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若“嘖”了一聲,秀恩愛死的快不知道嗎?她是自愿退出的,但這卻不代表他們可以在自己面前無休止的秀恩愛!
“咳,那啥,既然本郡主與我的族人們要替夏王爺制藥,必定要上幾日,可否請王爺給我們安排個住處?”尷了個尬,人家都不帶搭理自己的!
“這是自然。”夏墨衍虛弱地靠在宋知夏肩上,吩咐管家下去給他們收拾房屋。
“沒事了?。 彼沃膿嶂哪艿谋?,安撫著夏墨衍,不得不說,剛才那場面,夏墨衍也是怕極了吧!
夏墨衍暴戾的氣息在宋知夏的安撫之下慢慢平靜下來,少傾,夏墨衍就在宋知夏的懷里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安穩(wěn)。
宋知夏是他的藥,是能讓他安穩(wěn)下來的藥,是他的心,他的肝,他的寶貝,是他一輩子要相守的人。
見夏墨衍入睡,宋知夏的一顆心也徹底松下來,將夏墨衍扶到寢殿。
厲翎本想幫忙,可是夏墨衍的習性,他不是不知道,只要他一去觸碰他,不管他睡得多沉,立刻就會醒來,處于警惕的狀態(tài),不是他不幫,而是他怕夏墨衍唯一的一次安睡都被他破壞。
宋知夏松了一口氣,將他放到床榻上就想離開,哪知夏墨衍的臂彎牢牢禁錮著宋知夏的腰肢,根本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她只好作罷,側身躺在夏墨衍的身旁,小手環(huán)住夏墨衍的腰,閉上了眼,聞著夏墨衍的荷爾蒙氣息,宋知夏竟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翌日巳時,林芷若早已醒來,打算制藥,可是宋知夏卻還在睡夢中,真是無語了,林芷若作罷,打算逛逛這夏王府。
卻不料在夏王府竟遇到了神醫(yī),“嘿,丫頭,你是?”神醫(yī),伸了個懶腰。
“要你管?”林芷若繞過他,“哦!老夫想起來了,林芷若,林丫頭?圣醫(yī)族人!”
林芷若撇了撇嘴,為老不尊!
午時,恰逢宋知夏和夏墨衍起身。
林芷若早已準備就緒,換上了制藥的白衣,圣醫(yī)族有規(guī)定,無論何時,無論何處,只要是在制藥,必穿白衣,以示對圣醫(yī)族祖先的尊重。
林芷若在夏王府開辟出一塊制藥之地,在那里擺上許多藥具,時辰一到,立刻開始制藥。
只是圣醫(yī)族制藥有規(guī)定,制藥丸必須用整整數(shù)日,而且在這期間不能中斷,中斷就必須重來。
也就是說,林芷若及她的族人必須數(shù)日不能好好休息了。
制藥必須時時刻刻有人看守,否則藥的毒性沒有完全剔除,就會更具毒性,屆時,當服藥者服用此藥,就會當場死亡,這藥,也就成了毒藥,這,就是圣醫(yī)族的獨特之處。
時辰到,他們必須開始了。
林芷若用白粳米一石五斗,水淘浸一宿作飯,分作十五處,入曲母三斤,搓揉令勻。并作一處,用帛密密覆蓋其上,等到它稍熱,就立刻讓族人們?nèi)ゲ瘮傞_,覺溫急堆起,又密密覆蓋。
次日日中,又作三堆,過一時,分作五堆,再一時,合作一堆,又過一時,分作十五堆,稍溫又作一堆。
如此數(shù)次,第三日用大桶盛新汲水,用竹籮盛曲,作五、六分蘸濕完,又作一堆,像之前的做法一樣,作一次。
第四日如前,又蘸,若曲半沉半浮,再像之前的做法再作一次,又蘸,如果盡數(shù)浮起,就大功告成了,林芷若將它取出,讓它曬在陽光之下,日落,族人就將它收起。
據(jù)說“其過心者,謂之生黃,入酒及酢醢中,鮮紅可愛,未過心者不甚佳。入藥以陳久者良?!?p> 現(xiàn)在,林芷若將藥制成了,大抵可以克制夏墨衍的病情。
只是這藥,尚且存在著毒性,暫時不能服用,需過幾日之后,待它徹底失去毒性,方能服用這藥。
在這期間,夏墨衍也不能服用任何藥,否則便會與那藥藥性相克,成為致命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