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yuǎn)覺得,約會怎么能少了看電影這么一個重要的項目呢?
別的女人該有的,她的媳婦也要有。
蘇云聽到許遠(yuǎn)的話時,臉上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看什么電影,那是小年輕干的事情?!?p> 許遠(yuǎn)卻直接扯著蘇云去前臺買了兩張電影票。
“瞧你這話說的,真把自己當(dāng)什么七八十的老太婆了是嗎?”許遠(yuǎn)一臉戲謔的說道。
被許遠(yuǎn)這么一說,蘇云這才想起來自己今年也不過才23歲而已。
只不過蘇家的事情以及工作的原因,讓她變得十分老練。
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年齡。
“云云,在我心里啊,不管你是23歲還是33歲?哪怕你已經(jīng)83歲了,都依舊是我的小公主。”
許遠(yuǎn)揉了揉蘇云的頭發(fā)。
蘇云觸及到一臉深情款款的許遠(yuǎn),卻有些不適應(yīng)的低下了頭。
這樣的學(xué)員還真是讓人討厭不起來。
即便蘇云心里十分感動,嘴里卻不饒人的說道:“油嘴滑舌?!?p> 許遠(yuǎn)哈哈一笑,不要臉的攬著蘇云的肩膀:“帶我的小公主看電影去嘍?!?p> 這是許遠(yuǎn)和蘇云的第一次約會,但是許遠(yuǎn)相信絕對不會是最后一次。
海外,一處靜謐的深山莊園里面。
三樓,一名穿著浴袍的青年男子正端著一杯紅酒,十分悠閑的看著外面的竹林。
“也不知道我那妻子怎么樣了?!?p> 這一名青年便是之前失蹤不見的窩囊廢許遠(yuǎn)。
他其實壓根就不是什么窩囊廢,甚至他也不叫許遠(yuǎn),而是金狼。
戰(zhàn)神殿的殿主金狼,戰(zhàn)神殿,光是聽著就足以讓世界上任何一名武者聞風(fēng)喪膽。
而他手下的那一百零八位戰(zhàn)神,隨便派出去一個,都足以覆滅任何一個m洲小國家。
華夏的身份只不過是他用來掩人耳目的罷了。
“隱姓埋名這么多年,我終于又重新回到了這世界的巔峰?!鼻嗄晏蛄颂蜃齑脚赃叺木茋K,那模樣竟然有些妖嬈。
“殿主,查清楚了。”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如鬼魅一般悄然而至。
“說?!?p> “您的妻子,似乎并沒有發(fā)現(xiàn)您失蹤不見了?!焙谝履凶有⌒囊硪淼卣f道,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得眼前這位閻王的不開心。
金狼饒有興趣的問道:“哦?”
“是這樣子的殿主,離開之后有一名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代替了你原先的位置。”
“所以您的妻子并沒有絲毫的察覺?!?p> 金狼勾了勾嘴角:“如此說來倒是有趣了。”
他跟蘇云的夫妻關(guān)系,有沒有都一個樣。
蘇云以及身邊的那群朋友,更是被他的偽裝所欺騙。
在他們的眼里許遠(yuǎn)不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罷了。
這一點金狼倒是沒有怎么在意,只不過那一句長得一模一樣,讓他感到有些詫異罷了。
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嗎?
金狼搖了搖杯中的紅酒,不過倒也說不定,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殿主,需要手下去教訓(xùn)一番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嗎?”
“暫時不用,你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將我們下的108位戰(zhàn)神召集起來。”
“至于華夏那邊,等我處理好了這邊的事情之后,我親自過去一趟?!苯鹄菍⒈械募t酒一飲而盡,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你可要等我回去呀?!?p> 另一邊,許遠(yuǎn)跟蘇云從電影院內(nèi)出來之后又去吃了一頓飯。
他們兩個今天的行程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
“云云,你的母親是個怎么樣的人啊?”許遠(yuǎn)好奇的問道,畢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
許遠(yuǎn)可不想一去到蘇家就給對方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蘇云聞言,陷入了沉思,說實話,他跟他母親見面的機會也不多。
從小到大她便是在學(xué)校里面長大的,尤其是考上了大學(xué)之后,又去了外地上大學(xué),回家的機會少之又少。
后面參加工作了,更是忙得腳不沾地,哪有時間回家看看?
蘇云甚至都覺得,如果這次不是她的父親突然消失不見,她都不會主動申請調(diào)回來。
在蘇云的印象之中,她的母親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
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從來不會跟人吵架。
對誰都是禮讓三分。
蘇云有時候都覺得他母親的性格太過柔弱了。
“她大概是一個十分溫柔的女子吧。”蘇云忽然有些愧疚,為這個生她養(yǎng)她的母親,她居然連最基本的陪伴都做不到。
許遠(yuǎn)點了點頭,溫柔的女子啊,那便好對付多了。
只要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市井潑婦就好了。
然而,許遠(yuǎn)卻萬萬不會想到,溫柔的女子也有她凌厲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