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又快過中秋了。我和逸夫視頻通話,興奮地和他聊著自己過節(jié)的打算……逸夫聽完我的嘮叨微笑地看著我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他告訴我,他打算過節(jié)回臺灣和家人團聚,然后,去南美住一段時間。
——“要去多久???”我隨口問道。
——“這個我還沒想好,我想先在那里住一兩年看看?!?p> ——“先住一兩年?你這是?”我驚訝的問道。
看到我的反應(yīng),逸夫笑了笑說:
——“是?。∵@個決定連我自己都覺得突然?!?p>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不解地問。
——“確實,發(fā)生了一些事,不過,你不要擔心,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想離開一段時間,讓自己的心休息一下?!?p> 逸夫語氣安撫般地說:
——“這樣吧!周末你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咱們當面聊?!?p> 我和逸夫爭執(zhí)了半天,最后,他還是妥協(xié)了,同意這次由我做東給他送行。
逸夫的離開讓我很是傷感。說實話,我和逸夫認識的時間不長,可逸夫?qū)τ谖业囊饬x早已遠超一般的朋友。我自己感覺在這個世界上真能讓我吐露心聲的人,好像除了李白玲就是連毅夫了。
我自認為和逸夫的友誼簡直堪稱完美,盡管我們性別不同,可是卻沒有那種異性相處的各種心里障礙。這是因為,我們對彼此的定位就是那種只用來交流思想和抒發(fā)情感的朋友?;蛟S我和逸夫還算不上標準的知音,可是,我們卻能在很多方面理解和欣賞彼此,這種心靈上的慰藉是我特別珍惜的。
如今,他突然要去那么遠的地方,而且更有可能是要永久離開,這讓我倍感失落。
逸夫笑著安慰我說,如今的技術(shù),就是天涯海角我們?nèi)耘f能聯(lián)系,他可以和我分享一路上的見聞,甚至可以給我直播所到之地的風景,到那時我們也許會有更多的新鮮話題要說呢!
《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和逸夫不約而同地說道,我們看了看對方又同時都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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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夫喜歡日餐,我特意在一家有名的日餐廳定了一個包間。
純?nèi)帐降难b修,就餐廳都是一個小包間,榻榻米上有個小炕桌。白紙糊就的木隔斷和推拉門,掛著傳統(tǒng)的日式紙燈籠,墻壁上有浮世繪風格的版畫。架子上擺設(shè)著傳統(tǒng)的日式人偶。門的上方掛著門簾,一來是為了進出方便,還有就是這不大的空間要是拉上門多少還是會讓人感到有些憋悶。
我看著炕桌上那瓶小小的插花,感覺到這里的氛圍很是清凈雅致,這真是個和朋友談心的好地方啊,我對自己說。
逸夫打來電話,說他有些堵車可能會遲到。我告訴他不用著急,我一個人在這里喝茶,正好可以專心欣賞一下這里的茶道。
香茗很是誘人,不過,幾盞下肚它的副作用就來了。
從衛(wèi)生間出來,我心里想著,原來這日本茶還有清理腸道的功能呀,也好,一會兒我還能多吃點。
拐過走廊一抬頭,看到服務(wù)員正熱情的把兩個人安排進了我隔壁的就餐室。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了自己的包間,把門留了一寸寬的門縫,支起了耳朵!
我聽到龐麗君對孟秀文說:
——“要說BJ的日餐也就這一家的最正宗了!”
——“這我信!這世界上還有你沒見識過的嗎?哪像我這個土老帽,連日本都沒去過!”孟秀文說。
——“去趟日本還不容易?你是想走公務(wù),還是旅游?我回去就給你發(fā)邀請。”龐麗君說。
——“算了,我也就是那么一說,現(xiàn)在我哪里能走得開呀!集團家里都一堆事呢!”孟秀文不滿地說道。
我看到服務(wù)員拿著菜譜走出她們的包間,感覺她們包間的門并沒有關(guān)上,和我一墻之隔的距離最多只有兩米,我可以清楚地聽到她們說的每一句話。
——“看看這個你喜歡嗎?”龐麗君笑著問道。
——“藍色的!天呀!我正想要個藍色的包呢!”孟秀文驚喜地喊道。
——“我覺得這個顏色和你的氣質(zhì)很搭?!饼孄惥钢σ粽f道。
——“?。∥易鰤舳枷胍@樣一個包!不過,麗君,這個太貴了,總收你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實在……”孟秀文說著。
——“不就是一個包嘛?難得你喜歡,孟姐,咱姐倆……你和我還客氣啥?”龐麗君打斷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