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鄭天澤,卻是完全沒有預料到,這門功法會是一個圈套。
他拿到功法后,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仔細的鉆研了起來。
鄭天澤在后世學習的時候,就有一個習慣。
那便是在開始之前,先將整本書全部從頭過一遍。
因此,在拿到這本五行步后,他也是先從頭到尾看了起來。
“咦,這門功法居然是一門兩法!”
“不過,看這采花賊做的注解,應該是先練行才對!”
鄭天澤讀完之后,發(fā)現(xiàn)這門功法博大精深,紛繁復雜,就連這本秘籍的原主人,也沒有修煉成功。
但是,那采花賊倒是留下了許多注解。
也多虧了這些粗顯的注解,讓鄭天澤明白了這門功法的主要內(nèi)容,以及相應的修煉方法。
先行后避是這本功法的核心,若是練反了,雖然不會有什么大的影響,但卻是會平添許多的阻攔。
“嗯,那我就先練行,等學會跑之后,再練避!”
于是,鄭天澤就翻過避的內(nèi)容,專心于行的內(nèi)容。
而李天目若是知道,在秘籍的后半段,有著大量的注解的話,那他一定會后悔異常。
并且,會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再死腦筋的認定一本書一定要從頭讀起。
行的部分,沒有涉及到太多的步法,基本全是內(nèi)力運行的路數(shù)。
鄭天澤沒有莽撞的就直接運行,而是又仔細的記憶了一遍。
“足太陰,足少陽,丹田起…”
在人的體內(nèi)有十二正經(jīng),八奇經(jīng),以及十二經(jīng)別。
而這門五行經(jīng)主要是在足三陽經(jīng)和足三陰經(jīng)之間變化,雖然是只涉及到了正經(jīng)中六條,但能施展出的威力卻是不同尋常。
而且,由于運行的經(jīng)脈不同,內(nèi)力消耗也不算太多。
簡單的說,就是這門功法能夠以盡可能少的內(nèi)力,跑出最遠最快的距離。
確定好經(jīng)脈路線后,鄭天澤就開始運行了起來。
幸虧,他在大學的時候,由于對中醫(yī)非常的好奇,就上了幾節(jié)相關的公選課。
雖然過去多年,課上相關的知識忘的差不多,但那一副考了好多遍的經(jīng)脈圖,他卻是完完整整的背了下來。
因此,現(xiàn)在他才能夠清楚體內(nèi)真氣的流動方向,并控制真氣沿著既定的路線流動。
“走!”
鄭天澤在心中輕喊一聲,接著便用心神導引著丹田中的那股子先天真氣流動。
先是足三陽的三條經(jīng)脈,然后又是足三陰的三條經(jīng)脈。
一個周天運行完畢,他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莫名輕了許多。
甚至是他有一種感覺,那便是輕輕一跳,就能翻過墻頭。
這種感覺讓鄭天澤有些著迷,也有些欣喜,要不是院子里還有下人,他都想著直接出門試一試。
“哇,這就是身輕如燕的感覺嗎?”
“只是可惜我的真氣太少,才一個周天就,就已經(jīng)全部耗光!”
“看這點真氣的支撐時間,應該超不過一盞茶…”
想到這里,剛剛還有些興奮的鄭天澤,又放佛被澆了一盆冷水般,徹底的冷靜了下來。
“唉,不管怎樣,好歹也多了一門逃生技能,而且若是在晚上,應該用處還蠻大!”
接著,他就繼續(xù)修煉了下去。
畢竟,有句古話叫做熟能生巧,練習的越多,他就能節(jié)省更多的真氣,也就能跑的更快更遠。
可惜,為了保密,他只能是在屋里來回走動。
否則,在外面練習的話,應該更有感覺才對。
不過,還好,主屋的面積更大,從臥室到客廳也有十幾米遠,來回跑的話,也不算太短。
“哈哈哈,就憑我現(xiàn)在的速度,如果在后世的話,怎么著也能拿個世界第一吧!”
一連練個幾個小時,鄭天澤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速度也愈發(fā)的快了起來。
只是,中間耗費了太多的時間恢復真氣,否則,他的熟練度會更高。
“唉,這先天功的心法必須得想辦法拿到才行!”
到了傍晚,鄭天澤搖搖頭,在心中暗嘆了一口氣后,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因為那位管家又來敲門,叫他出去吃飯了。
但也怪這個時代吃飯吃的太早,天還大亮著,就已經(jīng)做好了晚飯。
要知道他在后世的時候,可都是七八點才吃晚飯,然后晚上十二點才睡覺。
現(xiàn)在可好,每天四五點吃晚飯,到了八九點一般就上床睡覺。
不過,這也沒辦法,誰叫這個時代沒有手機電腦這種娛樂設施呢!
雖然在這里也有著青樓酒肆,但那些地方可都是銷金窟,一般人可是去不起。
就算是如今的身價數(shù)百兩的鄭天澤,恐怕也消費不起。
但是平心而論,他的確還是很想去青樓這種地方瞧一瞧的。
當然,對于那里的女人,他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要見識見識。
“管家,最近街上有沒有什么消息傳出來!”在走去飯廳的路上,鄭天澤向著管家問道。
“消息?老爺也想聽什么消息?”管家目光一閃,說著。
“隨便什么都可以,但要是那種傳的最廣的?!编嵦鞚苫刂?。
“那現(xiàn)在街上傳的最廣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小的怕說出來,惹您生氣?!惫芗已哉Z猶豫的回著。
“呵呵,沒關系,你盡管說便是!”鄭天澤笑笑說道。
“那小的就說了,最近人們都在說明軍的主力已經(jīng)過來,鄒縣恐怕…恐怕守不了多久了…”管家低聲說著。
“還有呢?”鄭天澤神色淡然的繼續(xù)問道,一點也沒有對這種傳言感到生氣。
不管徐鴻儒的義軍再怎么防守,這鄒縣內(nèi)肯定還是有內(nèi)奸存在。
況且,老百姓也不傻,自然也能從日常生活中,感受到氣氛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