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白璐醒來,半睡半醒地刷牙洗臉,渾渾噩噩地與吳佩佩一起去了教室。
路上,吳佩佩問道:“你昨天幾點(diǎn)睡的?。吭趺催@么沒有精神?”吳佩佩看著挽著她手臂,整個人靠在她身上,瞇著眼睛的白璐。
“將近一點(diǎn)睡的……”白璐有氣無力的說道。
“玩手機(jī)啊?剛充滿電,就這么放肆?那我等下一定和方悅說不讓她再幫你充充電寶了?!眳桥迮搴掼F不成鋼地說道。
“佩佩,佩佩,別啊,我就只是,昨天的,那個快穿小說太好看了,我一時(shí)間沒有忍住才這樣的,我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聽到吳佩佩要把自己昨天熬夜的事情和方悅說,白璐瞬間清醒,委屈巴巴地向吳佩佩解釋道。
“別裝,這話你說過多少次了?咱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信任了。”吳佩佩冷酷地說道。
“佩佩~”白璐搖了搖吳佩佩的手臂,撒嬌道。
“唉,真是拿你沒有辦法啊,真的是啊,是個人都受不了你這撒嬌的勁兒,以后不要隨便在別人面前撒嬌啊,還有啊,今天上課你要是打瞌睡的話,我就和方悅說啊?!眳桥迮鍖?shí)在受不了白璐的撒嬌,無奈地說道。
“好的呢!”白璐興奮地說道。
“別高興太早啊,你今天上課不僅不能睡,而且每天晚上玩手機(jī)的時(shí)候,都不能玩太晚,嗯~這樣吧,咱們是九點(diǎn)五十熄燈,那你就十一點(diǎn)就把手機(jī)給我,我?guī)湍惚9?。然后之后晚上的時(shí)候再給你?!眳桥迮逭f道。
“佩佩,不要嘛,我能管好我自己的。”白璐再次撒嬌道。
“就你那自制力,還是省省吧?!眳桥迮灏琢藗€眼,說道。
兩人邊走邊說,很快就來到了教室,教室來了一小部分人了,還沒有讀書聲。
白璐打著哈欠,從桌肚里掏出了語文書。然后拿著粉色保溫杯,去教室前面接了點(diǎn)熱水,然后回到座位上,開了包雀巢咖啡,把咖啡粉倒了進(jìn)去,保溫杯使勁搖了搖。
白璐然后打開了粉色保溫杯,聞了聞咖啡的香氣,好像自己瞬間就不困了一樣。
“你這么早就喝咖啡?。俊焙笞赖闹茌x問道。
“啊,班長啊,我就是,就是有點(diǎn)困,先喝點(diǎn)提提神的?!卑阻匆荒槍擂蔚恼f道。
“艸,白璐你瘋了吧,空腹喝咖啡!你有毒吧,是不是想挨揍?。 眳桥迮迩昧饲冒阻吹念^,小聲暴躁的說道。
“我這不是為了防止自己困嗎,要是我早早讀就睡了,那你不是就要和方悅說了嗎?”白璐小聲委屈地說道。
“佩佩要和我說什么?”這時(shí)候方悅正好走了過來,她湊近問白璐。
“啊,悅……悅姐,你來這么早啊。”白璐有些緊張地說道。但白璐心里卻在想:艸,耳朵怎么這么好……
“不早了已經(jīng),姐妹,還有兩分鐘早早讀就要開始了,我是卡著點(diǎn)兒來的?!狈綈偟卣f道。
“哦,好吧。那悅姐你快回座位上去背書吧,課上要默寫的?!冻鰩煴怼啡?!”白璐有些狗腿地說道。
很明顯,白璐想把剛才的話題帶過去,而方悅呢,可能線條也比較粗,忘了,或者也沒當(dāng)回事。對著白璐說了句:“好。”然后摸了摸白璐的頭,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從書包里掏出了語文書。
吳佩佩看著面前認(rèn)真且慫的白璐,笑著搖了搖頭,便也回到座位上去了。
白璐看著兩人走后便舒了口氣,端起桌上的粉色保溫杯,小小地抿了口,狀似很是滿足,像是一只偷了腥的貓兒,很是慵懶。
周輝看著前面的女孩兒,笑了。也許在高中階段,總有那么一個前桌,她說不上哪里好,但就是誰也比不上。總是想看她,看著她,就感覺很幸福了。那時(shí)候的我們,因?yàn)槟贻p,以為這就是喜歡,但其實(shí)這只是青春,青春時(shí)期的我們,荷爾蒙總好像在散發(fā)著,看到的一切也都是那么美好。因?yàn)槟蔷褪歉咧邪 ?p> 整整一天,在白璐堅(jiān)強(qiáng)意志的堅(jiān)持,和靠著上午一杯咖啡,下午一聽紅牛,自虐式的摧殘下,她做到了一天都沒有打瞌睡。吳佩佩其實(shí)很佩服白璐,雖然這個做法有些不要命,但她就是很欣賞白璐身上的一股兒狠勁兒,那種只要自己想做,便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
箋疆
快要考試了,大家加油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