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和雷震子在擂臺內(nèi)的小世界內(nèi)打的昏天黑地,兩位展現(xiàn)出無比精彩、前所未有的強者對決,單論觀賞水平恐怕是絕無僅有。幸好趙公明用的是三清牌“三生萬物”小世界,而不是大雷音寺牌須彌小界,否則這兩位非得將小界打碎不可。雖說是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但這場比賽,誰都能看出來楊戩沒有完全施展,而雷震子已經(jīng)“歇斯底里”??赡苁菑姆馍窠僦蟊阋恢辈蝗缫猓渍鹱訉⑺械呐鸷驮箽庠谶@場比賽中發(fā)泄出來,出手基本是只攻不守,這等作戰(zhàn)方式換做與其他人打早就被殺。楊戩那邊當然看得出來雷震子的“悲苦”,只守不攻,以強健體魄硬抗雷元仙杏發(fā)出的凌厲神雷。
此戰(zhàn)非常好看!
三星洞一中的校長先生眼睛直勾勾盯著擂臺看,忽然元寅紫虎拉他衣袖,附耳道:“一個自稱百眼魔君的人找你?!?p> “蜈蚣精?哼!還敢來找我?”蟾蜍精冷笑,“在哪呢?”
“就在場外?!弊匣⒌?,“玉蟾,我觀其身體,似乎實力不凡,有特別法術(shù),可能與鴻天有關?!?p> “猜對了。”蟾蜍精說,“此人本身實力強悍,天生玄眼,兩肋下黃霧彌漫,千只眼睛金光四射,使人向前不能靠近,往后不得后退,就像罩在無形的光網(wǎng)之中。據(jù)我的情報,他已經(jīng)秘密加入鴻天,實力更上一層樓。”
“他來找你是?”紫虎問。
“為剛剛那個蜘蛛精?!斌蛤芫?,“鴻天知道我褪身之體背生九顆藥丸,可治愈奇毒異癥,妄想盜竊,派出蜘蛛精潛伏學校,伺機尋求機會。呵呵,可惜我那丸兒早被烏鴉拿去救活敖碣,哪輪到他們偷?!?p> “原來如此?!痹匣⒄f,“藥丸之事黃天內(nèi)部似乎也有討論,只是不敢惹你,所以一直未能施行?!?p> “走,和我去會會他?!斌蛤芫f道,“想來你出現(xiàn)在鴻天面前,一定會很有趣?!?p> “可是,我的比賽……”元寅紫虎問。
“放心吧,楊戩出手基本上就沒其他人的機會。”蟾蜍精說,“一會雷震子敗了,天庭一中會派其他人的車輪戰(zhàn),等到你的比賽至少要明天后天。不急?!?p> …………………………………………
“云蓓,云蓓,我在一個特別有名的學校做老師,寫作幾億首千古流傳的詩,我給你念念。”鳥人清清嗓子,“啊~云蓓,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藤蔓,我是瓜。你是鹵煮,我是腦花。你是綠豆,我是王八。你是左邊的翅了膀子,我是右邊的翅了膀子。啊~云蓓,我離不開你,你離不開我,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咱倆黏黏糊糊,熱熱鬧鬧,膩膩歪歪,在一塊可好可好,可好的啦!別猶豫,我這么好的男人,難找啊,啊~”
“嘔~”方圓十丈,無論大妖還是小怪,全體大吐特吐?!昂脨盒?,好俗氣?!?p> “切!不懂欣賞,這叫通俗,下巴理人,懂個屁!”鳥人不管其他人的鄙視,溫柔地對云蓓說,“妲……咳咳,云蓓姑娘,喜歡嗎?”
“額……”云蓓很是尷尬,說道,“那個玉先生,那日……您的實力我勉強能了解一些,怎么算也是大妖級別,稍微注重一下身份好不好?另外,那叫下里巴人,不是下巴理人。”
“唉~”聞聽云蓓這般評價,鳥人好郁悶,兩只手在座位上畫圈圈,“沒想到云蓓姑娘你也不懂啊。這首詩還是秋千小時候我做的呢,我記得小狐貍那時一邊吸奶瓶一邊夸我。唉~看來只有秋千是我的知音啊。”
“……”云蓓真的真的……真的無語,只要有鳥人在,經(jīng)常說不出話,無言以對。
“哦!我明白了,一定是念的方式不對?!睘貘f恍然大悟,“云蓓姑娘,你把我的詩記一下,回去一行一句那樣寫,就好看了,不信你回去試試?,F(xiàn)在的詩都是這樣的,只要會換行,傻子變詩王?!?p> “……”
鳥人自說自話幾個時辰,見云蓓實在是不理他,只能看向擂臺,尋找話題,“嚯!都這樣了?雷震子輸定了?!?p> “……”云蓓仍舊不說話,因為誰都看得出來雷震子打不過楊戩。
“咳咳?!睕]能引起注意力,鳥人繼續(xù)說,“哎,云蓓小姐,你最近修煉怎么樣???有沒有覺得比以前快?。俊?p> 云蓓想了想,說:“快很多,而且覺得呼吸都變得通暢,靈力吸收很快,但后背很沉重。我內(nèi)視很久也沒看出端倪?!?p> “哦?!兵B人說,“那就好,那就好。不用管后背,沒事的?!?p> “???”云蓓聽出烏鴉話里有話,但沒有多問。
“云蓓,”鳥人考慮很久,小聲問,“你曾經(jīng)有沒有想害秋千?我是問曾經(jīng)?!?p> “……”云蓓一愣,看了烏鴉一眼,而后思考一會,“有過,但只有一瞬間,馬上就甩掉那個想法?!?p> “哦?”鳥人點點頭,“那還好,那還好?!?p> “玉先生,您是不是看出我的身份?”云蓓問,“我是說,除了黃天間諜那一層之外的。”
“嗯。”鳥人說道,“你全身都是業(yè)力,但那業(yè)力卻完全不傷害你,只是跟著你。這種情況在三界不多?!?p> “業(yè)力?看見業(yè)力?”云蓓不解,“據(jù)說只有大羅金仙高手才能看清因果業(yè)力功德,您……?”
“不用多問。”鳥人笑道,“我這眼睛看不清其他的東西,唯獨對于業(yè)力最是熟悉?!毙α诵?,烏鴉看向?qū)γ嬗^眾席的秋千,說,“你不該怨她,她和‘她’雖然體質(zhì)一樣,但并不是轉(zhuǎn)世,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證,她絕對不是‘她’?!?p> “是嗎?”云蓓半信半疑,“但‘她’真的死了嗎?”
“不知道?!兵B人說,“也許是死了。那個女人的血最冷,為擺脫罪名,就算最愛的手下一樣可以犧牲?!边@句話里面“那個女人”又不知是說誰。
“也可能沒死?!痹戚碚f,“她是尊仙娘娘,使出一些手段救人誰能知道呢?”
想起某些事,鳥人冷笑,“她?救人?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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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場。
“我,敗了?!崩渍鹱訌奶焐纤さ沟叵?,精疲力盡。
“你,沒敗。”楊戩將雷震子抱起,早有哮天犬準備好,將其接下。“安排入住饕餮酒店,不許任何人見他!”
“是?!毕烊畮穗x開。
楊戩長出一口氣,指著天庭一中,“還有誰?土行孫?!殷郊?!還是殷洪?!趕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