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同學的家,怎么你也認識她?”丁怡好奇地問。
——“是小霞帶我來的,她說這里的主人是他們的老客戶……哦,對了,今天晚會上的酒水就是小霞他們公司提供的?!毙觾赫f著轉(zhuǎn)身看向桌子旁的一個姑娘。
我們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那個姑娘也站了起來,熱情地向我們打著招呼。
這是一個特別苗條的年輕姑娘,臉上熱情開朗的笑容很有感染力。
——“姐,過來坐吧!”她拉了拉身邊的椅子對我們喊道。
我和丁怡對視了一眼,對這樣的熱情的邀請似乎很難拒絕。
杏兒看到我們同意了好像特別高興,她笑著對那兩個姑娘介紹到:
——“丁姐是我們美容院的???,人家可是大集團的白骨精?!?p> ——“姐姐們一看就是素質(zhì)特別高的人?!泵鐥l女孩說。
——“小姑娘的嘴可真甜,這情商絕對在我之上?!倍♀?,笑著對那個姑娘說道。
——“姐,你可真會夸人!”苗條姑娘咯咯地笑著。
——“丁姐,你們想喝點什么我去拿。”杏兒看著我們問著。
這三個姑娘的桌子上放了滿滿幾大盤子的瓜果,我掃了一眼,感覺她們幾乎把這里水果的種類都拿全了,數(shù)量更是充裕的很。看來她們還真沒想同這里的主人客氣。
——“我們吃點水果就行。你們不用忙活了?!倍♀f著拿起一顆櫻桃。
——“我去吧!姐姐們喝酒還是果汁?”第三個姑娘站了起來問道。
——“真的不用麻煩你了。”我說。
——“不麻煩!我看到那邊上了些雞尾酒,這個可以嗎?”那個女孩接著問道。
——“我和你一起去!”小霞起來拉著那個姑娘去拿飲品了。
我和丁怡來不及阻止她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杏兒。
——“姐,用不著客氣,她倆也想喝呢,順手的事?!毙觾赫f
——“那個姑娘是誰?”丁怡問
——“她叫張曼,是和小霞一起賣紅酒的?!毙觾赫f。
——“長得好文靜!”我感嘆道
——“是呀,我也想說呢,看向去像個大學生?!倍♀f。
——“姐,你們真有眼光,她就是大四的學生,在小霞他們公司做兼職?!?p> ——“小霞他們公司是做什么的?”我問。
——“他們公司是經(jīng)銷進口酒的。小霞和張曼都是推銷員?!毙觾赫f。
——“噢!那她們倆喝酒應(yīng)該沒問題吧了?!倍♀f。
——“嘻嘻……丁姐,我覺得她倆的酒量還真不在你之下。”杏兒笑道。
——“呵呵……”丁怡笑著剝著手里的山竹。
這時,小霞和張曼回來了,她們手里各捧著一個大托盤,托盤里面是五杯雞尾酒和幾杯其他飲料,還有兩小蝶干果。
這些東西上來,我們的面前的桌子幾乎都被擺滿了。這種取餐方式,讓我感覺得她們的性格應(yīng)該挺豪放。
——“有幸認識兩位姐姐!”小霞舉著酒杯說。
——“幸會!”我附和道。
冰藍和橙黃兩色的雞尾酒不僅外觀別致,還有種很特別的爽口味道。
我一邊品味著雞尾酒,一邊暗暗地觀察著三位剛認識的姑娘。
她們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杏兒應(yīng)該再稍微年長兩三歲。杏兒個子不高,身材苗條,一張小臉上五官也小巧。從她對丁怡的殷勤態(tài)度上看,我覺得丁怡好像是她很重要的主顧。
那個叫小霞的姑娘,個子最高,身材纖細修長,瓜子臉丹鳳眼,言行舉止很豪爽。
從她喝酒的速度上我判定她的酒量肯定不小。
叫張曼的女孩氣質(zhì)同杏兒和小霞明顯的不一樣。她看上去文靜端莊,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說話也是柔聲細語的。張曼的容貌清秀,中等個頭,身材比那兩個姑娘豐滿些。
這時,傳來一陣曲調(diào)憂傷的音樂生,一個女聲幽怨的唱到:
——我曾經(jīng)愛過這樣一個男人
他說我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是我鼻子犯的罪
不該嗅到她的美
……
小霞好像被這歌聲吸引過去了,她跟著輕聲地哼唱著。
歌詞讓我有些不解,我問道:
——“這是什么歌?”
——“《香水有毒》最近新出的一首歌。”杏兒答道。
——“這歌名挺有創(chuàng)意啊?!蔽倚Φ?。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小霞重復(fù)著歌詞眼神很是哀怨。
——“他這都第幾次了?我覺得他就是在騙你。你們倆呀,要我說,就算了吧!長痛不如短痛。女人就這么兩年好時候,為了這種人搭上青春和感情不值得!”杏兒看著小霞有些不滿地說。
——“我其實也知道他在騙我,可過后,他一找我賠禮道歉,我就又猶豫了?!毙∠颊f著取出一支香煙點著了。
丁怡看到也從自己的手包了拿出了一個煙盒。有了剛才那群年輕人墊底,我已經(jīng)對眼前她們的舉止沒那么不適了。
——“當初你就不該找個有老婆的。他這種人就像破椅子壓根不可靠?!毙觾汉戎u尾酒斜著眼睛說。
——“我那時怎么知道他有老婆呀!我也沒問這個呀!”小霞說。
——“那他是刻意隱瞞,這個就更不能原諒了?!蔽矣行┘拥卣f。
小霞放下酒杯,看著我傷感地說道:
——“我一開始沒想和他談朋友的。認識他也挺偶然的,一次,我去一個酒吧推銷我們公司的紅酒。那個酒吧的經(jīng)理挺不地道,戲弄我喝了不少酒可是卻不想經(jīng)銷我們的產(chǎn)品。當時,我男朋友正和兩個人在那里喝酒,他覺得酒吧經(jīng)理的做法挺無聊。
我聽他對經(jīng)理說《一個大男人為難小姑娘有意思嗎?》
經(jīng)理被他說得不好意思了,最后要了一箱子紅酒。
他自己居然也買了一箱子,說是可以送客戶。
我真的被他的做法感動了,覺得他這個人很仗義,對他的印象超好。
我們一開始還真不是男女朋友,他也沒說要和我交朋友的話。后來,他需要什么酒就打電話給我。慢慢地就熟悉了。最早,他告訴我他在鬧離婚,我還勸過他呢,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和他老婆的關(guān)系真的很僵。有一次,他父母打電話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在電話里說,他決定離婚,再也不和他老婆過了……”
——“他沒告訴你,他為啥要離婚嗎?”我問。
——“他說,他老婆整個就是個母老虎,胡攪蠻纏,他們性格不合,過不下去了。”小霞說。
——“性格不合!”張曼噗嗤笑出聲來說道,表情很是耐人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