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沒有松腳的意思,不停用力踩著?!澳銈€王八蛋,等我們家族處理完眼前的事,馬上就來收拾你!”白青書聲音干癟。陳鋒看著像死尸一般的白青書,眼中冒出別樣的笑意,“既然今天都遇到了,那就算你一個吧?!标愪h一記劈手打暈了白青書,扛起白青書躲到?jīng)]人看到的角落,繞過路人的視線,返回帝豪酒吧外,勵經(jīng)理派幾個人把白青書送到樓上的包房?!暗热她R了,好戲就開始?!眲罱?jīng)理吐出濃濃的煙圈,好久沒有干這么瘋狂的事情了,勵經(jīng)理感覺回到了當年?!澳憔头判牡娜プ霭?,出事了我扛著?!标愪h這句話響起,勵經(jīng)理恍惚間看到了當年的肖元田?!敖^對不會出事?!眲罱?jīng)理像當年一樣回答道。勵經(jīng)理在剛剛就已經(jīng)派出了人,按照陳鋒的指示朝著名單上的人出發(fā)?!皠罱?jīng)理當年的風范,我早有耳聞,您做事我放心?!贝蠛筇炀褪顷愪h老爹的生日,這些事必須馬上解決。白青書的司機是個慫貨,看到陳鋒打倒了白青書就一直沒有動,直到道陳鋒扛走白青書,這才反應過來,不敢追上去,馬上返回了白家。白禮此刻焦頭爛額,白騫弄的工程停滯,每天都在虧錢,劉笑天又拒絕了接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鞍桌蠣?,大事不好了,小少爺被人綁架了!”新的管家進門喊道。“什么?!”白禮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半晌白禮恢復了過來,“把白德叫來?!卑椎率前锥Y收養(yǎng)的義子,因為白家只生一個男孩,但有時許多產(chǎn)業(yè)都需要自家人才放心,義子本就沒有血緣關系,也沒資格奪權,這就是義子的作用。白德火急火燎趕到辦公室,“爸,怎么了?”“青書被人綁架了,現(xiàn)在還沒有接到綁匪的電話,你趕快去調(diào)查清楚!”說完,白禮猛咳了幾聲,急忙喝了幾口茶水?!鞍?,那咱們不報警嗎?”白德問道?!拔覀冞€不知道對方的來意,貿(mào)然報警我怕對青書不好,你先去處理一下吧?!卑椎挛ㄎㄖZ諾走出辦公室,在無人的角落露出一抹笑意?!拔业臋C會來了!”身為義子,每天看著偌大的家業(yè)卻始終沒有自己的份,白德早就積怨在心,此刻白騫在醫(yī)院,白青書被綁架,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話?白德風風火火的調(diào)了了十幾號人開始調(diào)查,表面上是興師動眾,實際上根本就是敷衍。外加上陳鋒躲開了監(jiān)控,白德忙活了一下午,一無所獲。而白青書身旁躺滿了人,胡廷,張萌萌,張悅?!袄钌?,你也猖狂的太久了,就讓我這個做長輩的好好教育你一下吧?!眲罱?jīng)理目帶寒光。李云飛此刻在酒店剛剛脫了衣服,準備發(fā)泄一下在白天被陳鋒的羞辱,門外傳來敲門聲。李云飛欲火無法發(fā)泄,嚷道,“誰???”“酒店給李少送的禮物?!遍T外傳來聲音。李云飛一笑,他的風流事干多了,酒店認識他也完全不奇怪。打開房門,服務員端著盤子,而盤子里什么都沒有?!澳銈兙频晁土耸裁窗??”服務員笑道,“兩個美女。”李云飛精蟲上腦,喜笑顏開。床上的女孩不樂意了,“李少,你說好了今晚陪我的?!薄肮?,今晚一起來!”李云飛大笑。“討厭?!迸籽鄣馈!傲硗膺€有一個男的。”服務員笑道?!澳械??”李云飛一驚,服務員一驚把涂了乙醚的手絹捂在了李云飛嘴李云飛瞬間昏倒了,女孩驚呼一聲?!安幌胨赖脑捑烷]嘴!”服務員冷聲喝到。女孩捂住嘴巴,呆看著李云飛被拖走。把李云飛運到車后備箱的時候,陳鋒正在車內(nèi)后排端坐著?!瓣惿??你怎么跟來了?”“都是老朋友了,還不送他一程嗎?”陳鋒冷冷說道。服務員笑道,“瞧您說的,像是弄死他一樣。勵經(jīng)理就是不想讓您卷進來而已?!薄拔以趺凑f也要親眼看看我的杰作吧?”陳鋒瞇著雙眼。服務員心底一驚,陳鋒身上散發(fā)出詭異的氣場,好似根本沒把這些人當人一樣。勵經(jīng)理當時處理的時候,手都微微顫抖。“走吧。演員都到齊了,好戲也該上演了?!标愪h異常平靜?!鞍??!避囎有旭傇诼飞希宦飞蠠艋鹜?。陳鋒的聲音從后座傳來,“你知道嗎?過了今晚,整個市里都會因此而震動?!标愪h幽幽的說著,“您很幸運,成為了這件事的一部分?!狈諉T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得尷尬笑笑,開著車返回了帝豪酒吧。服務員帶著陳鋒來到了白青書所在的門口,勵經(jīng)理在里面等候“陳少,你怎么親自來了?!薄按竽粷u起,我要坐在最前排?!标愪h說道?!澳俏覀冮_始了?!眲罱?jīng)理也是早已等不及了。服務員給每個人灌下春藥,把李云飛和張萌萌放在同一屋,張悅和白青書放在同一屋。胡廷的屋子還空著?!斑@還余一個,怎么分?。俊狈諉T撓了撓頭?!澳阆劝讶齻€男人放在同一間房,剩下的兩兩自由組合吧。”陳鋒語氣冰冷,勵經(jīng)理后背的一陣發(fā)涼,他印象中的陳鋒只是一個將義氣的熱血少年,心狠手辣起來真的有肖元田的氣質(zhì)了?!昂?。”服務員重重點了點頭。妥當之后,五個人的逐漸被體內(nèi)的欲望催醒。白青書腦袋有些疼,揉了揉腦袋,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臉色漲紅,下腹一股邪火竄起,立馬意識到被人陰了。急忙跑到門口,拍打著門求救。身后一直手緊緊鎖住了他,李云飛在酒店就已經(jīng)吃了藥,此刻藥力相加早就欲火焚身了,看到面前有個人影,不管男女直接抱了上去。陳鋒在門外聽著白青書的嘶嚎,閉起雙眼,兩只手慢慢抬起,“開始了?!边@些年來,陳鋒所遭受的冷落和欺凌,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發(fā)泄,屋內(nèi)叫的越歡,陳鋒就感受道,從未經(jīng)歷過的解脫。逐漸的屋內(nèi)的聲音由兩個變成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