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萬冕經。
來自石質大輪的修煉功法。
在與石質大輪融合時,這篇功法,在呂曜腦海里浮現(xiàn)。
這是篇極其強大而又霸道的功法!
一經運轉。
無視時間空間。
將四周虛空。
如同割裂成無數(shù)位面。
吸納來自不同時空的靈氣!
靈氣源源不絕,從四面八方涌來,如潮水般,傾瀉在呂曜身上。
呂曜全身肌膚毛孔,綻放光芒,如同火焰騰躍,整個人,仿若置身烘爐,經受靈氣,千錘百煉。
胸腔里,隱隱有雷音鳴響,如風云際會,滾滾激蕩。
根據(jù)萬冕經記載。
這是即將迎來突破的征兆!
時間流轉,晝夜交替。
轉眼間,距離呂曜踏出江杭城,已將近一周的時間。
假期結束,張雅又開始了緊張的學習。隨著高考越來越近,每天的日程,也變得越發(fā)繁忙、緊湊。
呂曜深居簡出。
大多時間都是閉門修煉。
又一天。
客間里。
呂曜閉目靜坐,身后,石輪浮現(xiàn),十八道輪環(huán)旋轉,神秘而又玄奧。
靈氣不斷涌來。
胸腔里的雷音,滾滾激蕩,若有龍鱷,將要脫樊而出。
某一刻。
驀然間。
呂曜身軀一震,整個身體,都傳出陣陣激蕩之聲,自胸腹起始,流經五臟六腑,筋骨脈絡,直抵四肢百?。?p> 這般氣象。
就好像他身體里。
孕育出了一條龍蛟!
這是氣!
也是標志著,呂曜正式迎來突破。
從外煉。
達到了內煉的境界。
對照如今世界的修煉體系。
這就是晉升成為了白銀級修煉者。
青銅,白銀,紫金,涅槃……
經過這么多年發(fā)展。
人們也已形成了成熟的境界劃分標準。
每個大境界,又分成九個小品。
而現(xiàn)在的呂曜。
就是白銀一品的修煉者。
輕吐氣息。
呂曜心神收斂。
變得寧靜。
身后的石輪,輪環(huán)也逐漸停歇,不再旋轉。
四周一切。
都變得無比的平靜。
呈現(xiàn)出一種玄秘的狀態(tài)。
好像這一刻。
時空都靜止了。
呂曜的心神,來到了一片虛無空間里。
這里沒有日月。
沒有星辰。
也感受不到靈氣。
只有虛無。
如最原始的混沌般。
這里是石輪的世界。
而在這虛無之中。
有一道身影,懸浮著,靜靜盤坐在空中。
這是位如仙子般的女子,烏發(fā)黛眉,面如皎月,冰肌玉骨,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發(fā)絲,都煥發(fā)著冰清圣潔的氣息。
女子白衣紫裙,身披玉質白蓮甲,勾勒出婀娜曼妙的身姿線條。完美的身軀,渾然天成,如同天地,窮億億萬年歲月,精心雕琢而成,讓人驚嘆。
此刻的女子,秀眸輕閉,周身寧靜,似陷入了永寂的沉睡中。
“你到底是誰?”
靜靜看著女子,呂曜口中低語。
與石質大輪融合的瞬間。
呂曜第一時間觸及的。
并不是石輪的奧秘。
也不是萬冕經。
而是來到石輪世界,見到了這位女子。
顯然。
這女子,與石質大輪有著密切的關聯(lián)。
她會是誰?
石質大輪的主人?
還是……
因為什么原因,而來到了這石輪世界中?
“看來,你今天,還是不會醒來了?!?p> 凝視了女子片刻,呂曜心神從石輪世界退了出來。
午后三點多。
數(shù)縷陽光透過窗簾,傾灑在客廳木板上,為清冷的居室,帶來了暖意,又透著幾分慵懶的味道。
呂曜坐在軟墊上,捧著本書籍,聞著淡雅書香,享受著閱讀的樂趣。
四周,又散落著數(shù)本書籍。
《圣噓》
《大王虐我》
《全球斗武》
……
都是靈氣復蘇題材里,如今最火熱的小說。
隨著世界靈氣復蘇。
這些題材的小說,都快從從前的玄幻,歸類到現(xiàn)實文學的范疇了。
嗯?
突然,呂曜目光微頓,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抬頭看向門口。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這個時候,張雅還在學校,會有什么人來?
砰!
門被撞開,一道身影似乎被人推著,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跌坐在地上。
張雅?
只見張雅發(fā)絲散亂,神情頹然,看這樣子,顯然是出了什么事。
“還住別墅,挺會享受呀!”
戲謔而又輕浮的言語中,數(shù)道身影踏步走了進來。這些人,都是身穿短袖黑褲,露出布滿紋身的手臂,戴著白色手套,兇神惡煞,一看就不像善茬。
為首的人,是位高瘦男子,帶著金鏈,松垮著身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一臉桀驁、狂囂的樣子。
張雅畏懼地看了看高瘦男子,“這間房子,早就付了租金,并不是我不還你們錢,還租這樣的房子?!?p> “咦?這又是哪位?”
“莫不是金屋藏嬌,你養(yǎng)的小白臉?”
男子看到了呂曜,挑了挑眉毛,道。
引得后面跟班一陣哄笑。
“他不是……”張雅極力辯解,但她的聲音,還沒說出,就被淹沒在了一片嘲弄、羞辱,及哄笑聲中。
呂曜皺了皺眉,看了過去。
“怎么回事?”呂曜問道。
“你還不知道怎么回事?”高瘦男子從懷里掏出一本賬冊,手指放在舌頭上沾了沾,翻動紙頁,說道:“你的女朋友,可欠了我們好多錢,好多好多錢。應該也有不少,花在你身上了吧。要不,你知恩圖報,替她給還了?”
張雅竟然欠了這些人的錢?
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規(guī)的借貸渠道。
張雅向這種人借錢。
難道她,原來也并不像表面看來,這么清純、簡單。
還是說。
她有什么難言之隱?
呂曜略搖了搖頭,說道:“誰借的錢,當然誰來還,跟我沒關系。”
“嘖嘖嘖嘖?!备呤菽凶与p手插袋,俯身看著張雅,一副嘆惜的樣子,“你看看,男人就是這么拔吊無情,你也別傷心,想開點,憑你這臉蛋,這身體條件,哥給你安排個好會館,用不了十天半個月,這債也就還清了?!?p> 張雅神情悲戚,“鷹哥,你再寬限我些日子,這些錢,我會想辦法還你的?!?p> 高瘦男子略側了側腦袋,看著張雅,從細巧的鎖骨,打量到她修長的雙腿,笑道:“寬限幾日,倒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我們來都來了,總不能就這么空手而回。
要不,你先讓我們開心開心,只要你侍候得好了,別說寬限幾日,就是想少還些錢,那也能商量呀!”
高瘦男子說著,雙手解著皮帶,一步步向張雅逼近。
他身后的跟班,也都邪笑著,如聞到腥味的豺狗般,圍了上去。
張雅跌坐在地上,雙手抱肩,在高瘦男子及其跟班的逼迫下,挪移著后退,就像只小白兔般,悲戚絕望,瑟瑟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