幫小神唄!”

  這么些年,這丫頭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怎名聲會落得這般差?夜離痕不禁疑惑,白笙絕不是那種挑事的人,而且她也從不會與誰爭搶過什么。她不愿說起,而他也不愿去過問,這樣的相處挺好的,至少都還在。

  回到天界后,夜離痕自然是要住在天宮的,白笙去月瀾那兒抱回白狐便回了獄刑司。

  獄刑司還在重建當中,四司的人對白笙這個司獄主本就沒什么好臉色,加上近期的禍事還同白笙有關,四司的人更加不待見白笙了,也就一個北雁還稍微愿意同她說會兒話。

  “司獄主,您現(xiàn)在嫌疑還沒洗脫,也幫不上什么忙,要不您還是先回去歇著吧?”北雁試探道,目前這個局勢,白笙來這兒確實也沒什么用處。

  白笙抱著白狐退到日晷底座上坐下,目前的局勢她也清楚,不過她當然不是過來自找沒趣的。當初司命布陣時她是見過陣法的,陣法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是能將司命的陣法逆轉(zhuǎn)的人估計還沒出生。所以當初聽到他們說陣法是因為逆轉(zhuǎn)才產(chǎn)生爆炸,她就一直存著疑。

  看著眼前北雁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白笙吊兒郎當?shù)溃骸氨咀貋砼率?,自然不會添亂,這點北都頭大可放心,本座不過是出來透透氣兒,否則整日悶在屋子里,遲早得給悶瘋咯!”

  “是是是!”北雁諂媚地點頭。

  白笙心道,這北雁還真是個八面玲瓏的貨色,誰也不得罪。她最初來的時候,北雁對她也只是持著中立的態(tài)度,不支持也不排斥。但是白笙測試這幾個家伙的態(tài)度時,先選擇南肇而不是北雁,也是因為北雁過于圓滑,這種人是最不好拿捏的。南肇火氣大,說話直,但本性卻是最軟的,找他是最好不過的。

  白笙盯著北司的墻,發(fā)現(xiàn)墻體的一角的墻面稍稍有發(fā)黃,而其它的卻是白的。想來那面發(fā)黃的墻應該是以前的舊墻。

  北雁見白笙盯著那塊墻面,尷尬道:“大人,這經(jīng)費不夠,便就就著以前的墻給砌了。那個,大人,要不您給撥點兒?”

  北雁話音都還沒落,白笙就跑到了墻角,撫摸著那塊舊墻面感慨:“哎吆!北都頭你快看吶,這新舊結(jié)合多氣派,多漂亮,你看這層次感,這色澤的變化,簡直是鬼斧神工??!”一頓猛夸后,白笙才回歸正常,對著北雁道,“北都頭,你剛剛說什么,本座沒太聽清?!?p>  北雁道:“哦,沒什么,我就是問大人您渴不渴,要不要去幫大人沏杯茶。”

  白笙心道,同她要錢,沒門兒!再說了,她是那種有錢的人嗎?

  “不用了,本座也該回去了?!卑左献焐先绱苏f,心中卻在竊喜,她已經(jīng)找到陣法的問題所在,司命那邊的問題便可以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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