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玖掙扎了一下,某人反而越摟越緊。
夜玖無奈:“小白啊……”
聽到這個名字,陌塵臉色陰沉了下來。
“蠢女人,不準(zhǔn)叫我小白,我叫陌塵?!?p> 夜玖“哦”了一聲,然后對他碎碎念,陌塵給她下了一個昏睡咒,夜玖這才安分了下來。
他盯著她的睡顏,冷哼一聲。
蠢女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最安分。
#
納蘭容止一雙清冷的黑眸盯著床上的男女。
陌塵睜開眼睛,懶懶地抬眼,毫不避諱地變回白狐跳到一邊。
看見是自己救的那只白狐,納蘭容止的眼神終于有了一絲波動,坐在床邊把夜玖抱進(jìn)懷里,人這時還沒醒。
看著狐貍,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陌塵變回人坐在凳子上,頭頂一對三角形的耳朵抖了抖:“下了一個昏睡咒,很快就醒了。”
納蘭容止抱著人,捻起夜玖的一縷發(fā)絲把玩,又替她細(xì)細(xì)打理頭發(fā):“你喜歡她?”
陌塵身后的尾巴掃了掃:“當(dāng)然了?!?p> 否則也不會厚臉皮的粘著她。
這時外間傳來蔣興的聲音。
“王爺,曹宮侍來了,手上拿著圣旨?!?p> 此時的夜玖還沒有醒。
納蘭容止淡淡地開口:“蔣侍衛(wèi),妻主今日身體不好,不宜見人,圣旨蔣侍衛(wèi)就代為接旨吧。”
本來圣旨一到,接旨的人要率家人出來跪見,但架不住女皇寵夜玖啊,表面上有時就做做樣子。
“是?!?p> 蔣興腳步聲漸漸遠(yuǎn)離。
這時夜玖才慢慢清醒,一睜眼就看到了站在對面椅子上的白狐,本來還有些朦朧的腦子瞬間清醒了。
陌塵盯著她,冷哼一聲,起身走出房門。
就在夜玖失神時,耳邊傳來一道清冷的嗓音:“妻主不準(zhǔn)備解釋點什么?”
納蘭容止淡淡道:“今日一早,我來的時候,妻主正被長著一對狐貍耳朵和狐貍尾巴的男子抱著睡覺?!?p> 夜玖看著他,一臉認(rèn)真道:“我可以解釋的?!?p> 隨后,夜玖簡言意賅地向他解釋了一遍自己是怎么認(rèn)識陌塵,陌塵怎么救她,還有昨晚發(fā)生的事,說完眼巴巴地看著他。
納蘭容止清冷的黑眸微垂,眼底劃過一抹道不明的情緒,淡聲道:“妻主無需向我解釋,這是妻主的事,自然由妻主定奪。”
然后抱著夜玖為她穿衣,當(dāng)然中間還吃了豆腐。
陌塵甩著尾巴,懶洋洋地走進(jìn)來,橢圓形的深藍(lán)眼眸看著攤在納蘭容止懷里的夜玖,變成人形,一把抱起她向門外走。
夜玖抓著他的衣服,瞪眼:“干嘛?!”
陌塵低頭看了一眼,懶洋洋地答道:“當(dāng)然是去吃早膳了。”
夜玖掙扎著:“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去?!?p> 陌塵輕嘖一聲:“我不?!?p> 夜玖氣急了,抓著他的手臂咬了一口,納蘭容止看著他們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今日一早,北宮祭不知是什么原因出門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皇甫樺一進(jìn)門就看見了坐在一旁頭頂一對狐貍耳朵的絕色美人,輕笑一聲:“果真是狐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