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頓時混亂了起來,尖叫不斷,瞬間清出了一片空地。
一旁的小混混見裝,急忙從身后掏出了匕首,向我刺來。
輕輕一個閃身,手中的半個酒瓶一刺,直接扎在了他的小臂上。
小混混吃痛,手中的刀子立馬掉了下來。
結(jié)果小刀,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是一刺,匕首直接刺進(jìn)了繞到我背后打算偷襲的小混混身上。
整個刀刃都沒入了他的大腿,只剩下一個刀柄留在外面。
一聲凄厲的慘叫,那個小混混直接捂著腿倒在了地上。
“打起來了,快跑??!”
鮮血染紅了地面,整個酒吧只剩下尖叫聲,客人們呼啦啦的跑了出去。
“草泥馬的,根你拼了!”
剩下的一個小混混手中拎著酒瓶直接向我砸了過來。
一把接過酒瓶,另一只手直接卡在了他的咽喉,狠狠砸在了吧臺上。
砰~!
又是一聲炸響,酒瓶在他的腦袋上開了花,而剩下的半個酒瓶,直接扎在了小混混的臉上。
“啊~~~,我的臉!”
鋒利的酒瓶一點(diǎn)點(diǎn)刺透小混混的臉皮,黑紅的鮮血淌滿了他整個臉頰。
他凄厲的慘叫著,我直接忽略了,手中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柳橙橙已經(jīng)被嚇壞了,跑到了我的身后。
角落的一個卡座,一個壯漢站了起來,身上爆炸的肌肉,瞎了一只眼睛,讓他的臉看起來更加可怕。
這幾個小混混就是他的手下,剛剛也是他看上了舞池中的柳橙橙,才放話的。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三個手下半分鐘沒有堅持到,便全都倒在了地上。
此時我手底下的這個小混混,整張臉都要被我豁開了。
而他看我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這讓他更加的心驚。
他在這個場子也坐鎮(zhèn)十幾年了,道上的誰不知道他老瞎眼,我依舊敢動手。
要么是瘋子,要么就是有大背景,無論是哪一個都不好惹。
“去你媽的,我他媽干死你!”
老瞎眼站起來后,他身后的幾個壯漢也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
拎起旁邊的酒瓶就要向我沖過來,但被老瞎眼伸出手?jǐn)r住了。
地上的三個小弟還在哀嚎,鮮血不斷的噴涌,整個酒吧彌漫著甜腥味。
“先打電話救人!”老瞎眼沉聲說道。
“兄弟,先放下酒瓶,有話好說!”老瞎眼看著我沉聲說道。
我冷笑了一聲,狠狠一拔再次帶出了一道血劍。
隨手將半個帶血的酒瓶仍在一旁的吧臺上,取出一條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這一幕讓老瞎眼的眼皮跳了跳,眼前的這個人看起來如此年輕,下手卻這么狠,甚至沒有任何表情。
“老瞎眼,你是不是另一個眼睛也不想要了!看看我身邊的這個人是誰?你也敢動!”
我冷笑了一聲,盯著老瞎眼道。
柳橙橙畫著煙熏妝,他一開始還沒有注意,當(dāng)看清我身邊柳橙橙的時候,頓時臉色驚變。
冷汗瞬間遍布他整個額頭,兩條腿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噗通~!
老瞎眼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子不斷顫抖著,不停的扇自己耳光。
一聲聲清脆的響聲,讓他的手下都感到心驚,這個小丫頭到底是什么身份,把他們老大嚇成這樣。
“我草,你們看雞毛呢!都給我跪下!”老瞎眼轉(zhuǎn)過頭,一聲咆哮。
他的手下面面相覷,雖然不知道柳橙橙的身份,但很明顯是他們?nèi)遣黄鸬拇嬖凇?p> “老瞎眼,當(dāng)初你背叛柳浩杰,他放了你一馬,現(xiàn)在你還想動她的女兒,估計明天在青玉湖邊就能找到你尸體了?!?p> “這位爺,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千萬別讓三爺知道!”
聽到我的話,老瞎眼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
柳浩杰的手段,他怎么會不知道,當(dāng)初他的這只眼睛就是被柳浩杰廢掉的。
想到這里,他整個人不斷的顫抖著,地面濕了一大攤,發(fā)出一股惡臭。
“怎么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蔽叶⒅舷寡劾湫Φ?。
“謝謝爺!謝謝爺!”老瞎眼不斷磕頭,任憑鮮血順著臉流淌,仿佛感覺不到痛一般。
“不過,規(guī)矩不能破,你應(yīng)該明白該怎么做吧?!?p> 我俯下身,看著老瞎眼淡淡的說道。
老瞎眼咬了咬牙,一張手放在地上,隨手掏出了短匕。
嗤~!
這一刀沒有絲毫的由于,血光一閃,拇指頓時和手掌分離。
手指斷了只要夠快,還能接上,腦袋要掉了,那可是真的玩完了。
當(dāng)初柳浩杰警告過老瞎眼,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如果今天的事情捅出去,老瞎眼知道后果。
斷指之痛讓老瞎眼的臉色更差了,他咬著牙愣是沒有吭聲。
“爺,您看這樣可以嗎?”
“下次把你剩下的那只眼睛,瞪大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好脾氣?!?p> 說完,我?guī)е瘸茸叱隽司瓢伞?p> 柳橙橙小臉慘白,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神。
“嚇到你了?”我開口問道。
柳橙橙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剛剛?cè)绱搜鹊囊荒蛔屗行┗秀薄?p> “今天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不用客氣,不過下次,還是在你們柳家的酒吧玩吧,這種地方不適合你?!?p> 柳橙橙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多久,一輛車子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開車的是阿泰,見到我之后,阿泰立馬下車,一臉戒備的看著我。
“你是來接她的?”
我看著阿泰,笑著問道。
阿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一只手始終放在身后,那里別著一把短匕,盡管他知道真的面對我時,這短匕不過是徒勞。
但起碼,手放在兵器上,能讓他多少感到一絲安全。
“正好,也捎我一段,我回公司,地址你應(yīng)該知道?!?p> 說完,我直接上了車,阿泰深呼一口氣上了車。
“小姐,下次可不要亂跑了,萬一你出了什么事,我沒法跟老板交代?!?p> 阿泰和我對視著,冷汗不由自主的順著他鬢角流下。
終于車子開到了靈慟的門口,我下了車,阿泰這才松了一口氣。
急忙命令司機(jī),油門到底,急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