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寧府賈珍賈大爺與蓉哥兒醉得人事不醒,少說得有數(shù)天方能清醒,侄媳肯請璉二叔出手相助,所抄得錢財我只取三成,七成歸于璉二叔可好?”秦可卿笑著說道。
“哈哈,我終究還是小瞧了你!”楊信為秦可卿這手借力打力感覺到由衷的贊嘆。
秦可卿只取三成看似很少,但這些都是浮財,真正支撐寧國府的是田地、店鋪等等那些不動產(chǎn),秦可卿說得很明確,財產(chǎn)分給楊信七成,不過,這樣也足可見秦可卿的魄力。
“璉二叔這是應(yīng)允了?”秦可卿接著問道。
“罷了,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放,此事包在我身上,不過如何讓賈珍和蓉哥兒醉得人事不醒數(shù)天,就看你的本事了?!睏钚排呐氖终f道。
“些許上不得臺面的手段,侄媳還是有的?!鼻乜汕湫χf道。
“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可用于一時,但不得用于一世,自身強(qiáng)大才是根本原因,希望事情塵埃落定之后,侄媳當(dāng)自律修,勿要廢了立世之基。”
楊信說完,右手虛空一劃,《華山劍法》《破玉拳》《金雁功》三本秘籍拍在秦可卿的手中,一本劍法,一本拳法外加一門輕功,有著血菩提二十年高武位面內(nèi)力加身,相信這個世界上能擊敗秦可卿的人不多,足可以讓她在寧國府立足,甚至賈珍、賈蓉老死。
“侄媳謝璉二叔?!鼻乜汕涔ЧЬ淳吹匾粋€萬福,然后兩步走至楊信身邊,臉色潮紅,低聲說道:“不知為何,此時侄媳已是完璧之身,璉二叔大恩,侄媳無能報答,唯有以完璧之身……”
“哈哈……”楊信仰天長笑,身形在秦可卿面前漸變漸遠(yuǎn),隱隱中傳來?xiàng)钚诺膰@息:“有緣再說……”
秦可卿扭動著小蠻腰,倚立在屋檐下,看著楊信遠(yuǎn)去的身影,佇立了良久,隱隱中發(fā)出一聲長嘆。
第二天天一亮,楊信就帶著那群如狼似虎的護(hù)院,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闖進(jìn)寧國府,開始抄家!有了榮國府的經(jīng)驗(yàn),這次抄家可謂輕車熟路。
寧國府的大管家賴二以及各個大小管家紛紛豪嚎著去找賈珍做主,可惜,不管是賈珍還是賈蓉,不知道被秦可卿用什么手段弄得不醒人事,寧府現(xiàn)在由秦可卿做主。
而榮國府一方也沒有閑著,楊信大把銀兩灑下去,高薪尋得幾十名專業(yè)的對帳高手正在對帳。財務(wù)審計(jì)是項(xiàng)紛繁復(fù)雜的工作,尤其面對積年老賬。王夫人主持榮國府中饋二十余年,不是那么容易徹查的。
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經(jīng)過一周不分晝夜、緊鑼密鼓地清算,終于將這些老賬核實(shí)。
楊信接過最終數(shù)字一看,好家伙!自王夫人掌家這些年,通過各種手段、各種貪墨的足有近一百萬兩。
“黑!真黑!真他媽的黑!”楊信連連感嘆,榮國府前些年因在金陵接駕欠戶部才八十萬兩銀子,而且楊信記得因應(yīng)對元春省親修建大觀園,總共花費(fèi)銀子二百萬兩,這大王氏足足貪墨了半個大觀園啊。
楊信順便還讓這些對帳高手幫忙給寧國府對帳,從賴二家等各個大小管家中也抄出近百萬兩的銀子,楊信依照與秦可卿的約定,輕取了七十萬兩,直接劃入王熙鳳的小私庫。
嗯,也不能說小私庫了,得說大私庫,整個榮國府,除了一應(yīng)開支外,所有的贏收全部劃到王熙鳳的小私庫里了,王熙鳳表示以前看著銀子像親爹一樣親,但是現(xiàn)在,感覺就是個數(shù)字而已嘛……
至于說,王熙鳳放利子錢之事,早就抹干凈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賈母和王夫人想用這事來拿捏王熙鳳,根本不可能,而且現(xiàn)在王熙鳳的重心并沒有放在管家上,而是放在了練武上。
“平兒~”楊信來到鳳姐院,大咧咧地說道。
“在!”
“去二房收賬,告訴王夫人,我不管她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內(nèi)必須見到錢!”楊信說著,便將賬本甩給了平兒。
“那二房豈會甘心引頸受戮?”平兒皺著眉頭說道,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二房的王夫人不可能給錢。
“不給?好辦!將這封書信展示與她?!睏钚庞秩o平兒一封書信。
“爺,這封書信奴可看得?好讓奴心里有底?!?p> “但看無妨!”
平兒抽出信就看,然后“噗嗤~”一笑,“爺辦可謂無所顧忌??!”
“對付爛人就得用更爛的方法,這叫做人至賤則無敵!”楊信擺了擺手,“去吧,我等大房受制于二房十余年,也該翻身了,須知……”
“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平兒笑嘻嘻地說道。
“哈哈,爺給你請個賞,如果平兒有本事將二房王氏氣出個好歹來,爺從這百萬銀子中抽成半成,賞你五萬兩。”楊信笑著說道。作為宅斗小能手,王熙鳳是有這能力的,既然王熙鳳有,那寸步不離身的平兒相信也差不那哪里去。
“爺,您就請好吧?!逼絻耗θ琳?、興奮的不得了。
“對了,你欲進(jìn)二房門時,須這么說?!睏钚旁谄絻荷磉叾Z幾句。
平兒拍拍胸脯表示沒問題,然后雄赳赳、氣昂昂地直奔榮禧堂。
“五萬兩銀子說給就給,真闊氣,莫非你要將平兒收入房中?”神仙妃子王熙鳳一臉醋意地說道。
“銀子是什么?阿堵物而已,你鳳姐還差這點(diǎn)銀子?至于說將平兒收入房中,有夫人珠玉在前,那些蒲柳之姿爺哪能看得上?”楊信往躺椅上一躺,曬著太陽,一臉極其享受的樣子說道。
“我為珠玉,她為蒲柳,爺所言當(dāng)真?”聽到楊信奉承,王熙鳳的臉?biāo)查g由陰轉(zhuǎn)睛,身體如水蛇一般貼了上來。
“當(dāng)然為真,而且還不止呢,你可是神仙妃子啊,是從天上來到人間,那些蒲柳之姿可是從天上人間來的,豈能與你相比?”楊信側(cè)了側(cè)身子,讓兩人都躺的舒服一些。
“為何說妾身為神仙妃子???還有何謂天上人間?”王熙鳳臉上的喜悅怎么隱藏也隱藏不住,仿佛又回到初識賈璉時兩人郎情妾意時的場景。
“這是一個很久遠(yuǎn)的故事了,得從一本名為《紅樓夢》的書說起……”楊信囈語道,然后鼾聲響起,楊信沉沉睡去。
美女相伴,夏日炎炎正好眠,楊信很久沒有如此舒坦地睡過美覺了。
王熙鳳看著楊信恬靜的睡臉,緊緊地?fù)е鴹钚牛瑯映脸了诉^去。
而另一旁,平兒直奔王夫人宅院,到達(dá)后,將院門拍得震天響。
“平兒姐姐,所來何事?”開門的丫鬟識得平兒,知道此時的平兒的地位已經(jīng)不可同日而語,連忙跑了過來。
“奉璉二爺之命前來,開門!查!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