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不是紫?!虾2]有這種強(qiáng)烈的大界碎滅之感。”
無名兒喃喃,望著天邊的無邊紫海,一時恍惚,更是恍然。
而此時狂風(fēng)兒與影蝶兒都位于無名兒的身側(cè),卻都是沒有發(fā)現(xiàn)天際之上的變化,也并未看到天際之上,出現(xiàn)了任何神異景象。
此時,無名兒想一腳踏出,接著看到別的神異景象之時,卻是自語了一番,輕語道:“應(yīng)該夠了吧,如此之多的景象…創(chuàng)造者應(yīng)該能夠滿意此事了?!?p> 隨后,無名兒接著一腳踏出。天邊恢復(fù)了清白之色,不再出現(xiàn)任何異樣景色,無名兒只覺心間舒暢,然后看著身側(cè)狂風(fēng)兒與影蝶兒兩人,便是想要邁步間向著不明之地行去,一定要斬殺二十四皇子。
至于…今后要不要成為時間道祖…
無名兒心中也很是茫然,一方面仇恨也看不起時間道祖,另一方面…
想來也只有擁有時間道心的時間道祖,才能夠創(chuàng)造出之多神異的世界…
不然即便是萬界少主,想來也是做不到的…
畢竟萬界少主,無法斬斷因果之事…
只有時間道祖才有可能斬斷因果,不過關(guān)于日后有朝一日,究竟要不要成為時間道祖…
也并非是如今的自己可以決定的,一切都有因果命運(yùn)決定。
而這等事在大世更迭面前,卻算不得什么。
無名兒對此頗是感到一些頭疼…
同時,無名兒決定不再思慮此事,世事無?!揪蜔o常,言語之事,終究無力的很,一切都被命運(yùn)推著走。
那個生靈,自己真的能夠戰(zhàn)勝么?
無因無果的恐怖生靈,是全盛狀態(tài)的時間道祖可以戰(zhàn)勝的嗎?
“應(yīng)該不行吧。”無名兒低語一聲,然后望向天色,望向身邊之人,同時決定找二十四皇子,只是二十四皇子…
究竟在哪里?
自己此時又身處何處?莫不是又要找路人詢問一番?
此時無名兒忽然想起一事,無名女是天下第一幼女…
那有沒有幼女大會?將影蝶兒安排進(jìn)幼女大會之中,因緣巧合之下與二十四皇子相遇,然后將二十四皇子擊殺,此事是否可能?
無名兒深思此事,卻依舊不明其中關(guān)節(jié),甚至是覺得麻煩。
既然有了大因果之力…何必如此麻煩?
將蝴蝶化作幼女,是因為沒有大因果之力的無奈之舉…
可現(xiàn)在有了大因果之力,直接殺向二十四皇子就是,何必如此大費(fèi)周折?
思慮至此,無名兒便是向著狂風(fēng)兒與影蝶兒說道:“走,我們?nèi)貧ⅰ瓟貧ⅲ俊?p> 斬殺誰來著…為什么自己突然忘記了此事?
莫不是自己還有幼年癡呆癥?
此事…怎么可能?!
雖僅僅只是一瞬,無名兒也確認(rèn)了此事,甚至感覺此事頗為蹊蹺,仿佛有一瞬的記憶,忽然被人毫無預(yù)兆的抹去,宛若是從因果之中抹去一般,令人猝不及防,也無可奈何。
“是去殺二十四皇子嗎?”影蝶兒輕語道,隨后將雪嫩的幼手向著無名兒牽去。
“對…”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明白了自己所要?dú)⒌木烤故呛稳恕?p> 同時,無名兒對此事感覺迷茫,仿佛如何也想不通此事一般,只覺蹊蹺難言,卻是疑惑為何影蝶兒依然記得…莫非…
無名兒對此有了一些猜測,卻并未想過明言。
隨后,無名兒凝視著影蝶兒將自己心中的另一疑問,緩緩道出:“你能殺人嗎?”
“能?!庇暗麅狐c了點自己的小腦袋,雪白的面龐之上一臉乖巧之色。
“那你為何…”無名兒想要說出此事,卻是猶豫了一番,沒有說出此事,希望影蝶兒能夠心領(lǐng)神會。
“我以為會不喜歡我殺人。”影蝶兒很聰慧的說道,看起來冰雪聰明,一下子就能道出無名兒的心思。
“沒有青青草原,也能殺人嗎?”無名兒好奇,雖不知自己的青青草原究竟能用多久,但終究是不能源源不斷的使用,并非是…那女子擁有的綠色光芒…只是那女子是什么名字來著的?為何自己又忘了…
小萬同學(xué),小白,藍(lán)仙兒,虛靈兒,后面是……
無名兒發(fā)覺自己所遇到女子并非在少數(shù),一直心中默念,避免自己忘記此事…
努力記住每個女子的特征…
若是自己也有億萬年的綠色光芒,想來也能召喚出什么…
想起來了…那女子是叫明綠兒么?
“能?!庇暗麅阂琅f點頭,看著無名兒。
隨著影蝶兒的話語落下,無名兒頓時有些不滿,道:“那為何阻我滅世?阻我殺人?因果之上…是不是有什么問題?如今聽起來,你并非厭惡殺人,更非迂腐之輩…”
“我想…是我?guī)銡⑷?。”影蝶兒緩緩道,然后看著無名兒,想要看看無名兒究竟會出現(xiàn)什么反應(yīng)。
隨著影蝶兒的話語落下,無名兒看著影蝶兒也沒有想過爭執(zhí)什么,認(rèn)可道:“走,一起去殺人?!?p> “好?!庇暗麅狐c點頭,接著便是不發(fā)一言。
而此時狂風(fēng)兒聽著兩人的話語,看到兩人的親昵模樣,心中不知是何感受,只能嘆道:“不曾想,這個時空的你,喜歡殺人。”
“那個時空的我不喜歡殺人嗎?”無名兒對此感覺疑惑。
“并非樂于殺人…”狂風(fēng)兒回應(yīng),隨后看了無名兒一眼,接著道:“不到緊要關(guān)頭,并不殺人?!?p> “是這樣…我也并不喜歡殺人?!睙o名兒緩緩道:“如果我沒有力量,自然不殺人。”
隨后,無名兒一聲冷笑,道:“若是我有了力量,自然要?dú)⑷恕!?p> 一語落下,狂風(fēng)兒沉默,只覺這個時空之中的無名兒殺念很重,仿佛被鮮血染成的一般,莫名就給人一種誅滅萬族,血染萬界的殘暴之感。
此時,無名兒并沒有管過狂風(fēng)兒對自己究竟是何觀感,便是想要從此地離去。
同時往腳兒之上注入青青草原后,瞬間速度爆發(fā),朝著不明之地跑去。
同時神魂之中也給了影蝶兒一些青青草原,隨后影蝶兒也瞬間爆發(fā),化作黑暗蝶影,頃刻間便降臨到了無名兒的身邊。
而狂風(fēng)兒看到兩人都走了,便也是化作狂風(fēng),一路狂風(fēng)掃過,速度之快,也是難言。
而無名兒見此,并未想說出任何多余話語,思量了一番…便是朝著西邊狂奔而去,一路行去,只留下了一道殘影。
而見過之人,卻是眾多,紛紛大呼怪物。
而影蝶兒與狂風(fēng)兒都是速度不慢的朝著無名兒所處方向而去…
不多時,無名兒跑到了最西邊的方向
此時無名兒正站在最西邊的方向,身處一處綠色草地之上,而那處草地卻是高了一些。
向下望去,只見得那是一片城鎮(zhèn),那片城鎮(zhèn)之中,有人有物有生靈,除此之外,還有房子與建筑,甚至有牛馬羊…
不僅如此,那些城鎮(zhèn)之內(nèi)的生靈,都口吐人言,在無名兒的感應(yīng)之中,卻是聽不清楚。
對于此事,無名兒感覺莫名恐懼,甚至有心驚之感,低聲自語道:“為何大因果之力。竟聽不到他們說的什么話?此處又是什么地方?”
便是在無名兒到達(dá)此地之時,狂風(fēng)兒與影蝶兒也隨后到了此地,速度絲毫不慢,不過是慢了幾息。
此時無名兒望著狂風(fēng)兒,問道:“你可知此地是何方?你是不同時空之中的生靈…想來能夠認(rèn)清此世…”
聞言,狂風(fēng)兒反而悠悠道:“我曾聽過此世無名兒有過多個不同模樣,評語也是不同…”
“你想說什么?”無名兒不耐煩,直接質(zhì)問。
被質(zhì)問一句,狂風(fēng)兒顯然不慌,向著無名兒道:“你應(yīng)該也不是這個時空的生靈,你是如何看待這個時空的一切?”
“此事你竟能夠知道?”無名兒不敢相信,自己的信息,一下子就被狂風(fēng)兒這樣毫無預(yù)兆的說了出來。
不過無名兒卻依舊是不明白這件事,向著狂風(fēng)兒緩緩道:“為何問我?”
“因你問我,我便是想反問一句?!笨耧L(fēng)兒緩緩道,然后言語之間變得強(qiáng)勢了些,道:“我想過了,你說的對,我與你終究只是白紙一張,陌路之人,完全沒必要把你當(dāng)做他,更沒有必要以對他的態(tài)度,移情到你的身上。他不喜歡殺人,所以你不是他。”
“……”無名兒沉默,隨后思量一番,道:“我所處的世界,與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若是如此推測…只能說彼此是自己,但所經(jīng)歷的身份性格世界都是如此的?也就是說…你的世界…并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城鎮(zhèn)?!?p> “你還算聰慧?!笨耧L(fēng)兒認(rèn)可了此言,唇間緩緩道:“我們是不同時空的生靈,并非是世界線角度不同世界的生靈…也就是我的時間線,可能身處文明,而另一個我的時間線,可能身處遠(yuǎn)古…因此,我們看到的世界,經(jīng)歷的一切都是不同的,并沒有重復(fù)性可言…唯一一樣的,便是我是我…其余,都不一樣?!?p> “難怪…”無名兒思慮一番,看著這個世界,也頓時明悟,難怪一切與神魔幼稚園之前或之后所處的世界,都是不一樣的。
但同時,無名兒卻是對此有了疑問,道:“若是從時空線的角度思考此事…我們便是有一腳到了遠(yuǎn)古荒古亂古神古紀(jì)元的可能等等?甚至還有諸帝時代的等等?”
“不錯?!笨耧L(fēng)兒認(rèn)可此事,接著道:“我們一旦踏入時空線,去到時空之中,便是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若是運(yùn)氣不好,到了時空亂流之中……降臨到什么時代,連自己都無法分清,甚至可能是典籍之中都從未記載過的無名時代…不僅如此,還有可能遇到時空劫難,被鎖在時空縫隙之中,不能往前也不能往后?!?p> “即便是想確定自己將要降臨的時空,卻也很難…要付出很大的難言代價,不然也是很難進(jìn)入不同的時空之中?!笨耧L(fēng)兒緩緩道,同時眼眸之中看著無名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起來…踏足時空一事,也挺難的。”無名兒點了點頭,隨后道:“如此…我們便是誰也不知道面前所處的城鎮(zhèn)究竟是什么了?!?p> “確實如此?!笨耧L(fēng)兒回應(yīng),認(rèn)可此事。
隨著狂風(fēng)兒的話語傳出,無名兒一下子就涌上兇狠之氣,想要將面前的城鎮(zhèn)直接碎滅,同時眼眸之中瞬間出現(xiàn)未知之意,好奇心更是強(qiáng)烈涌起,生生將兇狠之感覆蓋了下去。
然后無名兒便是輕語一聲:“走,我們?nèi)タ纯??!?p> 無名兒的話語落下,并未等待回應(yīng),便是從草地之上直接朝著城鎮(zhèn)那邊輕靈躍下。
“好?!眱扇藨?yīng)了一聲,都是從草地之上躍下。
隨后,在空中調(diào)穩(wěn)氣息后,直接無聲無息的降臨在了這處城鎮(zhèn)之中。
便是在三人降臨在此地之時…
滴滴滴滴!
城鎮(zhèn)之中的警報之聲瘋狂響起,隨后位于城鎮(zhèn)之中的生靈,都是聽到了警報之聲。
隨后,話語聲此起彼伏的響起,仿佛逃難一般,見到了心神之中最恐懼的事情一般。
一名正在收割牧草的少年,此時放下收割工具,望向天邊,警惕道:“有情況!”
一個正在與同伴嬉戲打鬧玩耍的少女,也感應(yīng)到空間之中的巨大波動,面色凝重道:“有敵人!”
一個正在與女子游玩的男子,感應(yīng)到城鎮(zhèn)之內(nèi)的波動,不禁停下了腳步,望向傳來之地,慎重道:“不,有怪物!”
一個正在白日間正在收拾衣物的女子,此時感應(yīng)到波動,同時眼眸望去無名兒那邊,緊接著聽到男子言語,便是道:“怪物…有怪物來了,大家快跑!”
話語落下,無名兒感覺聽得清晰了一些,同時感覺很奇怪…
原本聽到的一切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如今怎么會聽得如此清晰?
但不及細(xì)想此事,無名兒便是朝著那個城鎮(zhèn)之中邁去,幾步間便是來到了一個人面前。
只見得那是一名少年,少年神情明顯慌亂,而其面容之上有疤,一道利爪傷疤,仿佛是被怪物所傷,留的很深,此時卻恢復(fù)了些。
而其面容之上的五官,都各有毀傷之處,同時眼眸也與常人不同。
除此之外,少年身著的服飾,是很古老的服飾,與城鎮(zhèn)之人穿的一樣,呈現(xiàn)出一等碎片之感,沒有人能夠想情此事。
同時少年有一頭黑色長發(fā),手上因為做多了農(nóng)活,看起來有些粗糙,而其衣服,也有些臟亂污垢,有些黑乎乎的感覺。
除此之外少年腳上穿著……全身上下都各有一些臟亂之處。
此時少年看到無名兒前來,便是道:“怪物…”
語落便是朝著另一處狂奔而去,此時心神都已受了不少的驚嚇。
而無名兒聽到少年如此言語,并未有過放棄之感,腳兒輕點。瞬間出現(xiàn)在了少年的面前,疑惑道:“為何稱我等為怪物?”
“你們也會人言?”
聽得無名兒口吐人言,少年驚慌的神色都是鎮(zhèn)定了下來,此時面色平靜下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思緒。
“我是人族,人族為何不會人言?”無名兒思索一番,好奇道,同時道:“你還沒有正式回答我的問題,為何稱呼我等為怪物?”
“你們無聲無息的從荒圣草地上降臨下來,如何能不算是怪物?你抬頭看看…荒圣草地所在之地,可比我們高了十丈之多,而你們從荒圣草地降臨下來,依舊毫發(fā)無損,一點氣息不亂,這等事除了怪物可以做到之外,還有誰可以做到,如何能不算是怪物?”少年緩緩而語,眼眸望向荒圣草地,依舊不免心驚。
而無名兒等人抬頭望向自己所降臨下去的所在之地,也就是荒圣草地那邊,不免心驚…
荒圣草地確實很高,足足高了此地十丈有余,而無名兒當(dāng)時并未細(xì)想此事,只覺此地很小,同時好奇,便是降臨下來,從未想到…荒圣草地,竟然也會有渺小的一天?
此時無名兒回頭望去,只見得身后看起來高大無比,而自己等人無論與荒圣草地還是城鎮(zhèn)相比,看起來都是渺小無比。
“確實如你所說…那個荒圣草地,確實有點高大,不過我們并非是怪物…”
無名兒思索一番,緩緩道,
“不可能,據(jù)我們惜命鎮(zhèn)傳聞,從荒圣草地那邊降臨下來的人都是會吃人的怪物。”
少年警惕,想起此事卻越發(fā)覺得可怕,甚至有了恐懼之感。
“我是人族…如何是怪物?”無名兒緩緩道,同時望向少年的眸子,感覺神情真實,一時間竟也想不通什么。
“人族就不能是怪物嗎?”那名少年話語落地,身軀卻是顫抖了起來,然后看著無名兒,緩緩道:“我們惜命鎮(zhèn),一直與世隔絕,卻不曾想,有一日…自荒圣草地那邊出現(xiàn)了怪物,降臨在了我們惜命鎮(zhèn)中…我們奮力抵抗,方才阻攔下了怪物,甚至將怪物封印…不曾想,今日竟又出現(xiàn)了你們這等怪物?”
少年的話語傳出,無名兒不知應(yīng)該說什么,卻也只能道:“我們不是怪物,我只是想來問問…你可認(rèn)識二十四皇子?”
“什么二十四皇子?”那名少年斷然道:“我們惜命鎮(zhèn)與世隔絕,從來不認(rèn)識什么皇子。平生最怕就是怪物?!?p> “不曾想,你竟三句不離怪物,你倒是說說究竟何為怪物?如何能將我們認(rèn)作怪物?”
言談間,無名兒的話語都重重沉了下來。
“我從未見過怪物,聽聞惜命鎮(zhèn)傳言,只要是荒圣草地那邊降臨下來的人,都是會吃人的怪物。而且…聽說那些怪物都是人族吐人言會變身,也會講妖言惑語…”
少年緩緩道。
而無名兒卻是平靜道:“可我們不是怪物,便不是怪物…若你心中當(dāng)真認(rèn)為我們是怪物,如何會與我講這么多?難道不怕被我吃了嗎?””
少年思慮一番,緩緩而語,道:“聽聞怪物都是會幻化為人的,我們從未知道此事,也判斷不了此事…所以…自荒圣草地下來的人族,都是怪物。不過你生的好看…捫心自問,我也很難認(rèn)為你是怪物?!?p> “便是如此?!睙o名兒定下心神,思慮了一番,然后看著那名少年道:“你們可曾遇到過真正的怪物?荒圣草地又是什么?可曾有隱秘所在?”
“未曾遇到過,只有聽聞…怪物很恐怖也很可怕,在我的歲月之中卻是沒有遇到過怪物…而荒圣草地的隱秘也并非我能知道…只是惜命鎮(zhèn)的人都這么稱呼,便是如此稱呼此事?!鄙倌昊貞?yīng)道,同時眼眸望向荒圣草地那邊,卻依然是沒有看見任何生靈,同時斷定…
沒有援軍,也沒有生靈,會幫著面前的生靈…
無名兒深思一番,感應(yīng)一下…
卻發(fā)現(xiàn)黑色幼眸之中的未知之意更是濃重,不禁警惕了起來,但望著面前的少年,便是將此地的最大未知,道了出來,道:“惜命鎮(zhèn)又是什么?為何與世隔絕的相聚起來?”
“惜命便是惜命,不愿受到打擾,亦是不愿死亡…”那名少年緩緩道。
同時,影蝶兒也感應(yīng)了一番,面前的少年,有詭異不明之處,心中的警惕不禁重了起來,向著無名兒發(fā)出神魂感應(yīng),道:“要?dú)⒘怂麊幔繉Υ巳?,此事,此地…我心間莫名有不安之感。”
“不必?!睙o名兒回應(yīng)了一番,道:“我心中對此事也感到不安,此地未知,需要探清…”
“
“探清此事?那二十四皇子怎么辦?”影蝶兒一直將此事記在心間不曾有片刻遺忘,仿佛此事對她而言,便是最重要的事一般。
“二十四皇子…差點忘了,可不能同道心碎片一樣,忘了此事…”
無名兒恍然大悟,同時心驚無比…
每一次都是這樣,都會被新的事情直接覆蓋下去,遺忘了原本要做的事情?
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原本是要做什么事的?
莫非是創(chuàng)造者一直在拖延時間,便是想要將黑暗心境注入這個世界?
使自己永遠(yuǎn)沉浸在黑暗大恐怖的時祖記世界之中?
自己與創(chuàng)造者有何愁怨?為何如此?!
思考此事完畢,無名兒瞬間打消了想要繼續(xù)詢問弄清惜命鎮(zhèn)的事情…
每次都是這樣,一事未明,便是踏入另一事之中…
仿佛永遠(yuǎn)都斬不斷任何因果,甚至連任何一事都從未完成過。
而無名兒此時只覺恐懼…那種恐懼,幾乎是發(fā)自靈魂內(nèi)心的恐懼…
自己原本究竟是要做什么的!
自己難道經(jīng)過無窮大世的更迭已經(jīng)徹底迷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中嗎?
無論如何細(xì)想,無名兒都發(fā)覺自己想不起來,除了斬殺二十四皇子與道心碎片之外的任何事…
無名兒瞬間感覺絕望。
同時向著影蝶兒認(rèn)真道:“影蝶兒你記住…你一定要記住,我一定要斬殺二十四皇子,若是我每次忘了此事之時…你一定要提醒我…”
發(fā)出這般感應(yīng)之后,無名兒接著道:“等到斬殺了二十四皇子之后,我要尋找道心碎片…只要有了道心碎片,我就能夠回到神魔幼稚園之中所處的世界…”
“而到了神魔幼稚園所處的世界之后,我再…”
無名兒便是想要繼續(xù)囑咐之時…
神魂之中卻是傳來影蝶兒悲傷話語,道:“你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到你原本的時空了嗎?”
面對影蝶兒莫名出現(xiàn)的悲傷心境,無名兒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么,沉默許久后,方才道:“或許我也能帶你離開這個世界,回到我自己的世界之中。”
“你就不能留在這個世界嗎?這個世界有我陪著你?!庇暗麅壕従彽溃窕曛袀鞒龅母袘?yīng)很是不舍,道:“好久沒有人陪著我了,我不想你離開好不好。”
神魂之中的感應(yīng),無名兒接受到,卻也是無奈,莫名難受,很是傷感,道:“不能。我要回到我原本的世界之中…我還要找到無名女,找到小白,小萬同學(xué),藍(lán)仙兒,虛靈兒,她們…這個世界有你不假,而我的世界,也有她們的存在,我不能因為你,而失去了她們,縱然現(xiàn)在已然遺失,但我今生今世,一定會將她們找回…”
“那好吧……”一語落下,影蝶兒沉默,沉默很久,依舊什么都沒有說。
無名兒感覺影蝶兒終于安穩(wěn)了下來,也感覺安心了很多,只要影蝶兒記住自己必殺二十四皇子的事…
自己便決然不可能將此事忘記,定然是能夠斬殺二十四皇子,然后找到道心碎片,接著回到神魔幼稚園之中,也就是自己原本所處的世界…
此時無名兒心中想的美滋滋的,覺得一切都勝券在握,甚至有了一股有我無敵的勁頭,那般勁頭,強(qiáng)大無比,簡直無雙…
隨后,無名兒便朝著那名少年,滿懷歉意的說道:“既然惜命鎮(zhèn)認(rèn)為我們是怪物,我們走便是,不會遭人嫌棄,你們也請放心?!?p> 一語落下,無名兒朝著身側(cè)的狂風(fēng)兒緩緩道:“狂風(fēng)兒,我們走,離開此地,重新回到荒圣草地,調(diào)轉(zhuǎn)一下方向,一定要斬殺二十四皇子!”
“好?!笨耧L(fēng)兒應(yīng)了一聲。眼眸望向荒圣草地的方向,說著便是要化作狂風(fēng)離開此地。
話語落下,卻不知為何,惜命鎮(zhèn)之中,依舊響起了警報之聲。
滴,滴滴,滴,滴滴!
隨著有節(jié)奏感的警報器勻速落下,少年的神情終于從恐懼化為了平靜,隨后變得自信,緊接著便是囂張起來。
此時少年用心聆聽那道警報之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殘忍無比,向著無名兒等人道:“走?去哪里?是怪物,就要煉化,我們惜命鎮(zhèn)雖然惜命,卻也愿與怪物拼死一戰(zhàn)!”
“怎么會?你先前不是有言…怪物吃人,你們懼怕?如今為何不怕?”
無名兒看到那名少年的神情瞬間轉(zhuǎn)變,宛若成為主宰之人一般,不禁心驚,更是問了一聲。
“如何需要怕?起了逃跑之念的怪物,有何可懼…自然都不必害怕,怪物只要逃跑,我們實力就能增長?!鄙倌昃従彽?。
隨著少年的話語落下,無名兒瞬間脫口而出,驚呼道:“糟糕,上當(dāng)了!”
同時道:“當(dāng)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竟是如此殘忍,濫殺無辜,也不知你們究殘殺了多少生靈,弱懼強(qiáng)欺,當(dāng)真令人厭惡!”
“便是如此又如何?如今你等動了逃跑之念,便是乖乖被我等煉化了如何!”
少年緩緩道,眼眸之中,望著無名兒充滿了冰冷鄙夷。
“煉化我?就憑你這般螻蟻?”一語落下,無名兒瞬間氣息暴漲,冷笑道:“螻蟻,不會我配合你幾句,你便當(dāng)真認(rèn)為能將我萬界少主無名兒煉化?若是如此,豈非天真了些!”
不曾想,無名兒的氣息竟會在剎那間暴漲,那名少年不免心驚,但還是不甘示弱,強(qiáng)勢道:“你動了逃跑之念,斷然不可能勝得過我們惜命鎮(zhèn)的人,便是只能被我們乖乖煉化,你如何逞強(qiáng)都是沒用!你不可能勝得過我們的!”
語落,無名兒不想與其任何廢話,便是想要口吐大因果之力…
便是在此時,隨著惜命鎮(zhèn)的警報聲傳出,惜命鎮(zhèn)之內(nèi)的人都是明白了那些可怕怪物要逃跑的事,紛紛感應(yīng)無名兒等人身處何方。
不多時,便是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想要將無名兒等人徹底圍殺。
而無名兒見此,卻是感到有些心驚之色,何曾想到…
區(qū)區(qū)一個惜命鎮(zhèn),竟會有如此之多的生靈,同時無名兒也不明白,為何怪物來了就懼,怪物跑了就強(qiáng)…
為何會出現(xiàn)這般實力變化?
此事又蘊(yùn)藏了什么隱秘在內(nèi)?又與什么事有著關(guān)聯(lián)?
怪物又究竟意味著什么?而怪物又與惜命鎮(zhèn)有什么生日糾葛?
惜命鎮(zhèn)的人有為何聚集在此……躲避怪物求的安身保命?還是此地有驚天隱秘?
若僅僅只是安身保命又為何會說出煉化?煉化二字,從來都只是一個基礎(chǔ)步驟,往上一層便是隱秘所在。
無名兒發(fā)現(xiàn),很多事都想不通…若是這些全部化為對話…也懼怕惹怒創(chuàng)造者,便是只能自己慢慢探索此事…甚至不探索此事,只在心中想想,還是斬殺二十四皇子,顯然更加重要一些。
而此時無名兒也沒有時間繼續(xù)思索此事,只見得那些生靈,已然全部圍了上來。
不僅有男女老少生靈,還有豬馬牛羊,各等生靈都有,而且很強(qiáng),每一名生靈之上都散發(fā)著難言的恐怖氣息,使得無名兒都不由心驚此事,莫名有了害怕之感。
但這種感覺終究很淡,因為此時無名兒有大因果之力,所以并未有多么害怕…
如此之多的生靈圍了上來,無名兒便是準(zhǔn)備口吐大因果之力。
便是在此時…
轟!
一聲巨響傳出,一方生靈瞬降臨在了荒圣草地之上,只見那名生靈朝著惜命鎮(zhèn),輕輕一躍…
瞬間就到了惜命鎮(zhèn)之中,雖與無名兒等人有一些距離,卻是眨眼就到。
僅一剎那的功夫,無名兒便是看到那名生靈出現(xiàn)在了自己面前。
只見得那名生靈,是幼兒生靈,容顏精致好看,有著一頭長發(fā),卻是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而其黑色眼眸之中盤旋著一只鳥類生靈,那鳥類生靈,并非有火光之感,也無火焰氣息,很明顯并非朱雀火鳳之流,而是一種不同的鳥類生靈。
那鳥類生靈,渾身烏黑,卻是難言,仿佛黑鳥,宛若以九幽煉獄降生,充滿了攝人氣息。
而其黑鳥身側(cè),卻有雷電氣息,雷電氣息強(qiáng)悍,除此之外,卻有冰凍氣息,冰凍氣息,并非強(qiáng)悍,卻也能給人置身萬年雪山的冰寒之感,甚至還有一絲一毫的火焰氣息,那火焰氣息很淡,似有若無,卻并非沒有,若是尋常判斷便是沒有,若細(xì)心凝視,便是能夠看到一絲一毫…
除此之外,幼兒身著藍(lán)底紅黑色漢服,那漢服之上卻是純凈,并未出現(xiàn)鳥類生靈盤旋其上…只是有些無關(guān)緊要的裝飾,增添美感…
而其幼兒生靈的手腕之處,卻是有一條手鏈,其腳兒處也有一條腳鏈…卻是好看的很。
而其余之處,無名兒并未用心打量。自然難以分辨出去。
無名兒對此只能感應(yīng)到,面前的幼兒生靈很強(qiáng),強(qiáng)到了什么程度,無名兒卻也是不知道。
因為自無名兒降臨在這個世界以來,從未出現(xiàn)過境界一事,也從未出現(xiàn)過如何衡量境界實力差距一事…
唯一的最原始的方式,便是感應(yīng)氣息…感應(yīng)氣息,便知道能不能打的過…
而關(guān)于氣息之事,卻也能夠關(guān)閉遮蔽自己的氣息,因此…無名兒也很難做出一個絕對的實力判斷。
有關(guān)三色道心之事,無名兒自認(rèn)自己尚未弄清此事,自然也就不好用此事來做關(guān)于實力的判斷…
只能如同普通人族打架一般,一眼望去,個頭小幾倍的肯定打不贏對方…
這是力量層面上的無上碾壓,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任何意外。
而關(guān)于氣息之事,也是如此,如果氣息高過幾倍,便是完全不需要思考,肯定是不可能贏的,那是天塹,云泥之別…絕對不可能跨越。
如今…無名兒唯一知曉的便是只有道心之上的差距,只是不知道心之上又要如何判斷誰強(qiáng)誰弱?如何能夠看出此事?
同時無名兒不明白,自己最開始好像是聽小萬同學(xué)說過有什么原生境的…
但現(xiàn)在無名兒感覺自己完全沒有什么原生境的阻隔,更是沒有感應(yīng)到誰真正處于原生境…
從氣息感應(yīng)此事,感覺每一個人都很強(qiáng),強(qiáng)到了過分的程度,甚至有強(qiáng)到逆天之感。
思慮至此,無名兒便是沒有打算繼續(xù)思慮什么。
那名生靈此時已臨近無名兒這邊,望著即將將無名兒等人包圍的生靈。
他幼唇緩緩?fù)鲁鲈捳Z:“很好,原以為你們并非會露出真身,不曾想…今日竟歪打正著了?!?p> 一語落下,幼兒生靈瞬間氣息暴漲,便是準(zhǔn)備頃刻間化作不同的生靈…
便是在此時,無名兒朝著這名幼兒生靈問道:“你是時空生靈?”
“有點見識?!蹦敲變荷`掃了無名兒一眼,并未打量一番,緩緩道:“莫非你也是時空生靈?若你也是時空生靈,怎會狼狽到這般地步?被這群螻蟻圍困至此?”
“呵。”無名兒看著那名幼兒生靈,面露冷意,冷笑道:“我萬界少主無名兒,何曾懼過此事?”
聽得無名兒冷笑,那名幼兒生靈,卻是神色未動,對此事不置可否,然后也沒了言語,顯然并不在意此事,無意與無名兒爭執(zhí)。
頃刻間便是化作了一名烏黑的鳥類生靈模樣。
無名兒見此,卻是打量了一番,只見得那名鳥類生靈,有著烏黑色的羽毛,覆于全身四周,而其雙翼展開,甚至有很長很長,仿佛遮蔽天際一般。
除此以外,那名鳥類生靈,渾身四周都散發(fā)著火焰冰凍與雷霆?dú)庀?,那氣息混雜,卻是能夠讓人望而生畏,仿佛能碎滅一切一般。
而其赤黑色的雙眸,更是兇猛異常,仿佛能傳出血腥之意,隱有洪荒氣息。
打量了一番之后,無名兒不由有些疑惑,在無名兒的心神之中,同時處于記憶之中…
從未見過時空生靈化形,甚至無名兒一直以為時空生靈都是人族,卻是未想到竟有妖族…
同時,無名兒更是想到一事…
若是時空生靈是妖族,可自己曾經(jīng)遇到過的時空生靈,都并未化形為妖,化形為洪荒生靈…
都能輕易將人碎滅,帶給人無盡的恐怖之感,為什么如今面前的生靈,卻是要化形為洪荒生靈?
這其中究竟有什么隱秘存在?
是習(xí)慣如此,還是只對惜命鎮(zhèn)這樣?
若是只對惜命鎮(zhèn)這樣,又為何如此?
又為何不對別的情況不這樣變化?
自己遇到的其他的時空生靈…遇到惜命鎮(zhèn),是否也會這般變化?
這究竟是為什么…
所謂的時空生靈難道只是…
難道只是什么來著的?
為何又忘記了原先的思緒?
心神感覺復(fù)雜無比,一激動之下,無名兒便是把原先要思索的事,給瞬間遺忘,莫名感覺頭痛無比,更是非常難受…
便是在無名兒沉浸在無盡思索之時,一道散發(fā)著無盡洪荒氣息的聲音傳出,道:“你終于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