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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妃明瀾

第10章 進宮面圣

寵妃明瀾 任晚晴 3082 2020-01-03 00:05:00

  在祈遠(yuǎn)看來,眼前這個蒙著面紗的少女,別說看不見一絲開朗活潑的影子,甚至還有幾分靦腆,那一直躲避著他的眸子中,似乎還存了幾分對他的厭惡?

  祈遠(yuǎn)這覺得小公主厭惡自己的感覺來得莫名其妙,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寧清對他說不上厭惡,卻是不怎么喜歡見到他。那日雖然是她有錯在先,但他非但揪了自己的耳朵,甚至在她被他的隨從太監(jiān)打耳光的時候也未曾阻止,端的無情!

  寧清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顧君溪將她護在身后:“祈遠(yuǎn),不要胡鬧,父皇還等著桑娜塔拉!你知道兩國邦交的重要性!”

  祈遠(yuǎn)愣了一瞬,將手隨意搭在顧君溪的肩頭,神情落寞,還帶著一絲戲謔:“小叔叔你變了!以前你可是獨寵我一人!現(xiàn)在你有了小嬸嬸,我就失寵了……”

  “祈遠(yuǎn)!”顧君溪生氣了,目光在寧清身上掃過,讓她看見祁恒這般,誤會了該如何是好?

  “我聽見了!又不聾!失寵的人——心酸??!”

  祈遠(yuǎn)捂著心口,目光亦是看向顧君溪身后的寧清,伸長脖子喊:“小嬸嬸,我叫祈遠(yuǎn),是南陽王世子,家住咸陽城北,有空來玩??!”

  寧清依舊是低著頭,目光卻是在祈遠(yuǎn)身上轉(zhuǎn)了個來回,他含笑的鳳眼便是一眨,露出整齊的兔子牙。

  她忙將目光收回,懊悔不迭,看他做什么?不是沒事找事么?淺兒說,要盡量少說話!

  “那……我先走了,祖父等我也等急了!”祈遠(yuǎn)特地強調(diào)一個“我”字。

  顧君溪長嘆:“祈遠(yuǎn)還是小孩子心性,還望公主勿怪!”

  “我沒有怪他!”寧清脫口而出。

  她如何敢怪他,那人不但是小王爺,還是他的侄兒……只是這侄兒與小叔的年紀(jì)似乎不太搭,方才他們站在一起,怎么看也是年紀(jì)相仿的二人。

  顧君溪訝異了一瞬,笑道:“公主豁達(dá)!祈遠(yuǎn)心思不壞,相處久了,你便知道……”

  他說到此處便是不肯再說,寧清覺得他有什么話沒對自己說,看著他的背影,她也沒再問。

  皇帝的宮殿很大,此時正是上朝的時候,文武百官整齊地站了好幾列。

  寧清邁過一道高門檻,便見大殿之中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在她身上審視,她亦是一一回望了過去。

  這些大臣面上的肅穆與目光中的探究,她不是不怕,相反的,她害怕極了,只是走在顧君溪身后,莫名有了勇氣,他可是太子??!雖然自己只是假冒的和親公主,卻也不能給他丟臉,讓眾人議論這個公主配不上他!

  那么多年,她只出過兩次門,第一次遇見他,第二次又遇見他,連她自己都懷疑,這是不是就是書中所說的,上天注定的緣分?

  皇帝一人坐在上首,身側(cè)站著那出門宣旨的宮人。此刻皇帝對于這個和親公主還不太滿意,傳聞畢竟是傳聞,誰也沒告訴他,這個和親的公主這般瘦小啊?!

  若是他沒記錯,公主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年滿十八,與他的太子同歲才是!怎的看上去只到太子的肩膀?

  雖說這丫頭也算骨骼勻稱,落落大方,但這一眼看上去,還是少了些太子妃的氣勢!與太子不太相稱!

  皇帝在心中下了論斷,奈何這兩國邦交的事情,并非說換就能換的,更何況單單是等這個公主來,便等了三個月!若是再將這個公主退回去,涅朝國那個老頭的暴躁脾氣,還不起兵攻城?兩國一旦交戰(zhàn),苦的還是百姓!

  索性他的太子還可以娶側(cè)妃,即便如此,他不免在心中憐憫了太子片刻,又嘉許了一句:為國聯(lián)姻,好兒子?。?p>  皇帝想了這么多寧清自是不知道,但她卻是從皇帝的眼中看出了對自己的輕慢之色,她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桑娜塔拉,你就是那個會跳舞的小丫頭?你小的時候,寡人還抱過你,不想一晃就長這么大了!”皇帝道。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客套寧清卻是嚇了一跳,她怎么也沒想到,皇帝竟是如此平易近人,就像書中說的:慈祥、和藹。

  但淺兒也沒說這皇帝見過真正的桑娜塔拉?。〗酉聛碓撛趺崔k?

  不止她嚇了一跳,跟在她身后的三個男人也嚇得不輕,畢竟是冒著被殺頭的危險找人冒充小公主,這么快被揭穿,那他們還怎么活?

  “陛下,我也記得您,還總是夢見您的樣子呢!您與我夢中的皇帝伯伯一模一樣!”

  寧清語出驚人,面上淡然若水,心口卻是慌得厲害,書上說皇帝都喜歡聽人夸他,她這番話,也算是變相夸他風(fēng)采依舊吧?!只是近來書上說的總是出差錯,也不知道這一次是不是真的!

  皇帝確實是受用的,不受用又能如何呢?他對這未來兒媳套近乎的做法還是相當(dāng)滿意的,附和著笑了兩聲道:“你這丫頭,聲音好聽,嘴也甜,看來你父王將你養(yǎng)得不錯,那寡人的兒子也很好……”

  寧清一直到自己走出大殿,整個人都是懵的,皇帝在客套了那么久之后,將她“發(fā)配”到長公主府,立秋一過便舉行大婚典禮。

  她跟著引路的宮婢參觀皇宮,心思一路上都在雀躍。她要嫁給顧君溪了!她要嫁給顧君溪了!這是不是在做夢?!她在心里將老天爺謝了無數(shù)遍,她喜歡誰,便把誰送到她的身邊!這是不是對她容貌的補償?

  一想到她的容貌,寧清便愣在一處,方才的歡喜瞬間消失無蹤,她還沒想好如何與顧君溪解釋,要不要坦白?還是一直裝下去?這是個好生糾結(jié)的問題!

  就在此時,寧清的視線中出現(xiàn)一個身影,她能感覺到這個身影鬼鬼祟祟地跟著自己。方才愣神的功夫,引路宮婢也不見了,她心中叫苦。

  只見那個身影越來越近,她看清楚這是一個蒙著面的男人!皇宮之內(nèi)怎會有蒙面男子?她來不及細(xì)想,從袖袋中摸出一個東西便砸了過去。

  “咚!”

  事實證明,她在扔?xùn)|西砸人這方面,的確天賦異稟。

  寧清正想拔腿就跑,便聽那被砸之人大吼起來:“小嬸嬸!你砸了人便想跑?你若跑了,我就去告訴小叔!讓他休了你這個悍婦!”

  祁遠(yuǎn)將臉上的白色絹帛摘下,方才皇上罰他在花園中種一棵蘋果樹,正施糞間瞧見了寧清,喊了好幾聲也不見她回應(yīng),反而還愣起神兒來。這情景倒是引起了祁遠(yuǎn)的興趣,這個小嬸嬸像是有故事的人??!

  他好容易用糞嚇跑了宮婢,這個丫頭二話不說便沖他扔過來一樣?xùn)|西,好巧不巧正砸在他的鼻梁,疼得他眼冒金星。

  睜眼一看,砸他的東西竟是一個十足的金錠!他撿起來掂了掂,這重量少說也有五十兩!她竟是說扔就扔!涅朝國的小公主這是多有錢?連暗器都是整整一錠黃金!

  祈遠(yuǎn)當(dāng)即決定抱著這個小嬸嬸的大腿,有了她,自己還愁永濟院的孤兒們沒飯吃嗎?待這女子嫁到皇家,可就成了自家親戚,放在眼前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他心中這般想,抬眼卻是瞧見這女子要走,這怎么行?當(dāng)即吼出了聲,見她止了步子,才拿起方才摘下的絹帛,擦去鼻孔中流出的兩行血漬。

  “毆打皇親,按律要打五十大板,發(fā)配榮祭寺!”祁遠(yuǎn)吸了吸鼻子,盯著寧清一字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寧清的聲音很小,細(xì)若蚊吶,與祁遠(yuǎn)的音量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見到祁遠(yuǎn)摘下絹帛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今日她算是攤上事兒了!算上這一次,她已經(jīng)打了祁遠(yuǎn)兩次,不過慶幸的是,她現(xiàn)在好歹還有個小公主的名頭護身,不至于像上次一般挨打,還被揪耳朵……

  對于那一次,寧清心有余悸,尤其對那個打她耳刮子的太監(jiān),更是印象深刻。想到此處,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摸到臉上的輕紗時,才稍稍安心。

  對面的祁遠(yuǎn)更是郁結(jié),現(xiàn)在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小公主對他意見頗深,第一次見面不理他也就罷了,如今還用金子砸他!從小到大,他也是被眾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何曾被女人這般對付過?勢必要向這個小公主討個說法!

  “喂!我跟你說話,你摸臉做什么?莫非是你長得太丑,怕被我發(fā)現(xiàn)不成?!”祁遠(yuǎn)說著,便要越過身前的低矮圍欄,伸手去摘寧清的面紗。

  寧清在聽見他說“莫非是你長得太丑”的時候,便心下慌亂,這時又見他竟是想伸手摘自己的面紗,更是不知所措,情急之下,又是摸出一錠黃金砸了過去……

  “咚!”

  當(dāng)她看見是黃金時,即刻感覺到自己的心痛,這兩次扔出的都是黃金,那可是足足一百兩!頓時對眼前捂著鼻子蹲在地上起不來的祁遠(yuǎn)心生怨懟。若不是他,自己怎的會平白損失一百兩黃金?

  蹲在地上的祁遠(yuǎn)此時心中有一萬兩的委屈,這個丫頭招惹不得??!每次都是這么一招,每次都扔得這么準(zhǔn),真邪門兒!即便如此,他仍舊以最快的速度將地上的金錠撿起揣入懷中,砸了他,便是他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便是小叔來了!他也不會還回去!

任晚晴

祈遠(yuǎn):大大,你還能再打我狠點兒么?   作者:?乛?乛?你又來啦?   祈遠(yuǎn):!!我總共出場三次!就三次被砸!   作者:別抱怨了,摸摸,順毛哈!   祈遠(yuǎn):不行!我要補償!   作者:你要啥!再說一遍?   祈遠(yuǎn):咳咳……漲工資!   作者:你從打賞里擠出來點?   祈遠(yuǎn):(?????)我酸了。你能打賞嗎?   作者:emmmm忘了,先欠著啊。我走了!   祈遠(yuǎn):回來!我這是工傷?。。箐N!……………罷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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