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又腫了幾分的右臉,單良心里頗為不解。
埋怨的嘟囔著:“怎么就知道打我右邊臉,搞得我左右臉都不對稱了?!?p> 說完,又偷偷瞄了瞄后方正在遠望自己的趙盛。
“呼,還好他距離的遠,聽不到,要不然肯定左臉也逃不過他的魔爪。
這玩心思的就是不一樣,不僅心黑,就連這手都不是一般的黑!”
如果有人能聽到單良所說的話語,就能知道其心里到底是有多糾結(jié)復(fù)雜了。
許是手不小心碰到了傷口。
“偶吼吼,疼~”
“你們幾個去左邊,剩下的隨我去逄瑞部落!”
“是!”
雖然那個逄瑞腦子是差了點,不過垃圾利用一下還是可以的。
………………
“所以你是來求我?guī)椭銈児シブ槌缋蟽旱???p> “誒,什么叫求?
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應(yīng)該是求著加入我們才是,怎么到你這里還反過來了?”
逄瑞一聽單良這話,心里很是不是心思,怒氣橫生。
“混賬,你來找我讓我給你們當(dāng)炮灰,還要我求著你們?
我看你單良是腦子里進了恭!”
單良本就是自傲之人,這被他自己眼中的蠢貨給罵了一頓,哪里肯罷休。
“好你個逄老四,我念你是兒時同伴,特意前來救你,你卻惡言相向,當(dāng)真是愚不可及!”
“救我?這救字又何從談起???”
逄瑞坐在上位,一腳把壇渾濁的溫水踹倒在單良腳下,水開始順著罐口不停流出。
而單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被染濕了的褲腳,沒有在意。
誰會太過在意一個被拔光牙齒的老虎呢?
更何況,在他眼里,逄瑞撐死了也不過是只發(fā)福的橘貓獸罷了。
“何從談起?逄族長說笑了,你這逄瑞部落到現(xiàn)在還剩下幾個人啊?
你的心里都沒點數(shù)嗎?”
仿佛被說到了痛點,逄瑞不在言語。
“怎么?被我說中了?怎么不敢說話啦?”
“逄瑞,別怪我沒提醒你,如今是我勢大。
而珠崇那老家伙勢必會被我等給鏟除掉,到那時,你這逄瑞部落又能撐到幾時?”
說著單良還四處看了看帳篷里面的擺設(shè)。
“呵,可真夠簡陋的?!?p> 逄瑞見此,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情緒激動了起來。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
單良像散步一樣走到了逄瑞面前,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直視著逄瑞的眼睛。
“加入我們,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但逄瑞卻不甘示弱。
“加入你們?憑什么?我有族長不當(dāng),去當(dāng)狗腿子?”
“再者如果我真的不想當(dāng)族長了,也更應(yīng)該去珠崇那里才是。
怎么說他那也算是正統(tǒng)不是?”
“對了,如果我在這種危難當(dāng)頭去帶兵救援與他,你說他會不會給我個什么大長老當(dāng)當(dāng)?
別把自己想得太聰明?!?p> 逄瑞拍了拍單良的臉。
“誒呦,單良長老的臉怎么腫了?
是不是我哪個沒眼力見的屬下給打的?
打得真好,活活像個饅頭!”
“你!逄瑞,你認為那老家伙真的肯讓你回去?
他連自己的珠戰(zhàn)都養(yǎng)不起,更別說再加上你的!”
“趙盛說了只要這次你能立功,你便是未來他手下的大將。
一個是即將滅亡的部落,一個是執(zhí)掌大權(quán)的族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單良一把推開攔路的侍衛(wèi),帶著幾個隨從大步走了出去。
這時珠溫也趕了過來,兩人交接了一下眼神,便錯開了身子。
珠溫低頭走進了帳篷。
“不知那單良和族長都說了些什么?”
“咦?我和你家主子說了些什么,你不該不知情??!”
聞言,珠溫有些錯愕的抬起頭。
卻發(fā)現(xiàn)逄瑞用著一種他從未在其身上見過的眼神瞧著他。
“這……族長在說些什么?屬下怎么有些聽不懂啊?!?p> “聽不懂?哦,對了,也是,把你主子說錯了,你自然是聽不懂。
那我若是說我早就知道你是趙盛派到我身邊的奸細,你又是否聽得懂了呢?”
“這……這……族長怎么越說越讓人糊涂?。俊?p> 珠溫擦了擦額頭上并沒有的冷汗,有些不死心的回到。
“當(dāng)真是不撞南墻不死心啊,算了,先留你條小命,也好讓你陪我看一出好戲。”
然后不顧珠溫的叫喊,傳人把珠溫和數(shù)十個從各部中搜查出來的奸細一起抓了下去。
不同的是除了被點名一同看戲的珠溫活著,其余全都下了地獄。
數(shù)月不見笑意的逄瑞臉上再次充滿了笑容。
逄瑞朝單良走時的方向狠狠呸了一口唾沫,哪怕那邊早已沒了其背影。
“哼,真當(dāng)本長老傻?我這叫大智若愚!”

木屐鴨
據(jù)說額頭劇烈跳動,是要開天眼,吾道可期兮! ?。ㄈ欢蟮质前疽惯^度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