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這就是梁天想到的辦法。
惡人自有惡人磨,對付這種爛賭,無賴,老賴,用到何彪那種人就最合適不過的了。
并且。
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情,梁天非常確定,這何彪對自己可謂是尊敬上天了,所以只要是自己喊他辦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推脫的。
掛掉電話以后。
梁天回到了原來的位置,“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了,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
“行,我就等你半個小時!”夏爸一副囂張至極的模樣,反正對于他來說,等半個小時根本就不是事,只要最后能看到錢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行了。
“梁天……”夏云裳走到梁天的面前,滿臉寫著擔(dān)憂,想跟梁天說些什么,可一想到自己這惡心的老爸也在這里,就欲言又止了。
梁天猜的出夏云裳的心思在想什么,無非就是不想麻煩自己,連累自己。
可是梁天會怕麻煩嗎?
面對著這么惡心的父親,就算是不為了夏云裳,就當(dāng)是為社會清除這樣的毒瘤唄。
“云裳姐,你就放心好了?!绷禾煨χf道。
“嗯。”夏云裳點(diǎn)頭。
……
于此同時的另一邊。
在距離梁天住處只有不到十公里路程的一家私人牌館當(dāng)中。
那看似彪悍的何彪正坐在麻將桌前叼著一根香煙,口吐芬芳的正打著麻將。
忽然。
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喂,誰?。俊睕]有糊過牌的何彪顯得有些脾氣不太好。
電話里對方的聲音也是非常冷淡:“梁天要找你,現(xiàn)在給你一個地址,半個小時內(nèi)趕過去!”
對方最后說了一下地址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這個電話證實白婧霜找人打過來的。
再怎么說,白家以前也算是在海市這里如日中天的,即使現(xiàn)在沒落了,但是想要找一個人,而且還是何彪這種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神經(jīng)病啊,神特么的梁天,還半個小時,他算根……”放下手機(jī),何彪罵罵咧咧的,猛然之間,他愣住了,腦海當(dāng)中似乎想到了什么,“等等,剛剛那個人說什么,梁天?梁大師?”
“草!真是梁大師名字,差點(diǎn)闖禍了!”何彪猛的站了起來,差點(diǎn)就把麻將桌給弄倒了,“不打了,你們自己玩,老江,帶上兄弟們,快快快,我們快走!”
緊接著。
何彪就帶著十幾號人,匆匆忙忙走出牌館室,全部擠上了一輛金杯面包車,徑直的出發(fā)了。
……
很快。
何彪的這兩面包車就來到了梁天所在的位置。
“讓一讓……讓一讓……”何彪帶著自己的人不停的推開人群走進(jìn)去。
當(dāng)梁天看到何彪的時候。
正好半個小時的時間,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這是梁天特地看了自己的手表的。
“梁大師,我接到電話聽說是您找我,我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怎么樣,沒耽誤吧?”何彪氣喘吁吁地說道。
“沒有,時間剛剛好?!绷禾煨χf道。
“那就好?!焙伪肟偹闶撬闪艘豢跉?,“梁大師,您算的可真神啊,不但避免了我自己的災(zāi)難,而且,我還找回了我的女兒,更是跟她化解了以前的矛盾,您真的是神仙在世啊,好多次我都想找您當(dāng)面道謝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機(jī)會。”
正如梁天所想的一樣,這何彪對梁天是真的已經(jīng)佩服五體投地了,上一次只不過是梁天在何彪的面前施展了一下剛得到的玉虛神算,順便替夏云裳解圍。
結(jié)果意外的,何彪?yún)s在心里已經(jīng)把梁天當(dāng)成了神仙一樣的人物。
一開始看到何彪的時候,夏云裳還愣了一下的,但是有看到他對梁天這般尊敬,她也就放心了。
反倒是夏爸,原來還囂張跋扈的模樣現(xiàn)在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就慫了,仿佛要四肢發(fā)軟,馬上就要癱坐在地上的樣子,哪里還敢說話,他現(xiàn)在只想找個機(jī)會趕緊脫身。
“行了,別吹牛逼了?!绷禾斓闪怂谎郏拔医裉煺夷闶怯惺碌??!?p> “好的,梁大師有事能想到我何彪,簡直就是我何彪三生有幸,不管什么事情,我何彪上刀山下火海都給你辦了!”何彪拍著胸脯說道,他一直以來都是出來闖社會的,對于他來說,自己沒有什么文化,也沒有什么本事,靠的就是這一身天不怕地不怕的膽!
“喏,這個人你認(rèn)識吧?”梁天看向了夏爸。
“噢,夏大剛,是你這個家伙?。 焙伪朕D(zhuǎn)過身去,一眼就認(rèn)出了夏爸,他之前那么的找夏云裳追債,所以他對夏爸最熟悉不過的了,同時他也看了一眼夏云裳,有些疑惑,悄悄的問了一句,“梁大師,這不是嫂子她爸么……”
他的意思其實是在問梁天,這不是你馬子的老爸么,那怎么說也是你老丈人啊,你找我來干什么?
“咳咳咳……”聽到何彪喊自己嫂子,夏云裳干咳了兩句,“何彪,你說話注意點(diǎn)啊?!?p> “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夏老師!”何彪是一個聰明人,立馬就會意改口了。
“是不是你還繼續(xù)借錢給他的賭的?”梁天忽然怒吼了起來。
這一聲怒吼,嚇得何彪整個人就哆嗦了起來,連忙解釋:“梁大師,你誤會我了啊……我哪里還敢借錢給他啊……真不是我啊……”
何彪倒是沒有撒謊,自己明知道夏云裳跟梁天的關(guān)系,他怎么還敢把錢借給夏大剛呢?
“云裳姐,這件事我來處理,我會給他教訓(xùn),放心,我不會弄死他的,你覺的呢?”梁天在征求她的意見,畢竟再怎么說,這還是夏云裳她的親生父親。
“這……”夏云裳開始有些糾結(jié),但是又想起了自己父親之前那般種種行為,最后咬牙切齒的點(diǎn)頭,“好!”
夏大剛這種嗜賭如命的人,早就該教訓(xùn)教訓(xùn)他了,否則的話,繼續(xù)讓他這樣下去,那就不是傾家蕩產(chǎn)那么簡單了,也許哪天自己作為他的女兒,可能第二天睡醒就很有可能會出現(xiàn)在哪個黑耀子或者是大山里面了。