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云野方丈醒過來已經(jīng)兩天了,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從水牢之中突然來到這一間房間。
但好歹總算脫離了之前那個困境。
“吱呀!”
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云野方丈詫異的看著門口。
大長老緩緩走了進來:“你醒了?”
云野方丈看到大長老的時候很是震驚:“大長老,怎么是你?”
大長老微微一笑,似乎早就料到云野方丈會是這幅表情:“怎么了?齊天!時隔多年再次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
云野方丈此時的心情何止用驚訝來形容,他雖然早就知道在進入到家族的時候,可能會遇到一些以前的熟人,可是再次見到大長老,內(nèi)心的震驚還是掩飾不住。
“我也沒有想到我們這輩子居然還有再次相見的機會,還是以這樣的方式?!贝箝L老的目光落在了云野方丈結(jié)疤的傷口上。
云野方丈苦笑:“讓您見笑話了?!?p> “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大長老略帶關(guān)心的詢問道。
云野方丈笑了笑:“挺好的,族里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吧?”
這些年他除了打探琉璃的消息就是隱居山林,過得倒是挺安逸的。
“我這也一切安好?!?p> 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之后,大長老這才切入正題,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說說吧,怎么會突然回到家族之中?”
“20多年前你跟家主辭別的時候,我以為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再相見了?!?p> 云野方丈嘆了口氣:“我之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完全是因為一個人。”
“是琉璃的孩子許遠嗎?”
云野方丈詫異的看著大長老:“你已經(jīng)見過他了嗎?”
大長老點了點頭:“不錯,我已經(jīng)見過那孩子了?!?p> “他真的是琉璃的孩子嗎?”
云野方丈苦笑:“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嗎?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你覺得我會陪在他身邊一路保護他,并且跟著他來到家族讓他認祖歸宗嗎?”
聽著云野方丈的話,大長老陷入了沉思。
以他對云野方丈的了解,云野方丈確實不是那種魯莽的人。
“齊天,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件事情非比尋常,我必須小心應(yīng)對,如果讓有心人趁機而行,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懂我的意思嗎?”
云野方丈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顧慮,當(dāng)初我剛見到這個孩子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它能夠識破我設(shè)下的陣法,那陣法可是族中特制的,如果不是我族的人,怎么能夠識破這個陣法呢?”
“后來我發(fā)現(xiàn),這個孩子所學(xué)的招式跟當(dāng)年琉璃自創(chuàng)的招式一模一樣,這天下,除了琉璃的孩子能夠做到這一點,還有誰能夠做到呢?”
大長老聽到云野方丈的話之后陷入了沉默,按照云野方丈所說的,這許遠的身份應(yīng)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最重要的一點,你知道這個孩子是被誰帶大的嗎?”
大長老搖了搖頭,等著云野方丈的下文。
“是葉威,也就是琉璃的好朋友,你應(yīng)該知道蛟龍吧,他便是從蛟龍長大的。”
“如果他不是琉璃的孩子,葉威怎么會將他撫養(yǎng)長大?而且還把畢生所學(xué)都交給了他?”
“這……”
關(guān)于琉璃的交友圈,大長老也略微了解了一點點。
蛟龍身為海外四大雇傭兵團之一,大長老當(dāng)然是聽說過的了。
聽了云野方丈的一番話,大長老心中對許遠的身份已經(jīng)信了9分,這最后一分,他想留給家主來判斷。
畢竟他沒有見到確切的證據(jù)。
不過云野方丈所說的話,他還是相信的,云野方丈沒必要幫著一個外人來欺騙他。
更何況大長老心里也清楚云野方丈對琉璃的那份感情。
他知道云野方丈不會容忍任何一個人冒充琉璃的孩子。
更何況早在水牢的時候,大長老對許遠的身份就產(chǎn)生了懷疑,只不過那個時候沒有想到這一塊去而已。
如今想想確實也是,當(dāng)年水麒麟性情暴躁,只有大小姐能夠安撫得了他,后來大小姐被逐出族中,水麒麟才被鎮(zhèn)壓到了水牢里面。
如果許遠真的是琉璃的孩子,那水麒麟為什么不攻擊他也就說得通了。
“我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p> 云野方丈知道自己所說的話,大長老聽進去了。
“那許遠現(xiàn)在在何處?”
云野方丈比許遠更早關(guān)入水牢,所以他不知道,許遠后來也進了水牢的事情。
“他,被我安排在房間休息了?!?p> “你把他叫過來吧,我想他應(yīng)該有些事情想跟你說?!?p> 云野方丈并沒有忘記他們一開始來這里的目的,就算現(xiàn)在家主閉關(guān)了,這件事情也是得解決的。
他想許遠現(xiàn)在心中一定十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