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清韻略微驚訝,隨后忍不住笑出聲道:“在風(fēng)雅樓當(dāng)花魁?呵呵,那樣的人竟然在青樓當(dāng)花魁?!?p> 說到這個,小侍童也笑出了聲:“另一個不是也被關(guān)在籠子里如同一個奴隸一樣被她買走?當(dāng)真是愛慘了吧!
單清韻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淡淡地想著。
興許是吧,愛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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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清早。夜玖一臉嚴(yán)肅地看著趴在桌子上已經(jīng)醒了的陌塵,然后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袋。
陌塵:“……”
夜玖瞪大了眼,有些好奇地摸了摸陌塵的尾巴。
“吱!”
陌塵差點(diǎn)沒有忍住住,畢竟尾巴,耳朵和肚皮是白狐最敏@感的地方。
夜玖有些驚奇道:“你真的是狐妖?”
這可真的太神奇了!
陌塵懶懶地抬眼叫了一聲,舔了舔她的手,然后趴在她的懷里,走進(jìn)來的皇甫樺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這么通靈,該不會是真的狐妖?!?p> 夜玖歪頭看著他,好奇問道:“你見過妖?”
不知想到什么,皇甫樺意味深長道:“見過,大都是會吸精@氣的妖。”
夜玖有些好奇地上下掃了一眼:“吸你的了?”
顯然她忘了這是女尊,和她之前的不一樣。
皇甫樺一頓,隨后微笑道:“那些妖吸不吸男子的我不知道,但是如果這真是狐妖的話,你一定會遭殃。”
夜玖一臉懵,不是很理解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一身墨色長跑的君墨寒焦急走進(jìn)來,神色略顯擔(dān)憂:“你遇到刺殺,沒事吧?”
夜玖看著他擔(dān)憂自己的樣子,神色一暖,搖搖頭:“我沒事?!?p> 趴在她腿上睡覺的陌塵忽然聞到一股血腥味,有些不確定的再次嗅了嗅。好像是從蠢女人身上發(fā)出來的。
蠢女人受傷了!
這時的夜玖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身形一僵,算一算時間,她例假的時間也到了吧。
離得最近的君墨寒首先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牽著她的手問道:“怎么了,嗯?”
夜玖沉默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搖搖腦袋道:“我沒多大事,不用擔(dān)心,你們先出去吧?!?p> 君墨寒神色略顯擔(dān)憂:“真的沒事嗎?”
怎么突然要趕人。
而陌塵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當(dāng)然肯定不愿意走。
見他們都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夜玖咬咬牙站了起來,把白狐塞在他的手里,然后把兩人推出房門外,“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門里傳來夜玖的聲音了:“我真的沒事,你們先回去吧?!?p> 這時,洛子言提著一盒糕點(diǎn)走了過來,看見站在門外的君墨寒和皇甫樺有些疑惑:“你們怎么在這里?”
皇甫樺慢吞吞地抬眼,指著緊閉著的門:“她身上好像有血腥味,還忽然把我們趕出來,說讓我們先回去?!?p> 洛子言一愣,走到門前敲門,輕聲道:“妻主,子言給你送糕點(diǎn),妻主開開門好嗎?”
里面?zhèn)鱽硪咕恋穆曇簦骸拔覜]事,你們等會再進(jìn)來?!?p> 洛子言盯著緊閉著的門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妻主該不會……
妻主一定很疼,她要去幫妻主準(zhǔn)備姜湯,還要吩咐廚房近幾日的膳食清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