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聞言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你莫不是在戲耍我?沒有證據(jù),就憑你這空口白牙讓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大長老心理清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他自然不敢馬虎。
“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我的母親,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自己身世的,本來我是不打算這么早回到母族的,可是發(fā)生了一點意外,讓我不得不提前回來?!?p> “我身上沒有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你不相信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云野方丈能夠證明我的身份。”
許遠不亢不卑的說道。
大長老冷笑一聲:“你就不怕你說出這番話之后,我直接把你當(dāng)成冒牌貨給殺了嗎?”
許遠搖了搖頭:“你不會這么做的,因為你心里也清楚,這件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你必須更加小心對待,哪怕我沒有證據(jù)證明自己的身份,你也不會直接動手殺了我的,萬一殺錯了人,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聽著許遠井井有條的分析,大長老忍不住笑了:“你這孩子腦子倒是挺聰明的,這種時候了還能保持這么冷靜的心態(tài)。”
“你剛剛說云野方丈能夠證明你的身份?這云野方丈又是誰?”
云野方丈只是他離開了夜色之后,自己封的法號,所以大長老并不知道云野方丈真實的身份。
“他是家主的大弟子,也是從小跟我母親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想有他的證明,你應(yīng)該不會再懷疑我是冒牌貨了?!?p> 許遠微微一笑,就算有了云野方丈的證明,大長老依舊不相信他的身份,但也不至于把他當(dāng)成冒牌貨了。
“我們家主的大弟子?齊天?可是齊天他20多年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家族,難不成你已經(jīng)找到了他?”
大長老跟云野方丈的關(guān)系很好,在云野方丈還是家主弟子的時候,大長老就處處對他照顧。
在武功方面也對云野方丈指點了不少。
當(dāng)年云野方丈跟家主辭行的時候,大長老還感到十分難過。
一晃都二十幾年過去了,大長老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能夠再聽到這個名字。
時隔這么多年,大長老如今想起當(dāng)年的事情,都覺得仿佛隔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事實上并不是我找到了云野方丈,而是他先認出了我的身份,才一直陪在我身邊保護我的,他也跟隨來到了夜色,只不過同我一樣被關(guān)押到了水牢之中?!?p> 聽到許遠的這番話,大長老隱隱約約才想起來,當(dāng)時侍衛(wèi)確實說了,有兩個人都被關(guān)押到了水牢之中。
只不過當(dāng)時大長老只注意到了被關(guān)押在01號房的許遠,反而忽略了另一個。
“什么!你說齊天也被關(guān)押到了水牢之中?”大長老耐不住內(nèi)心的震驚,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許遠詫異的點了點頭,沒想到大長老居然會這么激動。
“來人!快派人去水牢之中,把七長老剛剛關(guān)押的那個外來者帶過來!”大長老滿臉的焦急,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都掩飾不住。
許遠能夠看得出來,大長老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擔(dān)心云野方丈,看來他們之前的感情一定十分好。
“你怎么不早跟我說?”大長老略帶抱怨的說道。
許遠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開始你就派人把我關(guān)在了小房間里面,我連見你一面的資格都沒有,我怎么跟你說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大長老主動找他,他怕是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面思索著下一步該怎么辦吧?
“爺爺,我把星辰帶回來了!”蘇離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大長老有些迫不及待地往蘇離身后看了過去,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有看見。
“星辰那個丫頭呢,我怎么沒有看見她?”
蘇離苦笑著說道:“爺爺你又不是不清楚冰涯,星辰只在里面呆了三個多時辰,就已經(jīng)被凍得受不了了?!?p>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縮成一團,渾身被冰霜所覆蓋,如果不是她還有口氣,我差點都以為她要沒了。”
蘇離一想到剛剛看到星辰的那副模樣就忍不住的氣血翻涌!
天知道他剛剛看到星辰的時候,恨不得直接把七長老那伙人踢進去,讓他們也感受感受。
冰涯外面守著的侍衛(wèi)顯然被七長老特異的吩咐過,不然不可能看到星辰都凍成這副模樣了,還無動于衷,連通報一聲都不會。
大長老聞言,連忙關(guān)心的詢問道:“那那個丫頭現(xiàn)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