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指揮官醉倒了
“指揮官,早上好。”
“早上好,阿拉巴馬?!?p> “指揮官,早上好?!?p> “早上好,企業(yè)?!?p> “指揮官,早上好。”
“……早上好,克利夫蘭?!?p> “同志醬早上好啊!”
“……”
“撲通”
天語然趴在食堂的桌子上一動不動。
“指揮官,怎么了?”
拉菲戳了戳口干舌燥的天語然,問。
“……我已經(jīng)不想再說話了。”
沒辦法,隨著艦?zāi)锏脑龆?,每天早上打個招呼都要費多少口舌,關(guān)鍵是還不能不回……
“指揮官同志這是怎么了?要不要喝一點水啊?”
威嚴(yán)遞給他一個水壺,好心的問道。
“好,謝謝。”
天語然實在是太渴了,沒多想就接過來一口悶下。
“??????”
辣,一種鉆心的辣意涌上心頭,如一股火辣的爆炎,熾烤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天語然感到他的脖子和腦袋都要辣的燒起來了,不停地冒出了冷汗,眉頭也不由得緊皺起來。
這tm根本就不是水!
“這是……伏特加……”
“撲通”
“指揮官!”
“主人!”
“同志醬!”
“指揮官同志!”
我這是要死了嗎,好多人在喊我的名字。
天語然的意識漸漸模糊,眼前一黑,向后一倒,面帶微笑的昏了過去。
“嗚嗚嗚?!?p> 怎么回事,有人在哭?
不行,作為一個出色的指揮官,不能讓自己的艦?zāi)锟奁?p> 我得安慰她。
天語然漸漸的睜開了眼睛,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雪風(fēng)、拉菲和威嚴(yán)一起守在他的床邊,雖然面色都不好看。
“別哭了……”
“嗚,同志醬,你醒了?”
“指揮官醒了?”
威嚴(yán)的話仿佛就是一聲號令,一時間房間里的其他人也湊了過來。
“嗚,指揮官同志,對不起,威嚴(yán)錯了,威嚴(yán)不知道指揮官同志不會喝水。嗚哇!”
說著說著,威嚴(yán)突然又大哭起來,淚流不止。
“好了,我沒事,不用自責(zé)?!?p> 天語然有點意外,這個北聯(lián)派來的小艦?zāi)锞尤荒敲搓P(guān)心他。她臉上的淚痕證明她已經(jīng)哭過幾次了,現(xiàn)在居然又在號啕大哭,說明她是在打心底里感到愧疚。
天語然也在罵自己,他怎么就沒有想到北聯(lián)艦?zāi)锟谥械摹八本褪欠丶幽??那可是被譽為“生命之水”的酒??!
“嘶……”
因為猛灌了幾口“生命之水”,導(dǎo)致天語然的頭疼痛欲裂,頭上一圈都在隨著心臟的收縮而脹痛,別提有多舒服了。
哎,哪要是甩一甩頭會有多疼呢?
我甩!
天語然將生死置之度外,懷著必死的決心,猛地一甩頭,投入到艱難的探索之路中。
“嘶??!”
疼死了啊!比之前不動頭要疼四倍。之前只是脹痛,現(xiàn)在連腦袋里有惡性腫瘤的感覺都有了??!
“指揮官!”
雪風(fēng)看到天語然欲仙欲死的模樣,忍不住大叫起來。
“沒事的,拉菲在這里?!?p> 拉菲握緊了天語然發(fā)虛汗的手,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他。
“主人……”
天狼星也露出了擔(dān)心的表情,放在肚子上的雙手竟微微顫抖。
“你們把指揮官按住喵。”
明石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jìn)來,冷不丁的說道。
按住?為什么要按?。?p> 不就是個醉酒頭疼嗎?又不是精神病發(fā)瘋。
“明石來給指揮官做針灸喵,一定要按住喵?!?p> 等等,針灸?
明石從盒子里拿出了一根細(xì)長的銀針,陽光射到銀針上反射進(jìn)了天語然的眼睛里,讓他感到格外的瘆人。
“等等……”
我不玩針灸?。∧敲撮L針扎到腦袋上得疼死人?。?p> “指揮官不要動喵,要是動的話明石可能會扎歪的喵。”
“不要……”
天語然試圖做最后的掙扎,四肢突然氣力十足,欲要掙脫眾人的束縛。
“嗚,指揮官同志不要動,不然會重新扎的?!?p> “拉菲會一直守在指揮官身邊的?!?p> “雪風(fēng)也不會離開你的?!?p> “天狼星也在主人的身邊,一刻不離?!?p> 豈可修,話說的是挺讓我感動的,可是你們能不能不要加大按我的力氣??!
天語然看著那逐漸接近的銀針,心里不斷地狂跳,恐懼十分。
“扎”
“?。。。。。?!”
久違的慘叫聲又出現(xiàn)在鎮(zhèn)守府的上空,連海鷗都被這凄慘的叫聲嚇跑了。
一會兒
“呼,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喵,指揮官沒事了喵?!?p> 明石收好銀針,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道。
“什么沒事啊!你知不知道這有多疼啊!”
天語然大聲抗議道,剛才他可是叫出了這輩子都沒到達(dá)過的音量。
“指揮官能大聲說話不就說明沒事了喵?!?p> 哎,好像也對啊,確實沒有之前的疼了。
“不過指揮官還需要好好休息,不要運動,不要吵鬧,給指揮官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恢復(fù)喵。明石還要去商店,就先走了喵?!?p> 說完,明石留下了幾包藥,離開了房間。
“記得按時吃藥喵。”
于是房間里就剩下了拉菲、雪風(fēng)、威嚴(yán)和天狼星四個艦?zāi)铩?p> “指揮官同志……”
威嚴(yán)咬著嘴唇,緊握著拳頭。
“沒事的,威嚴(yán)也是為了我才會把水壺給我的吧?不用自責(zé)了,倒是因為醉倒了我就不用去工作了哈哈哈?!?p> 不過苦了海倫娜了,以后找個機會補償一下吧。
“指揮官同志不會打威嚴(yán)嗎?”
“當(dāng)然了,曾經(jīng)薩拉托加還在咖啡里加機油我都沒打她呢?!?p> 天語然本想摸一摸威嚴(yán)的頭,不料手被拉菲緊緊的握在手中,只得做甚。
“噗嗤?!?p> 威嚴(yán)忍不住發(fā)笑,手也因此舒展開來。
不得不說,威嚴(yán)和拉菲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尤其是在外觀上的兔耳(帽)和愛好上的喜酒,更能證明她們的形同俱合。
但是差異也能明顯的看出,拉菲是那種呆呆的可愛,而威嚴(yán)是那種溫柔的可愛,兩者雖差別細(xì)微可給人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這是作為一個資深煉銅術(shù)士的觀察結(jié)果,沒有異議,絕對權(quán)威。
在煉銅方面,天語然說第一,還沒人稱第二。
因為第二的都自愧不如,自覺退位第三了。
“指揮官!”
薩拉托加伴著風(fēng)浪沖了進(jìn)來,進(jìn)屋時還做了一個帥氣的慣性漂移。
“薩拉慢一點走,指揮官又不會跑?!?p> 緊隨其后的是列克星敦,不過她了沒有像薩拉托加那樣不顧形象。
“指揮官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好點了沒有?”
“明石給我做了針灸,已經(jīng)好多了,放心吧?!?p> 看著薩拉托加那安心的眼神,天語然感到有點高興卻又有絲絲愧疚。
“指揮官真是的,又讓薩拉擔(dān)心了,她可是急得一直念著指揮官的名字呢。”
列克星敦掩著嘴笑道,毫不留情的賣了自己的妹妹。
“姐姐!”
薩拉托加羞紅了臉,明明說好了不說這事的。
“謝謝你們來看我?!?p> “薩拉托加希望以后都沒有來看你的機會?!?p> “嗯,我也希望?!?p> 天語然自然是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笑著說。
“指揮官!”
喲,又來了三個人。
“大青花魚來咯!為什么指揮官病了,不能捉弄指揮官的我好無聊啊?!?p> 大青花魚略帶不滿的說道。
“對不起啊,我酒量太差了,以后你再捉……不對,以后最好也別捉弄我?!?p> 雖然話說的不好聽,不過天語然能感覺到大青花魚話語中的關(guān)心。
“指揮官指揮官,圣地亞哥認(rèn)為指揮官不是因為酒量差才醉倒的。”
圣地亞哥故弄玄虛,裝作很在行的說道。
“哦?那是為什么?”
天語然倒是對她的回答很有興趣,圣地亞哥的回答會是怎么樣的呢?
“圣地亞哥認(rèn)為是因為酒的酒精度太高才讓指揮官醉倒的!哈哈,圣地亞哥真是太聰明了!”
這酒量不好和酒精度太高的后果不是一個樣子嗎?是我天語然見識少了還是你圣地亞哥飄了?
“嗯嗯,圣地亞哥真是太聰明了?!?p> 既然她那么高興的話,天語然也不好再拆穿她了。
“哥哥,好點了嗎?獨角獸來晚了,對不起……”
獨角獸抱著優(yōu)醬,略帶愧疚的說道。
“沒事的,獨角獸能來我就非常高興了?!?p> “同志醬!”
又來一個
“塔什干來了?”
“是啊,同志醬好點了嗎?”
“當(dāng)然了,雖然之前有點不好?!?p> 天語然就這樣和她們閑談起來,嘮嘮家常,其樂融融的也挺好。
“站在這里干什么,你不進(jìn)去嗎?”
企業(yè)和阿拉巴馬異口同聲問。
“不……不是的……諾福克不……不敢……”
諾??酥е嵛岬恼f道,她都站在門旁邊好久了卻不敢進(jìn)去。
“害怕嗎?沒事的,我們的指揮官還不錯,跟我們一起走吧?!?p> “l(fā)et's go?!?p> 阿拉巴馬向諾??松斐隽耸?,期待的看著她。
“嗯!”
諾福克也壯著膽子,牽上她的手后跟著企業(yè)和阿拉巴馬走了進(jìn)去。
“海倫娜,你真的不去看看指揮官嗎?他可是個好男人啊?!?p> 在辦公室的克利夫蘭問道,幾天的相處讓她對天語然刮目相看。
“我要是去了的話他就會擔(dān)心工作吧?!?p> 海倫娜頭也不抬的答到,手中的筆一刻也沒停下。
“克利夫蘭可以去啊,不用幫我的,我一個人也做的完?!?p> “那可不行,我可是克利夫蘭級的大姐頭,幫幫忙還不是小菜一碟?”
“哼,不想去就直說?!?p> “海倫娜別生氣嘛。”
“我才沒有生氣?!?p> “嘿嘿?!?p> ——————————
ps:指揮官被威嚴(yán)玩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