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了,那就繼續(xù),跪到以后不敢為止,徒兒我先去睡個覺?!睖劓律炝藗€懶腰,自從爛蛇來了之后,就沒好事發(fā)生,困死她了。
“為師現(xiàn)在就不敢了?!庇袀€不按套路出牌的徒兒,除了認(rèn)錯還能怎么辦,墨君恒又有些慶幸,還好是在人間,是在臭丫頭家里,他丟臉的事不會傳出去。
“那就繼續(xù)加深印象,爭取刻在骨子里。”溫媛回到主臥,還是喜歡她自己的床,臭蛇盤了一天就一天罷了,有異味就讓他跪在搓衣板上用手洗。
墨君恒徹底被她打敗,他還是閉嘴好了,不然肯定有很多招數(shù)在等待著他,表面看不出任何傷痕,實(shí)際上他身心俱疲。
“墨君恒,你別指望王嬸和佟彤來救你,我發(fā)消息給她們,她們不會來了?!?p> 為師壓根沒指望她們來好嗎?墨君恒腹誹,但聽她的意思是她準(zhǔn)備和他耗上了,他要跪方便面一晚上,還有沒有蛇權(quán)了!
關(guān)上門,定好鬧鐘,溫媛又回到了自己軟軟暖暖的床榻上,拉開被子嗅了嗅,破蛇沒有腥臭味,不然她糊他一臉床單被罩。
小區(qū)內(nèi)燈火輝煌,每家每戶從喧鬧到漸漸歸于平靜,下班人群亮起的盞盞燈光,也如螢火般消失不見。
月光照在墨君恒碩大的蛇腦袋上,發(fā)亮的雙眼盯著緊閉的房門,小小的方便面和榴蓮殼差點(diǎn)去了他半條命,若非身輕如燕,絕對無法過泡面這關(guān)。
“臭蛇,把方便面放回箱子,榴蓮殼扔垃圾桶,蛇信子上的榴蓮你吃了?!惫愤B天,睡眼惺忪的溫媛拿走墨君恒腦袋上的榴蓮,撕了蛇信子上的保鮮膜,“記著不能人形,只能蛇身?!?p> “徒兒,為師的尾巴?!倍几杏X不是自己的了,他的尾巴頭一次受到這樣的虐待。
被夾子夾得發(fā)白的蛇尾巴出現(xiàn)在溫媛面前,溫媛直接把夾子從蛇尾巴上扯去,“看樣子你是徹底知錯了,以后每天晚上都要變成蛇形,徒兒我要睡蛇床?!?p> 還好不是罰跪方便面,墨君恒松了口氣,不就是睡蛇床,臭丫頭長得跟豆芽菜一樣,他的尾巴都比她的腰粗,能重到哪里去。
“快到午夜十二點(diǎn)了,現(xiàn)在看電影最刺激了?!睖劓掳咽址旁谏叽竽X袋上,“走吧,我們進(jìn)去。”
臭丫頭絕對不會讓他看正常的電影,這是墨君恒目前唯一可以肯定的事,平常的電影誰會在午夜十二點(diǎn)看,難不成又是嚇?biāo)郎叩碾娪啊?p> “墨君恒,我要37度恒溫蛇床?!睖劓掳淹队皟x器旋轉(zhuǎn)180度,讓天花板成為天然屏幕。
大大的蛇白眼翻起,臭丫頭要求真多,還37度恒溫蛇床,當(dāng)他是溫控器嗎?墨君恒把身體鋪滿溫媛的床,頭靠近左側(cè)床頭柜。
溫媛躺在蛇身上,暖乎乎,軟綿綿,還滑溜溜的,真舒服,果然是過冬必備佳品。
聽到熟悉的音樂聲,墨君恒不停地翻白眼,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溫媛的腦子有毛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溫媛突然抱著蛇腦袋,上去就是個么么噠,還在蛇床上翻滾了幾下,“簡直愛死你了!”
什……什么?墨君恒愣在原地,他剛才沒有聽錯,沒出現(xiàn)幻聽吧!墨君恒咬了咬蛇信子,好痛,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