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疑惑不解的管家,在突然聽到這最后一句后,神情不由的一震,幾乎在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這人是在提醒自己早點離開啊!”
然后,管家便盯著鄭天澤的背影,不由的喃喃自語道。
同時,他的心里也對這府宅的新主人,產(chǎn)生了一股非常強烈的好奇感。
因為從他的角度看來,這新主人根本沒有義務(wù)來專門提醒他們。
畢竟這新主人肯定也早就打聽清楚了他們這批人的身份,以及這府宅的原主人。
“這人到底是什么人?”
而現(xiàn)在這新主人的一系列操作,讓他不禁對這新主人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
至少,他覺得這新主人一定不是那聞香教徐鴻儒的人。
不然的話,絕不可能會專程來提醒自己。
“難道這人是明軍的奸細(xì)?”
“不對,若是奸細(xì)的話,肯定不會幫徐鴻儒搶奪糧草!”
這管家在鄭天澤走后,就徹底陷入了沉思,一晚上都沒有能入睡。
而鄭天澤在提醒完管家后,心中卻是一片輕松。
身為一個現(xiàn)代人,他可是憐香惜玉的狠,他可不希望那漂亮的孔小姐遭了毒手。
只是有些可惜的是,他還沒能見到那孔小姐的真面目。
不過,他到打算在離開之前,去城里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看這城中的夜生活。
因此,從管家房間出來后,他沒有回主院,而是穿過院子,向著府宅外走了出去。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跟趕車的小廝,打探過城內(nèi)的娛樂。
據(jù)那小廝所說,這鄒縣城內(nèi)只有一家青樓,就在城東的南山路上。
所以鄭天澤一出家門,就奔著那青樓趕了過去。
約莫走了有半個鐘頭的時機,他就見到了一幢燈火通明的建筑。
此時,雖然早就入夜,但這建筑都門前卻是人流不斷。
“呵呵,看來就是這家了!”
鄭天澤輕笑一聲,就朝著那幢建筑走了過去。
走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這建筑的不同尋常。
從外面看,這是一幢有四層樓高的酒樓,且門窗雕花樣式華麗異常。
門上的鎏金牌匾上寫著青花樓三個大字,門前則是兩個威猛形象的石獅子。
不過,他倒是沒在大門口見到有姑娘叫喊,只有攙扶著客人的小廝來往。
“真是豪華奢侈??!”
見到這眼前的壯麗景象后,鄭天澤不由的怔在了原地。
同時,心中也生出了一絲好奇,這青花樓究竟是誰的產(chǎn)業(yè)。
要知道,這鄒縣可是已經(jīng)完全由徐鴻儒掌控,而青花樓又是一座銷金窟,鄭天澤不相信沒有想染指。
除非,這青花樓的主人背景通天,讓徐鴻儒都不敢過分招惹。
“這位爺,外面風(fēng)大,您里面請!”
門口的小廝,見到鄭天澤在外面止步后,就跑上前說著。
“呵呵,你倒是會說話,那我就進(jìn)去瞧瞧!
鄭天澤輕輕頷首,接著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畢竟總不能白來一趟。
“好嘞,外面一位爺入內(nèi)!”小廝當(dāng)即大喊著。
進(jìn)了門之后,就有一位俏麗的中年美婦迎了上來。
“這位爺,您看著眼生,是頭次來吧!”
“嗯,帶我進(jìn)去瞧瞧!”
鄭天澤也沒有否認(rèn),能將青樓開的這么大,自然是有一套招攬客人的本領(lǐng)。
他這么明顯的初哥,絕對瞞不過這經(jīng)驗豐富的美婦。
“爺,我先帶你去雅間?!?p> 接著,這美婦就要攔著鄭天澤往樓上走。
這青花樓看起來是分為四層,每一層的價格與招待都有差別,來往的客人也有所不同。
就比如說這最低的大廳,鄭天澤隨便掃了一眼,就知道全都是一些普通的貨色。
而在這大廳里的客人,也沒有那種一擲萬金的豪氣,甚至有幾個還穿著粗布麻衣。
說實話,鄭天澤到有些好奇,這美婦會帶自己上到第幾層。
如果真的按身份地位相論的話,憑他大學(xué)生的官位,至少也應(yīng)該能到第三層。
不過,若是以金錢多少作為評價標(biāo)準(zhǔn)的話,他也就只能坐坐大廳。
他的錢早就全都換成了人參,現(xiàn)在留在身上的也就只有幾兩而已。
真的想要在這里叫幾個姑娘,好好瀟灑一番的,這點錢絕對不夠。
但鄭天澤來這里,也就是想要漲漲見識,隨便點幾個小菜,因此這些錢還能足夠。
至于這里的姑娘,他就沒有這福氣來享受了。
只見這中年美婦先是領(lǐng)著鄭天澤到了二樓,然后緊接著又沒有絲毫停留的向上了走了過去。
到了二層,已經(jīng)全部都是雅間,可以看到這些房間里不停的有身著華麗的客人進(jìn)出。
同時,這一層的姑娘,也要明顯比大廳里高上了一個檔次,但身上的那股風(fēng)塵味兒卻是無法遮住。
很快,鄭天澤就跟著這美婦上了三樓。
而他也做好了,在這里停留的準(zhǔn)備,畢竟以他的想法,能上四層的都應(yīng)該是達(dá)官貴人才對。
而他雖然身著都是絲綢長衫,看起來要比普通人富貴上幾分,但他可顯露足夠的身份。
因此,這中年美婦將他安置在第三層,就已經(jīng)足夠滴水不漏。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中年美婦并沒有在三層停止,而是又帶著他前往了第四層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