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憶眼神陰冷地看著他們:“就是你們燒了我的血陣?”
夜玖笑瞇瞇道:“就是竹林密室的那個(gè)血陣?”
瞬間她又變成冰冷無情的表情:“哦,我嫌惡心,燒了。”
聽到她無所謂的話,皇甫憶面部扭曲,眼神陰冷。
沒有人可以阻止我復(fù)活他。
他心生憤怒,手執(zhí)長劍縱身向夜玖這邊急速飛掠過來,手中的長劍透著一股勢如破竹的氣勢。
君墨寒的眼神驟然一冷,黑眸染上濃稠的陰暗,眼疾手快地將夜玖拉入自己的懷里,夜玖順勢將蕭向沂推開。
夜玖只覺得眼前一閃,一道劍光落下,鮮紅的血液噴出,皇甫憶捂著被傷的手臂,臉色蒼白,臉上還有自己的鮮血,沒有經(jīng)歷這種場面的蕭向沂頭暈乎乎的,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樣想吐。
君墨寒一手摟著夜玖的腰,擔(dān)憂地看著她:“沒事吧?!?p> 夜玖眨眨眼:“我沒事?!?p> 確定她沒有什么事,君墨寒又轉(zhuǎn)而看向皇甫憶,淡漠的黑眸如一口深古井般深沉:“你不該傷她?!?p> 掌心凝聚內(nèi)力,一股力量直接襲向皇甫憶,皇甫憶胸口猛地一悶,一股血腥味擴(kuò)散在喉嚨,忽然七竅流血直接倒在地上。
夜玖目瞪口呆,指著地上的皇甫憶,語氣里充滿了不可置信:“這……就死了?就這么容易被你弄死了?怎么你殺人跟砍白菜一樣簡單?”
還以為要惡戰(zhàn)一番的說。
君墨寒摸了摸她的頭,緩緩解釋道:“我只是讓她體內(nèi)的蠱毒提前發(fā)作而已。”
忽然夜玖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卻見幾只小蟲子從皇甫憶身體里爬出來,在皇甫憶的身邊扭動(dòng)身體。
蕭向沂看著這樣的情形,彎腰扶著胸口干嘔著。
惡心死了,這古代,你殺人就殺人,下毒就下毒吧,整這些惡心的東西干嘛。
夜玖用君墨寒的劍直接把那些蟲子弄死,綠色的液體從蟲子體內(nèi)流出,蕭向沂看著,眉心一跳。
“小玖,你干什么,這么惡心。”
夜玖白了她一眼:“這東西就是害人的,不弄死留著干嘛,過年炒了吃?”
一想到那個(gè)爆炒蟲子的畫面,蕭向沂就全身起雞皮疙瘩:“小玖,你別說了,我害怕我的往后吃不下飯,趕緊走吧!”
夜玖拉起蕭向沂的手就要往出走,沒走幾步忽然一頓,無奈地嘆口氣,松開蕭向沂的手,轉(zhuǎn)身去拉站著不動(dòng)的男人的手,罵道:“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你還這樣!”
君墨寒反扣住她的手,嘴角揚(yáng)起微笑,心情非常不錯(cuò)。
蕭向沂默默的向一旁挪動(dòng)。
三人向密室外走去,剛走出房門沒多久,一支羽箭劃破空氣襲面而來,在太陽的照耀下散發(fā)著金屬光澤。
夜玖瞳孔猛地一縮,迅速推開蕭向沂,自己飛快向一旁閃過,警惕地看著來人。
“竟然躲過了啊?!?p> 只見一位男子這邊走來,眉若橫劍,眼似繁星,淡淡的淺顯笑意掛在眼角,眉梢陰柔,偏生過于瘦削的身形中又泛著一股濃濃堅(jiān)強(qiáng)與自信,仿若遺世獨(dú)立的一株靜蓮。
他旁邊站著一位手執(zhí)長弓的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