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豐年并不在意,江瑞雪能記得他的生日就已經(jīng)足夠他驚喜了,至于其他人,他無所謂。
江波瀾見狀,也把江瑞雪的禮物丟給她:“嗯哼,你的。”
江瑞雪顛了顛,突然眼睛一亮:“哇!哥!不會是……”
江波瀾勾起唇:“怎么樣,夠意思吧?”
江瑞雪拼命點頭,然后給眾人分蛋糕。大家剛吃完一個,如今興趣不大,好在蛋糕也不多,一人一點也就分掉了。
吃完蛋糕,陸悠悠拍了拍滾圓的肚子,打了個嗝:“嗝,我說小雪,你是不是想胖死我們啊,都是卡路里啊……罪過罪過……”
江瑞雪翻了個白眼:“綠油油同志,我可沒逼你吃!”大家都笑了,陸悠悠也笑嘻嘻的:“好好好,知道你是最好的啦,那你把我送回家唄,我爸媽估計早走了?!?p> 江波瀾晃了晃車鑰匙:“小雪,我把你們一起送回家吧。”
江瑞雪眼看找不到江楠和葉思了,心道爹媽不靠譜,嘆了口氣,拉著陸悠悠和顧豐年跟江波瀾走了。
江淮一直在等著江清霜他們幾個,他還要把陸明和齊秋月送回家,于是眾人打了個招呼就各走各的了。
回到家,江瑞雪看見了顧豐年給自己買的項鏈和手鏈,還有江清霜送的雪花掛件、齊秋月的天鵝發(fā)圈、陸明的水晶筆、陸悠悠的獨角獸抱枕以及自己上次和江波瀾提過的樂高積木的巴黎鐵塔。
江瑞雪心里暖暖的,有這群人在身邊,真好。
成人禮結(jié)束后,江瑞雪完全沒有寒假的氣氛了,過年也與她無關(guān)了,家里人忙的不可開交,而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刷??碱}。
江波瀾把她關(guān)在書房,每天語數(shù)外各一套卷子,年三十晚上都沒逃掉。
后來,聽說陸悠悠那段時間也差不多是這個慘狀。
顧豐年知道姐姐忙,自己依然很懂事的不要大人們操心,倒是江清霜,為了玩雪把自己搞得生病了,年三十晚上,大家在吃飯,她可憐兮兮的縮在被子里喝藥。
不過她身體素質(zhì)好,睡一晚上,第二天就又活蹦亂跳了。
過完年,大家又開始忙碌了,江瑞雪忙于學習,江波瀾也要回上海準備開學了,江清霜在家閑的無聊,經(jīng)常約上顧豐年出去玩,顧豐年大多數(shù)時候都以學習或者練琴為借口推掉了。
寒假過去了,顧豐年已經(jīng)把五年級上冊的內(nèi)容也學差不多了,按這個進度,四年級一年他就能學完整個小學的內(nèi)容了,哦對了,他還有一點遺憾,就是姐姐的成人禮上沒機會彈鋼琴給她聽,回來之后就過年了,姐姐一直忙著學習,他就一直沒找到機會,于是顧豐年心里默默盤算著,等自己再練好一點,一定要找機會給姐姐彈一首曲子。
江瑞雪寒假過的和上學時候沒什么區(qū)別,依然忙碌著,她的目標是考到上海去,和江波瀾一樣在上海上大學,而她心儀的大學,是上海一所政法大學,那個學校很難考,所以她也要加倍努力。
一模時自己勉強爬到了年級第五,但是成績還有些差強人意,沒達到自己的要求,于是,江瑞雪在剩下來的幾個月了更刻苦了。
至于為什么要去那個大學……因為……堂哥說……那個人,在那里。
江瑞雪看著手機相冊里,被單獨分了相冊的一張照片,照片上,三個笑得那么開心,中間是江瑞雪,她左邊是江波瀾,而右邊,是江波瀾的同學兼好兄弟,也是江瑞雪暗戀了許久的學長,徐泊遠。
想想他,江瑞雪心里就又苦又甜,那個人啊,總是那么耀眼,耀眼到自己都不敢想有一天能站在他身邊,所以自己要更努力,變優(yōu)秀啊。
與江波瀾的沉心學習不同,徐泊遠則是名副其實的全面發(fā)展。他不僅成績很好,之前還是江瑞雪他們高中籃球隊隊長,還是他們學校辯論社社長,曾經(jīng)帶領(lǐng)辯論社贏下過好幾個省級比賽,而江瑞雪那時候,也是辯論社一員。
就是在一次辯論賽中,她被他所散發(fā)的魅力折服,從此她在心中視其為榜樣,漸漸地,不知不覺中,崇拜之情,就慢慢變質(zhì)為愛慕了。
江波瀾從來不知道,徐泊遠也一樣,所以當聽到江瑞雪也想考H大時,兩人都很驚訝。
江瑞雪此前從未表現(xiàn)出對H大的興趣,其實她一開始也沒這個想法,只是有一天偶然在江波瀾朋友圈看到,他和徐泊遠在H大的圖書館,而徐泊遠手上拿的,是H大圖書館的卡。
后來江瑞雪就問了江波瀾,心中的猜想得到證實,果然,他在那里。
江瑞雪是怎么認識徐泊遠的呢?其實第一次見面,是因為陸悠悠。那時候她們還是初中,徐泊遠和江波瀾已經(jīng)在高中部了。有一天她們?nèi)セ@球場找江波瀾,徐泊遠他們正在打籃球,一個隊員沒看見她們,不小心砸到了陸悠悠,徐泊遠作為隊長,帶著隊員來向兩人道歉,陸悠悠本來就沒什么大事,給他們道歉那誠懇的態(tài)度搞得還有點不好意思。
陸悠悠被徐泊遠的顏值吸引,江瑞雪也是顏狗一只,在那之后兩人就經(jīng)常跑去看他打籃球。陸悠悠天天在她耳邊念叨徐泊遠,不知不覺江瑞雪也對他格外關(guān)注了。
等到江瑞雪上了高中,江波瀾和徐泊遠已經(jīng)高三了,好不容易距離近了,他們卻忙碌起來了。江瑞雪一直也沒機會接近他,直到社團開始了。
江瑞雪誤打誤撞被安排進了辯論社,卻沒想到正好他是社長,于是江瑞雪從一開始的不情不愿,變成了歡欣雀躍。每次一想到能上社團課了,能看見他了,她就格外開心。
就是從那時起,她想,她可能有點喜歡徐泊遠。
后來,徐泊遠和江波瀾畢業(yè)了,江瑞雪和他就再沒有過聯(lián)系了。
那張照片,是他們唯一一次一起出去玩,還是因為徐泊遠過生日,要請江波瀾去游樂場,江波瀾順便帶上了她。就是那次在游樂場,江瑞雪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玩刺激的項目,于是她也變得喜歡玩刺激的項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