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蘭克福轉(zhuǎn)機(jī),到達(dá)莫斯科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安東在機(jī)場接的我們。之后他把我送回了學(xué)校。
進(jìn)到房門,看到滿眼詫異的安德烈我高興地說:
——“驚喜吧!親愛的,我回來了?!?p> 擁抱著我的安德烈滿眼的疑問和欲言又止。
安德烈說,怎么飛了這么久?
我告訴他我們臨時改簽的機(jī)票,沒有直達(dá)的,從法蘭克福轉(zhuǎn)機(jī)所以現(xiàn)在才回來。
洗去風(fēng)塵的我可能還沒把時差倒過來,我眼皮打架想睡一會。
安德烈坐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原本想和安德烈好好聊聊的我,實(shí)在是太累了,很快我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睜開眼睛已經(jīng)是晚上了,我看到安德烈背對著我在那里打游戲。
我起來洗了把臉想讓自己清醒一下?;貋砜吹桨驳铝翌^也不回地繼續(xù)在那里玩。
他問我:
——“親愛的,你餓了吧?要不要我給你做點(diǎn)吃的?!?p> 我打開冰箱,看到一個小小的水果蛋糕,想到這一定是安德烈買來給我過生日的,我就拿出來說:
——“我吃這個吧!親愛的,你吃飯了嗎?”
安德烈轉(zhuǎn)向我看著,沒說話。
我泡了一杯紅茶,吃著蛋糕,對安德烈說:
——“親愛的,我覺得什么樣的蛋糕都沒有你烤得好吃?”
安德烈看著我問道:
——“這個一定沒有你父母給你訂的生日蛋糕好吃吧?”
——“我過生日就沒吃蛋糕,我們中國人吃面條,叫《長壽面》。謝爾蓋還說呢,怎么琳娜過生日不吃蛋糕呢?”我笑著說道。
——“謝爾蓋?他和你一起過的生日?”安德烈驚訝地說
我看向安德烈,覺得這家伙開始要犯病了。
就說到:
——“不是我和謝爾蓋,是我父母給我過生日,他參加了!”
——“你帶他去見你父母了?”安德烈有些激動地說。
——“不是我?guī)ヒ娢腋改?,是謝爾蓋邀請我父母過來的”我說。
——“他為什么要邀請你父母?”安德烈愈發(fā)奇怪了,他追問到。
——“是他知道我要過生日,所以,他把機(jī)票改簽了,邀請我父母到BJ來的?!蔽一卮鸬健?p>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知道我們說好了要一起過生日嗎?”安德烈喊道。
這時,我突然覺得,安德烈對過生日的事原來有如此大的心結(jié)。
更糟糕的是,他居然懷疑謝爾蓋。這個是我怎么也沒有預(yù)料到的。
我覺得謝爾蓋的做法合情合理,可是我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我一下子和安德烈說不清楚了。
我努力讓自己語氣緩和地說道:
——“安德烈你不要誤會。是我父母知道我在中國出差,想看看我,謝爾蓋知道我馬上要過生日了,所以才邀請他們過來的?!?p> ——“然后,你父母又邀請了謝爾蓋參加你的生日聚會是這樣的嗎?”
——“安德烈,既然謝爾蓋知道我過生日總不能不邀請他吧?”
——“哈哈,你的生日晚會很隆重吧?琳娜,比我給你過得要好!你們邀請了不少人吧?也難怪你不想回來了呢!”安德烈冷笑著看向窗外。
——“親愛的,真的不像你想象的那樣,我父母之前,也以為我不會留在BJ過生日,他們誰也沒邀請。
我真的也不知道,是謝爾蓋把機(jī)票改了。
他也覺得正趕上我生日,如果就這么走了,我父母會很遺憾,所以,給我留下一天的時間,我可以和父母在一起過一個生日。
我總不能丟下我父母回來,這樣你也知道,會多讓我父母傷心呀!”
我走過去求著安德烈說道。
——“所以,你很感激他,你的父母也很感激他,對嗎?”
安德烈轉(zhuǎn)過臉來惱怒地看著我。
——“我覺得,謝爾蓋這樣做是好意,沒什么可指責(zé)的?!蔽艺f。
——“你和父母過生日,他為什么留下?他可以自己回來呀?”
安德烈盯著我眼睛問道。
我怔怔地看著安德烈,我之前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覺得,也許謝爾蓋是想游覽一下BJ才留下的吧,畢竟,他這是第一次來BJ呀!
我認(rèn)為,謝爾蓋還真沒有想和我們一家人一起給我過生日的打算。
他還曾經(jīng)擔(dān)心自己會打攪我們一家人團(tuán)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