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許遠準備午休的時候,云野卻忽然回來了。
“云野方丈,謝謝你救下了我們。”許遠很感激云野及時出手相救。
云野方丈卻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這是老衲該做的?!?p> 這是他欠那個人的,可現(xiàn)在只能補償給那個人的孩子了。
許遠眼尖的捕捉到了云野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憂傷。
他在傷心什么?許遠十分不解。
“你的傷勢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問題了,但還是需要靜養(yǎng),雖然當時老衲用內(nèi)力護住了你的心脈,沒有導(dǎo)致你經(jīng)脈受損,但你身上的外傷實在是太多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待在醫(yī)院靜養(yǎng)吧,哪也不要去?!痹埔胺秸傻恼f道。
許遠卻眉頭一皺,反駁道:“三天之后,我跟劉家人還有一戰(zhàn),我怎么能夠不出場呢?”
這封戰(zhàn)書當時是他親手接下來,如果他不去的話,劉家人肯定會以為他害怕了。
更何況他當時之所以會接下這份戰(zhàn)書,無非就是想要奪走劉家的那些家產(chǎn)。
他現(xiàn)在手上有三四百億的資產(chǎn)了,如果收復(fù)了劉家的話,那這些資產(chǎn)加起來正好就可以支撐他回到海外。
組建一支屬于自己的團隊。
所以不管出于哪一方面,三天之后他都必須到場。
“老衲說不許去,那就是不許去?!痹埔胺秸刹蝗莘瘩g的說道。
在他的眼里,什么劉家不劉家的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許遠的身體。
許遠何嘗不知道永遠方丈這是在關(guān)心自己,但他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方丈,我這身體真的沒有多大的事情了,更何況你剛剛也說了,你當時用內(nèi)地護住了我的心脈,所以我現(xiàn)在只是一些外傷而已。”
“受傷對于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了,三天足夠我恢復(fù)了,你就不要再勸我了。”
不管云野方丈怎么說,許遠的心意都已經(jīng)決定了。
“非去不可嗎?”云野方丈發(fā)現(xiàn)這孩子真的是跟那個人的脾氣一模一樣,只要是決定了事情,10頭牛都拉不回來。
不然那個人當初也不會義無反顧的因為那個男人離開。
云野方丈嘴角掛著一抹苦笑。
許遠回道:“非去不可?!?p> “既然如此,老衲替你去,你不就是想要收復(fù)了那個劉家嗎?老衲三天之后替你踏平了劉家,你在這里安心養(yǎng)傷如何?”
許遠卻拒絕了云野方丈的好意,他知道云野方丈既然敢說出這句話,那肯定是能夠做到的。
但這卻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
接下挑戰(zhàn)書的是他,那他自然就會按照約定履行。
一旁的蘇云聽到許遠的話,立刻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許遠。
她不明白許遠為什么要拒絕云野方丈的好意。
難道讓云野方丈出手不是更簡單快捷一點嗎?
不過蘇云剛剛跟許遠說過了,凡是許遠做什么決定他都不會干涉,只要許遠保障自己的安全。
所以蘇云雖然對于許遠拒絕云野方丈的提議十分不滿,但始終沒有說什么。
許遠平躺在病床上,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蘇云的手:“把我扶起來?!?p> 蘇云將許遠扶了起來,在他身后塞了兩個枕頭,讓他靠著能夠舒服一點。
許遠一臉認真地看著云野方丈:“方丈,您是從海外回來的,那一定是見多識廣之人,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你?!?p> 云野方丈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說無妨?”
但凡是他能夠幫到許遠的,他絕對不會拒絕。
“方丈可懂鍛造之術(shù)?”
“鍛造術(shù)?”云野方丈,眉頭一皺:“你需要鍛造什么?”
“我偶然間得到了一塊材料,希望能將他鍛造成一把寶劍。”
許遠所說的正是之前拍賣會上他所得到的那塊千年玄鐵,如果不將這塊千年玄鐵段造成寶劍的話,那么它就跟廢鐵毫無兩樣。
但是許遠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鍛造師。
因為在這個世界之上,懂鍛造術(shù)的簡直比懂煉丹之術(shù)的還要少。
“老衲倒是略通一二,不如你將那塊材料給老衲看看,若是可以的話,老衲就幫了你這個忙?!?p> 早些年,云野方丈在海外的時候也是一流的鍛造師,曾經(jīng)有無數(shù)的人求著讓云野方丈替他們鍛造武器。
可是隨著那個人的消失不見,云野再也無心這些了。
許遠聽到云野方丈居然懂鍛造之術(shù),臉上涌出一抹欣喜之色。
如果云野方丈懂鍛造之術(shù)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將會順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